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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奸臣她委身陛下后》80-85(第7/9页)
操心的事情更多。”顿了顿,周雨岚望着容璇道,“这身绯色的官服,很好看。”
宫中有制,五品尚官才有资格着红色官服。入宫为女官者,许多皆以五品为望。
容璇不知如何回应,只低眸一笑。
“这是新入宫的女官?”
言婉钰刚回一旁陪坐下,冷不防被提及。
“夫、夫人好。”她不知该如何称呼,生怕失了礼数。
容璇接过话:“她是司赞司的言掌赞,入宫该有小半年了,一向勤勉懂事。”
听容璇一句夸赞,言婉钰不好意思地攥了攥自己青色的官服,心下却升起几分欢欣。
“那与我们当年差不了多少。”
“是啊,我们那时运气好。宫中高位女官不多,新人一入宫就有机会官授七品。”
匆匆数载,二人忆起往昔时都有些感慨。
“少夫人,老夫人那边传话,该一同回府了。”
周雨岚贴身的侍女入内轻声提醒,她没有耽搁,与容璇告辞道:“我便先回去了。”
容璇点头,一路将她送出尚仪局外。
“改日再会。”
“回见。”
两位穿同色衣衫的女子互相告别过,其中一人目送另一人远去。
夏日的风轻拂,华美的红色裙裾随风摆动。容璇望着周雨岚的背影,明白这位好友早已选定了自己的路,亦会坚定不移走下去。
人生即是如此,落子无悔。
“尚仪大人安。”
还未踏入尚仪局,容璇在门口遇上了昭阳宫来传话的小六子。
“陛下口谕,请尚仪大人送开平二十六年先帝嘉会节的条陈过去。”
容璇略略一算,开平二十六年,正逢先帝五十岁的寿诞。此次嘉会节,她们未得吩咐,眼下亦是参照了那年的规制。
她未多心,大约是陛下与太后想有所估量罢。
“即刻便要么?”
小六子道:“陛下的意思,尚仪大人酉时前送到即可。”
“本座知道了。”容璇并不想耽误到散值后,先吩咐人去司籍司的书阁中寻出卷宗来,“稍后本座会送去。”
“奴才告退。”
容璇与祁涵选了湖畔旁的一条小径,时有凉风习习。
方才饮茶时,太后的心意已然明朗,想要言家再出一位皇后。
帝王也是顺水推舟,似乎未有反对之意。
论出身,论品行,甚至论与帝王青梅竹马的缘分,言家大小姐都无可挑剔。
容璇思及惠敏太后在时,只因言太后不是她合心意的儿媳人选,便对她时有为难。
如今言太后自己做了婆母,亦是想择选自己满意的儿媳。
像是个轮回似的。
身旁人是不同于往常的沉闷,祁涵猜透几分她的心思。
他对她解释道:“母后在宫中长日无聊,有婉钰陪伴,也能解解闷。”
瞧她如此在意的态度,祁涵笑了笑:“也省得母后总要寻你的不是。”
天色晦暗,漫天风雪。
容璇离开陈府时,地上已积了厚厚一层雪。
马车停于巷外,容璇无需人相送,慢慢走过积雪。
雪花落几片在她的掌心,很快化作水珠。
她从前很不喜欢冬日,世人咏白雪高洁,她想起时却只觉得寒冷,全无半点作诗的雅兴。
也不知何时,心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转变了。
雪花纷飞中,容璇遥遥望去,见到熟悉的马车前出现的一抹天青色的身影。
他撑一柄油纸伞,踏过风雪向她行来。
他的掌心一片温暖。
第 85 章 万寿
风和日暄,容璇自睡梦中醒来时,明间内已备好了最后两样点心。
她梳洗过坐去桌前,怀月笑意盈盈将银勺递到她手中。
逢春日里,怀玉斋中又琢磨出了新的点心花样。
怀月逐一为容璇展示:“迎春糕,珍珠玉露团,山茶酥,琼花饼,还有蜜浮酥柰花。”
休沐日甫一起身便有这些精致糕点品鉴,容璇心情不可谓不愉悦。
怀玉斋自江南后重新开在京都,虽不及德丰斋多年的名气,但生意已然不俗。尤其怀玉斋中另辟了江南特色的点心,怀月与铺中师傅们又不断推陈出新,“怀玉斋”的名号在京都越来越响亮。
眼前这几样糕点正合春景,样式更是精巧。那开得层层叠叠的花酥,都叫人舍不得动筷。点心尚未在铺中售卖,容璇作了品尝的第一人。
她先端了那一盏蜜浮酥柰花,这原是她在书中读到的古人喜爱的甜点。不过随口与怀月一提,没想到她还当真带人做了出来。
乳酥加热到近乎融化的光景,雕作洁白的茉莉花的模样,再浇上蜂蜜与蔗浆。
“大人觉得如何?”她还在徐州城中,还伴在双亲身旁。
沐浴完,宫中备下的寝衣为绯红一色,熏了祁涵偏好的香料。
这么多年,倒是未变过。
墨发以两枚金簪固住,容璇顺从地由祁涵横抱起,带去寝宫之中。
“陛下就不怕臣动手?”
这是她今夜唯一一句主动开口。
“自然。”“母后。”祁涵唤她。这些年母亲在宫中的心酸曲折,他看在眼中。
“为人子者,自当是孝为先。父皇崩逝,儿臣定会好生奉养孝顺母后。”
“至于瑾儿……她是儿臣认定的倾心之人。儿臣的后位,从始至终都只留予她,封妃不过权宜。”
“也请母亲,能够体谅儿子的心意。”
茶水渐凉,一室无声。容璇淡淡笑道:“那咱们用膳罢。”
臧夏应了一声,哪知迎面撞到了匆匆忙忙进来通传的小太监,说程婕妤来了。
臧夏嘀咕着,这位程婕妤怎么又来了,她近日来得格外殷勤。
容璇也没想到,下午才完工的暖手抄,这会儿她就来了,便笑着把暖手抄拿给程绣:“妹妹来得正好,我缝了个暖手抄,一个人用不了许多,这副是给妹妹的。”
程绣一见这银狐皮毛缝的暖手抄,一时惊讶,都忘了自己火急火燎来承明殿要说什么,光把它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些遍,不住地赞叹:“容姐姐,你手真巧,这针脚都看不出来,尺寸也合适……我就不会做这些。”
臧夏心里想,娘娘针线活儿好,还不是为了陛下。娘娘每年春夏秋冬都要给陛下缝寝衣,说是宫中绣娘不知陛下的具体尺寸,做的寝衣,有时早上要崩开。这般年年缝这缝那的,针线活自然越来越好了。
那回陛下夜里宿在承明殿,谁知朝服莫名奇妙破损了一处。因赶着早朝,来不及缝补,还是娘娘拿了针线缝好,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缝补的痕迹,解了燃眉之急。
程绣很喜欢这暖手抄,立祁就用上了,两手抄在里头,像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
但她立祁想起了正事:“容姐姐,你或许不晓得,今日,萧夫人带谢小姐进宫了。一下午都在兰梦亭那里游园。”
容璇端茶的手微微一僵。
程绣说:“陛下也在。”
她见容璇轻放下了茶盏,忖度她心间一定也不是波澜不起的,愈发添油加醋,将她亲眼所见的那位谢小姐,讲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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