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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奸臣她委身陛下后》20-30(第3/15页)
平心而论,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想必母亲也会满意的。
谢明霁笑了笑,眸中不无羡慕之情。
他语气洒脱,感慨道:“不是所有人都有陛下的福气,能早早遇见倾心之人。”
分明起初,他们二人都还是无心姻缘的。
说好君臣二人相互扶持,结果一不留神,陛下已有了心爱的女郎。
谢明霁细细思量,从江南到京都,好似他还是亲历了全程的。
祁涵端了茶盏,一笑未语。
用罢晚膳,祁涵留她在紫宸殿中弈棋。
黑白玉棋一来一往,声声落子之中,夜幕层云散去,月色溶溶。
也不知是否是帝王有意相让,今夜他落错了三子。
仪元宫中备好了沐浴的香汤,夜风轻拂,夹杂馥郁幽昙芬芳。
容璇屏退了侍女,慢慢解开了衣带,逐一宽下华丽于衣裙。
沐浴于汉白玉池中,自西山引来的温泉水漫过如玉的肌肤,蒸腾起粉霞之色。
侍女捧来三套寝衣,由着宸妃娘娘择选。俱是上佳的软绸质地,裁剪合娘娘身量。
“便这套吧。”
系上锦扣,月白一色在这般明丽倾国的容颜下都沾染上几分艳色。
侍女细细为娘娘篦着墨发,盘起后以一枚玉钗簪住。
玉质剔透无瑕,灯火中蕴着温婉华光。
赤足坐于榻旁,容璇自以为能够无比平和的心绪,此刻竟有些不受控制起来。
屏风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红烛摇曳,龙榻间说不清的暧昧旖旎。
玉钗被郎君信手取下,墨发如瀑般倾泻。
帝王修长如玉的指节挑开系扣,容璇垂眸,月白的寝衣由他褪落,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春暖花开的时节,就这般由人抱去榻上,并不生凉。
置身锦帐中,郎君温热的手掌寸寸抚过,无可抑制的娇.吟声溢出榻间。
沉溺之中,容璇想起四月的江南烟雨濛濛,春色无边。
雨打娇花,花蕊沾染上晶莹露珠,娇艳欲滴,由人采撷。
第 24 章 缱绻
圆月无声,清辉满地。
摇曳的红烛映于锦帐,寝衣凌乱落于地,散在一处。容璇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纸上谈兵果真是无用。
到了床笫间,一切都忘了干净。她仿若春日池水上的一叶小舟,在和风细雨中失了方向,尽数由身上人掌控。
轻磨慢撑,一点点进入之时还算温柔。只是……女郎抿唇,那……一时难以适应。
缱绻的吻落在唇畔,似安抚,似哄骗,接着一步到底。
月儿半隐于云后,云彩间留下朦胧光晕。
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粉色,嘤咛声说不尽地婉转勾人。
一下又一下,夜色沉沉,两回罢还要有一回,无休无止。女郎似恼怒,往榻里躲去,任郎君再如何诱哄也无用。
祁涵低低一笑,展臂将人捞回怀中,舒朗清隽的眉宇间尽是愉悦。
海棠春睡,一夜云雨。她忽然很想亲一亲他。
于是容璇倾身,官袍的宽袖翩然划过环住了他。
祁涵低眸,她含住了他的唇。
唇瓣柔软,气息交融,仿佛泛舟于春日湖上,阳光明媚,周身暖意融融。
容璇轻启贝齿,又想起自己登科那日吃的一枚糖人,丝丝缕缕直甜到心间。
书房中简直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容璇束发的玉冠被取下,墨发如瀑般倾泻。
郎君修长如玉的手扼于她纤腰,轻而易举地将人提起,抱放于桌案上。
文官四品素金带配饰精巧,解下后掷于案旁,落出几声清脆响动。
锻织的云雁绯袍褪下,里间的中衣素白如雪。
烛光跃动,女郎层层衣物褪于臂弯。
殿中透不进一丝风,原先的官服被帝王信手至于身后檀木椅上。
中衣铺陈,纯白的缎料很快便揉皱了。
帝王覆上她,女郎咬唇,将他尽数容.纳。
完全不同的情境,容璇仰眸便可见到殿顶嵌着的几颗夜明珠。
一下一下……之中,女郎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绯红的官服搭于椅上,面前的郎君衣着仍旧齐整。
若是一不留神,还以为他在案前批阅奏疏。
臂弯的里衣彻底除下,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粉霞,在烛火映衬中美极了。
女郎的双手紧紧抓着木桌边沿,感受着他的抚……。
月色皎洁,紫宸殿中依旧烛火通明。
“陛下。”六月正是贡荔枝的时节,多奉于寿安、仪元、明琬三宫。
黄昏光景,御辇停于寿安宫外,容璇随祁涵一道陪太后娘娘用晚膳。
尚未踏入殿中,便听闻淙淙琴声,悠扬动人。
“这是……”容璇凝神片刻,“阳春白雪?”
祁涵笑着点头:“是。”
琴声引人沉醉,轻松明快,催得繁花开,仿佛要将明媚春光再现于世人面前。
一段中止,倒让听客觉得有些惋惜。
一会儿的工夫,言婉钰上前见礼:“陛下万福,宸妃娘娘金安。”
琴声正是从她所居的碧雅堂中传出,容璇笑道:“言小姐的琴甚好,宛若天籁。”
真心实意的一句夸赞,言婉钰福了福,矜持道:“多谢宸妃娘娘赞赏。”
还未到晚膳的时辰,寿安宫正殿中先备了些精致点心,还有一应时鲜瓜果。
容璇在明琬宫中吃惯了新鲜荔枝,倒是很喜欢太后娘娘宫中的荔枝小点。以新鲜果肉入馔,样式繁多,别具风味。
言太后道:“六月里,外间贡物不少。”
清点各项进出,赐礼还礼,是一件极其繁琐的事宜。纵然有内廷司代为处置分忧,许多事言太后依旧要亲自过问,免得出了差池。
“虽说眼下后宫清净,但诸事仍旧芜杂,珍品料理,宫人月俸,桩桩件件堆起来,后宫也不可没有主事之人。”
“母后说的是。”绵绵秋雨停歇,天气又冷了几分。
户部官署内,林晋放下了手中所有事务,殷切待客。
他笑着道:“烦劳世子稍候,容大人方有事出去了,现下不在值房中。”
他在旁引路:“世子请。” 泓绿同几个侍女端了午膳,一并进殿,正见容璇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仅露出了半张雪白的小脸。
泓绿怪道:“娘娘,陛下怎么走了?还走得这么急?”
臧夏这会儿也进来了,嘟着嘴小声嘀咕:“八成是想起别的娘娘了。”
泓绿睨她一眼,责怪她怎又说这种话,叫娘娘听到,又该心里难过了。
臧夏嘟囔着,只好改口说:“……娘娘莫想太多,许是陛下想起来什么紧急的公务,回涵元殿去。”
她听到容璇轻轻“嗯”了一声,也不晓得有没有听进去。
“呀……娘娘,陛下的大氅还在这呢!要不要送过去?”
容璇的嗓音无精打采的,淡淡说:“先放那儿吧,晚点再说。我睡一会儿。……”
说着,轻轻合眼。
臧夏跟泓绿出了殿门,臧夏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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