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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奸臣她委身陛下后》70-80(第5/16页)
府上免不了人情往来。兄长出征讨匪,容璇备了节礼,交由徐叔和檀佳安排必要的走动。
“娘娘,玉鸣斋排了戏目,听说要连唱十日呢。”圆桃兴奋道,脸颊红扑扑的。
容璇看出她的心思,道:“你去替本宫听一听。晚间回来若是好,后几日我们便去。”
“是,奴婢遵旨。”
容璇分了把赏钱给她,叫她带了几个年轻的小丫头一起去了。
瞧人欢欢喜喜的模样,笑意根本藏不住。
温嬷嬷陪着容璇打赏长庆宫上下,长庆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一连几日,宫中大宴小宴不断,丝竹流水声不绝。
王妃命妇入宫,有时会来长庆宫请安。
容璇打起精神一一应对,最初虽十分生疏,但适应了几日,有温嬷嬷帮着,渐渐游刃有余起来。
不过从这些贵妇口中,倒听不到什么北齐朝中有用的消息。
这些夫人心心念念、明里暗里都有将自家贵女送入宫的心思。
毕竟后位空悬,谁都想为自家府上争一争的。
长庆宫虽盛宠,到底只是徐州容家旁支女,中宫之位绝对无法染指。
场面上的客套话容璇做的熟了,唯有福王世子妃进宫请安时,容璇笑吟吟问了一句:“听闻世子巡视江左,新年亦在外奔波,不知可定下归期?”
此话祁涵在除夕宴上提过,她知道并不奇怪。
世子妃出身清河崔氏,是位端庄秀丽的女子:“劳娘娘记挂。雪路难行,世子传了家信,恐要年后方归。”
容璇点一点头,话些家常。
……
到了初五那一日,祁涵早早便有交代,要去靖平王府上。
容璇在宫中应酬几日,正好出去躲一躲清静,央了祁涵一同前往。
这几日二人见的少,祁涵自然应允。
天子驾临,靖平王府开了正门迎驾,所有人等候在了府门外。
下马车时,容璇一眼便望见苏婧涵立在靖平王身后,众仆从之前,发上珠钗耀目生辉。
原因无他,苏小姐今日这一身丹霞色的衣裙实在夺目。
容璇脚步一顿,若无其事般跟在祁涵身旁。
虽是费心装扮,但靖平王府正厅中,苏婧涵并未被允准伴驾,只到厅外便归。
不用见到这位表小姐,容璇微不可察松口气,省得她要演些吃醋戏码。
再者,苏小姐对祁涵的心思,怕是熟悉些的人都能猜出来。
不一定是为男女之情,更像是爱天家富贵。
容璇对祁涵纳后宫无甚看法,但若是苏婧涵入宫,只怕自己首当其冲会惹上不少麻烦。
在正厅内喝了一盏茶,容璇借口赏梅,先行由林嬷嬷陪着离开,留下靖平王与祁涵议事。
靖平王府东院有一片梅林,红梅簇簇,馥郁芳香。
容璇拢了拢身上天青色的披风,其上以金丝银线绣着朵朵白梅,倒与眼前景相称。
她在梅林中一处亭子坐下,亭周围种的是梅花品类乃重瓣宫粉,浓艳瑰丽,雍容端庄。
林嬷嬷命人送了新换碳的手炉来,道:“风大,娘娘若觉得冷,不如去暖阁中坐坐?”
容璇笑着道:“我素来不畏寒,无妨。”
此处景致好,她想多坐一会儿。
“王爷钟爱梅花吗?”她道,好奇靖平王府种了这么大一片梅林。
以梅花喻靖平王品格,倒也贴切。
“是……夫人爱梅。”
她说的夫人,乃靖平王的母亲,将军夫人谢柳氏。
谢家败落时,谢夫人为免成为谢将军拖累,在梁帝降旨诛杀后,毅然携谢府老少自焚而亡,全了谢家一门最后的忠烈与体面。
北风起,吹落几朵殷梅。
容璇心上无端地有些沉闷,谢念老人家身体,道:“嬷嬷回屋中歇息罢,不必留在我这儿。”
有糊名、誊录的工序在,女郎们的卷子也能被公正判之。
祁涵为她推动秋千,听得她喃喃自语:“虽未赶上,总不至于我再去考一回。”
帝王失笑:“存够了资历,不妨去做主考官。”
容璇仰眸:“这个倒是不错。”
晚风轻拂,花气袭人。
紫宸殿后殿浴池中同样备好了汤泉水。
被帝王抱至池畔时,容璇匪夷所思:“你不累吗?”
白日里在御书房阅了大半日的政事,她单是在旁看着都觉辛苦。
祁涵慢条斯理解了她腰间系带,答曰:“温泉水自然解疲乏。”
第 74 章 佳节
月色溶溶,花香袅袅。
桂花酒并不醉人,只是叫这温暖池水裹挟着,女郎被抵于池壁间,面颊飞起红云。
一阵又一阵的水浪叫人应接不暇,至于温泉水能否解乏,女郎早已无力分辨。
夜色渐浓,沐浴清爽后披了玉白的寝衣,容璇靠于帝王怀中沉沉睡去。
本以为休沐日可以好生歇息,不料晨曦初现,才过卯时的尾巴,她便自然地醒转。
榻间和暖,容璇侧眸望了一会儿锦帐上悬挂的玉饰,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起身。
她思忖着继续睡去,不过稍一动作,却被身后的郎君就势捞入了怀中,调转了方向压于他身前。
寝衣衣料柔软熨帖,对上他的目光,察觉到变化,女郎眸中原本的慵懒全盘散去。
“时辰尚早。”他道。
“替我呈上去给左侍郎罢。”
自请调任出京的文案早便拟好,一直压在容璇案头。
今晨左侍郎身边的人旁敲侧击问起,她顺水推舟。
崔令史应是,接过容璇递来的疏案,很快去办。
砚台中墨迹已干,容璇望着外间晴空,湛蓝澄澈。
“若是刘兄,此局会如何解?”
午后翰林院内,容璇复盘了棋局。
黑白二子交缠,刘喻审慎观之,不觉凝眉。
他神情是罕有的肃然,良久方道:“若单是棋局,自然有解。可若棋局之外还有局,怕是不易。”
二人目光交汇的一瞬,容璇知道对方已然看透。
容璇笑了笑,正要收拾棋局,刘喻忽而又道:“黑子固然气势如虹,可白子只守不攻,非怀瑜素日品性。”
怀瑜是容璇的字,这般称呼她的人不多,刘喻算一位。
顺着棋盘望去,从棋局伊始,白子步步落了下风。
“不过我想,你已有了决断。”
一味守成,那便只能等候黑子疏失。
所有话都点到即止。
二人散了棋局,若无其事般继续对弈。
“大人。”
目送着容璇离开,直到小厮出声提醒,刘喻才收回目光。
“您瞧什么呢?”
“瞧人。”刘喻亲自整理着棋盘,方才,若是他没猜错——
容璇身上,总让他觉得有些非比寻常的秘密。
原本他可以一字不提。
只不过,以棋会友,他愿意将容璇视作友人。
……
疏案递交两日,迟迟未有回音。
兄长昨日归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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