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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奸臣她委身陛下后》60-70(第8/17页)
对于容璇当年的欺骗,他一直介怀于心。
他的瑜安消失不久,前线对垒的容家军便出奇兵反攻。
自两军对阵以来,容家军少有援兵补给,一直坚守不出。唯一的可能,就是容家知道了大齐将要退兵之事,提前布阵。
可父皇病重的消息,上下严密封锁,军中知道的不超过三人。
太过巧合,令他不得不怀疑。
更何况,他寻到瑜安之所,正是代郡中容家三公子容璇最后出现的地方。
谜团昭然若揭,只可惜他回京在即,没有办法亲手将她擒回身边。
梁帝昏聩,无能避战,徐州终有一日是他的囊中物。
容瑜安,也不例外。
时隔三年,望仙楼中初次相逢。纵然心下早已笃定,在见到她的那一瞬,依旧泛起波澜。
她仿佛无事发生的模样,完全忘却代郡往事。
于是他召她入宫,料定这一次她再难逃离。
昔年的不告而别,如果是因为……容家三公子心高气傲,不愿委身他为妾室,倒也情有可原。
寝衣翩然滑落……
……
云雨事歇,女子白皙细腻……满是欢好痕迹,无力地靠在他怀中。
祁涵修长的手抚过她的面颊。时至今日,他仍有立世家女为后的心思,以平衡朝廷与后宫。
“朕以为,你是足能够自保的。”
容璇与容瑜安不同。从前代郡城中的容瑜安,仿若一幅华美的丝帛,精致,脆弱,让人不住地想要呵护。而褪去面纱后的容璇,却宛如一幅意境画,灵动而又千变万化,让人一步步沉溺其中。
红烛帐暖,一夜旖旎。
……
翌日醒时,不知外间是何天色。
祁涵仍在身边,万寿节循例举朝休沐三日。
内殿中炭火供得足,仅着寝衣亦不觉得凉。
容璇仰眸与祁涵对望,目光相接时,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温存,祁涵瞧着容璇已然不记得昨夜之语。
酒后忘事是寻常,他道:“明日颐明苑中的瑞酒席,若是在内宫待着无趣,不妨随朕去转转。”
容璇点点头,瑞酒席亦是为祁涵万寿而办,遍邀朝中亲贵。
交代完此事,祁涵允了容璇在榻上歇息,先行离开。
他走后不久,容璇靠着软枕坐起。
不过三两杯酒罢了,还醉不倒她。
温嬷嬷和圆桃一直候在外殿,听得里间传唤,带了人捧着衣裙入内。
服侍容璇更衣的当口,温嬷嬷笑道:“听陛下的意思,奴婢等还以为娘娘要睡上许久呢。”
容璇以里衣掩去颈间痕迹,只道:“有些饿了。”
温嬷嬷不疑有他,听容璇吩咐,去准备了醒酒汤。
用早膳时,昨夜情形一幕幕闪过。
容璇放下粥碗,自信并无破绽。
“陛下去了何处?”她问得漫不经心。
她常来往朝宸宫,对御前的仆从素来大方,多少经营了些人情,至多是问问陛下行踪罢了。
对于她的这些小动作,祁涵心知肚明,并未介怀。
朝宸宫为首的宫人道:“回容妃娘娘,陛下午后召了翊王世子对弈。”
以翊王府在北齐朝中的地位,恐怕祁涵不止是笼络那般简单。
然而她身处后宫,许多消息实在闭塞。
……
颐明苑在皇城的东南处,历来供皇室贵族游宴之用。因地势巧妙,冬日里也日光充沛。
北齐皇都中最大的一座校场,同样位于颐明苑中。
校场三面以高墙筑起,北面修筑亭台楼阁,一直延伸到东西两面高墙,供贵客观赛之用。
还未到开宴时辰,年轻的世家子弟多汇聚于校场。
容璇与祁涵到时,场中比试已然开始。
北面中央视野最好的一处亭台,独属于帝王。其侧连有一座精巧楼阁,为女眷休憩所用。
容璇自侧边阶梯进入这座揽月阁中,其间已收拾妥当,以一道珠帘相隔。
外间平台,除了祁涵外,靖平王与其他几位皇室显贵同在此随驾。
天子亲临,周围十余座亭台楼阁早已由各世家占据,宾客分男女而坐。
揽月阁专意留于容璇,温嬷嬷道:“娘娘若觉得一个人冷清,不妨召几位小姐一同说说话?”
容璇摇头,或许今日前来的世家千金中,便有祁涵未来的帝后。
她暂无意结交,只将目光转向场中。
今日比的是射箭之术,一轮轮比试,胜者继续留下。
天子观赛,几乎所有应邀的世家子弟竞相上场,前半段赛程自然索然无味些。
兄长容琦铭同在场中。容璇的目光跟随着他。只不过二哥最擅长之处并非射箭,又需藏拙,在北齐一众世家公子中算不得醒目。
倒不是容璇有意偏袒,若是马背上比试骑射,这些风姿翩翩的世家子弟不会是兄长对手。
兄长撑过三轮便罢,到了最后一轮,场内留着的人中,容璇相熟的只剩宁国公世子赵凌。
大半场赛事观下来,并无什么出彩之处。
阁外御座上,容璇见祁涵起身,靖平王随他一道下到场中。
她忽地坐直了身,有了兴致。
须知青州谢氏,以御射闻名于天下。谢氏利箭出,便是羯族最好的骑兵亦闻风丧胆,莫敢轻敌。
只可惜,随着谢家的覆灭,一切都化为传说。
靖平王谢明霁乃谢氏嫡脉,今日若能有机会得见其风姿,实在是是最大的惊喜。
随着祁涵摆驾,诸王尽数跟随。
外间平台已然空出,容璇干脆换到了亭台中央,那处视野最佳。
“臣等恭请陛下圣安。”
容璇自高处俯视,看那君王居于人群最尊位,众星捧月。
“容妃娘娘安。”
容璇望向身侧出现的人,还礼道:“世子殿下安好。”
翊王世子,出现在此并不奇怪。
祁译寻了空座坐下,仿佛与容璇熟识一般闲谈:“容妃娘娘喜欢观射箭?”
容璇不答反问:“世子殿下不下场比试一二么?”
祁译轻笑:“有靖平王在,剩下的人都是陪衬罢了,孤何必凑这个热闹。”
这是实话。他如此坦率的态度,倒合容璇的脾性。
服侍之人都在亭台边,众目睽睽,不会有什么流言传出。
接了祁译几句话,容璇道:“世子此番入京,不知要停留多久?”
“大约要过了年关罢,或许到明年春猎。”
祁译答过,言谈之间,亦在打量着眼前女子。
御苑中惊鸿一瞥,太过匆忙。
如今细细赏之,愈发觉得她的容貌生得极盛,“容”之一字着实贴切。
美人不笑时,仿若清冷仙子,让人觉得疏离,不敢有半分亵玩之心。
可一旦她带了一两分笑意,哪怕只是淡淡的不达眼底,便是明耀动人,压过万千颜色。
因而,这位容妃娘娘若是有心与人亲近,实在是轻而易举。
“娘娘偏爱艳色衣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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