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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奸臣她委身陛下后》80-85(第3/9页)
容璇手中事项几已安排完毕,向萍也赶忙迎出去行礼:“陛下。”
万寿节举国同庆,朝中上下循例休沐三日。
晨起的阳光透过罗帐,容璇迷迷糊糊醒来时,脑中仍有些迷茫。
身上换了干爽的寝衣,昨日后半夜的记忆她已经模糊不清。墨发委于枕间,容璇只记得帝王抱她去洗浴时,她累得睡在了浴池中。
“什么时辰了?”
锦帐中帝王仍在身畔,醒的应当比她早些。
殿中香炉香气悠然,满室静谧无人搅扰,晨起光景说不出的宁静平和。
侧眸对上目光时,昨夜过后,许多事已然变得不同。
容璇被帝王抱入怀中,接着温柔缠绵的吻落下,从额头,脸颊一直到唇畔。
又是好一通胡闹,直到过了巳时的尾巴,容璇方能起身用上早膳。
糖酥包香软可口,牛乳糕清甜细腻,算是聊以安慰女郎一夜的疲累。
三日休朝,这几日祁涵格外清闲。
容璇未回明琬宫中,二人好似寻常新婚的小夫妻一般,多数时候总在一处。
春风和煦,柳枝迎风招展。余知府忙告罪,陛下微服私访,他也是匆匆接了驾。
他估摸着陛下会问过常州府新税之事,兴许这是长瑾起复的良机,才提前让儿子去接了她来。
果不其然他回禀过几项事宜后,陛下金口玉言要召见长瑾。
熟料人竟然还没到,也不知二小子怎么办的事。
余知府生怕长瑾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心中叫苦。
祁涵只道:“她今日不在府衙当值?”
“回陛下,”余知府斟酌用词,“长瑾连月忙碌,勤于府衙事务。一应事毕,故而下官这两日允她休沐,一时才会寻不到人。请陛下恕罪。”
祁涵望了望外间天色,既是休沐,眼下这个时辰她应当就在府上睡觉。
他想起她入仕以来,几乎每一次万寿节的三日休沐都是在府中睡着,根本见不到人。
她偶尔出门,至多也是去街上买些糖人点心。
她最喜欢吃新鲜出炉的糕点,所以甚少让仆从买了带回来,总是亲往铺中。
“无妨,”帝王道,“过一个时辰再寻她便是。”
他接着过问手中公文,见陛下仍有召见之意,余知府心安了小半,专心致志应对。
新税政紧要的公文编纂齐整,条理分明。
祁涵时而能见到熟悉的笔迹,逐一细读。
落笔之人意气风发,行文间挥洒自如,自信畅意。
趁着品茗的空档,余知府告退半刻钟,立刻叫了余澄前来。
陛下乃微服驾临,消息自然不可透出分毫。否则引得有心人关注,只怕会带来无尽麻烦。
余知府没有告诉余澄缘由,只勒令他道:“即刻去,务必把长瑾给我带来。”
父亲甚少有这般肃然命令的时候,余澄虽摸不着头脑,还是赶忙应下,吩咐门房再套车。
这样的天气再适合放风筝不过,可惜容璇没了精力,懒洋洋在软榻上吃着点心。
偷得浮生几日闲,难得的轻松与惬意。
晚间光景,仪元殿中摆出棋盘,容璇与祁涵共同琢磨棋局。
破局倒是不难,只是容璇想到的几种解法不够流畅漂亮。
她捧着一本棋谱,逐一在棋格间落子试探。
祁涵将人半抱在怀中,手揽过女郎纤腰,偶尔分神去瞧棋谱。
“陛下觉得如何?”逢年节才用上一回的余府荣庆堂,仆从们已在精心打扫。
余府中信得过的厨子都在灶前忙碌,只知今夜有贵客,夫人要他们拿出看家的本事。
余澄也跟在母亲身后帮忙,母亲执掌李家生意多年,年轻时随着商队走南闯北,他几乎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紧张焦心的时刻。
李夫人难得的啰嗦,一句话翻来覆去叮嘱三五遍。尤其底下人还不知道是陛下驾临,无人知晓她的顾虑。
丈夫在加急安排后日陛下巡察一事,李夫人掌心沁出些汗。
她四处交代一番,一转头,佳肴飘香中,长瑾给她掰了半块枣泥饼。
“还有些时辰才开宴,您都没用过午膳。”
枣泥饼清香,李夫人望她沉静的眼眸,慢慢心也跟着定了几分。
见李夫人肯吃些东西,容璇唇畔露出一抹笑意,也接着吃剩下半块糕点。
膳房中各式精巧点心备了十余样,容璇惦记着被她丢在院中的人,道:“可要先给贵客送些?”
离开宴尚有时辰,李夫人欣慰点头:“还是阿瑾考虑得周全。”
她央了长瑾带人去送,自己接着在膳房坐镇。
容璇挑了自己喜欢的糕点,先行回后宅。
到凌音院前,她随口唤来帝王身边的暗卫。
“宸妃娘娘。”月上柳梢,容璇收了手中最后一针。
向菱与向萍为娘娘收拾好床榻,这个时辰入睡其实尚早。
不过娘娘近来心绪不宁,还请随驾的御医开了安神的汤药。
这三日娘娘都是早早沐浴歇息,今夜的安神汤也已熬好。
殿中烛火熄去大半,连绵的雨天总觉阴沉沉的。
容璇吩咐无需她们二人侍奉,侍女们惯例退下,自外间合上殿门。
春和殿中归于宁静,容璇坐于榻前,等褐色的安神药汁渐渐变凉。
几日来,栖霞行宫中外人进出频繁,暗卫频频奏报。
她笑了笑,也不知帝王查到了何处。
她默默望榻边小案上一只紫檀木锦匣。
在金平府,真是个完璧归赵的好地方。
一抹月光,两处寂静。
残月清辉引路,湘怡楼中的管事妈妈忐忑着被召入了这方贵地。
湘怡楼在金平府有几分名气,往来的客人、楼中的姑娘们都称她一句柳妈妈。
她在风月之地经营了半生,也是不曾料到因五六年前的一桩买卖,自己还被卖女儿的那户人家供了出来。
湘怡楼在金平府屹立不倒多年,柳妈妈察言观色的本事更是一绝。
辨认过那对卖家夫妇的模样,加上他们籍贯在义丰乡,她很快有了印象。
此事说到底与她无关,她心里明镜似的。人在屋檐下,进殿之前她又被贵人的侍从仔细告诫过规矩。
她跪于屋中,主位上的矜贵郎君问什么,她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明霁抱了剑守在门边,人是容氏夫妇招供后他连夜从青楼中带回来的。
他与帝王相视一眼,彼此沉默。
柳妈妈思忖过言语,之所以能这么快想起这桩旧事,只因那家的女孩她实在记得清楚。
“陛下在何处?”午后光景,文源阁门扉与轩窗俱开着,凉风惬意送入阁中。
回廊下,秦让笑着对来人一礼:“言姑娘。”
言婉钰道:“姑母命我到此取一册书,有劳秦总管通传。”
秦让客客气气应下,平阳侯府家的嫡小姐最是得太后娘娘宠爱,在宫中说是半个郡主也不为过。
文源阁三层高楼,面阔九间,极为宽敞,只是取一册书也碍不着什么。
通禀过帝王,秦让客气道:“言姑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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