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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亡夫他哥》50-60(第8/16页)
嘴便是狠然一咬。
但那人只是轻嘶了一声,按住沈晏如的肩力道越发的大,惹得她痛呼出声松了口,眼角渐而朦胧。
接着那人紧紧蒙住了她的嘴,她只得扬起面,拼尽全力挣扎着。
只要自己发出的动静够大,她就能等到谢让前来。她相信,前世为她查明真相还她清白之人,不会见死不救。
雨水灌入口鼻之时,她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又是前世那令人浑身发软的香。
值此之际,她仍不确定。
谢让…会来吗?
只是这次的雷声减弱许多,耳边唯有男人平稳的心跳,甚至还有胸膛内徐徐流动的呼吸声。
谢让低声问道:“这样还会害怕吗?”
他竟以为自己害怕雷声?
沈晏如咬牙恨声道:“谢让,你明知我最怕的是什么。”
她最怕他恣意妄为的掠夺,最怕她和他不为人知的苟且暴露在人前。
雷声依旧涌动着,谢让忽的说道:“嫁给我,就不用怕了。”
沈晏如蹙起眉,觉着今夜的谢让如何也不对劲。
她先是被谢让如此直白的袒露怔住,待得她反应过来,后颈的灼热更甚,他的唇就此烙印在她的衣衫之下。
第 55 章 亲吻
沈晏如不知为何,今夜的谢让温柔得异常。
尽管那动作依旧带着些许急躁,但比起从前已算得上轻缓。
她没有回应谢让言之嫁给他的话。
平心而论,如今她可以凭借嫁给任何一人,逃离她当前的困境。若是嫁与旁人,她即可彻底脱离谢府这个牢笼;若是冒着世俗之不讳的下场嫁与谢让……她亦可求全。但不论任何其一,她都越不过心底的坎,无法安然地苟活于世。
沈晏如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回想起自己醉酒前的情形,她似乎是在宴中时,不慎饮多而失去了意识。
宴上所用的酒并不烈,只有略微的辣嗓,寻常她饮上半壶亦不成问题。奈何沈晏如那会儿思绪浮于天地之外,近来诸多超乎她界限范围的事情堆积、拥堵在心,郁结难解,她根本没能注意自己几近饮完了案上一整壶酒。
那些已发生的背离了世俗的错误,她甚至无人能倾诉宣泄。
“本将军今日于九暮山南崖寻得沈二姑娘,当时她身边之人,确为周三姑娘。陆统领与我俱在,两位姑娘亦是由禁军一路护送回的行宫,未有他人。”
谢让睨着众人,疏淡目让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色,“诸位,可还有疑?”
行宫一隅,人影攒动间,随着谢让至此,沈晏如于他身旁见到了她的父母与长兄。
看来,谢让已向沈家说明了此事经过。
“如如…”
沈时清一眼便瞧见了沈晏如遍体鳞伤的模样,他心悸之余险些冲上前,却因沈夫人目睹女儿惨状被吓得没能站稳,他又赶忙搀扶住了母亲。
沈青松面色镇静,他从容不迫地撇开围看一众,径自把沈晏如护在身后。他面向秦朔,俯身正欲言说时,一声传报让举众忙不迭跪下。
“陛下驾到——”
圣上抬手示意平身,而见沈青松长跪不起,“沈爱卿,这是何意?”
沈青松垂下面,缓声道:“陛下,小女今日于猎场遇刺失踪,与周家姑娘结伴逃生,却被人误传小女与男子私奔。”
沈青松再一拜身,言辞顿挫:“小女受苦良多,清白又遭人诋毁,微臣恳请陛下,为小女主持公道!”
一旁的陆昇适时上前:“启禀陛下,皇家猎场出现官家女子失踪一事,禁军责无旁贷,故而半刻都不得松懈,加紧人手寻到了沈二姑娘。臣所见,沈二姑娘自始至终和周三姑娘待在一起,并无旁人。”
陆昇瞄了眼受伤的二女,续道:“且两位姑娘身上都受了伤,臣带兵寻至时,恰见一刺客欲对沈二姑娘行凶。现下臣已将刺客的尸首带回,以待查证身份。”
却不想,周姝蓦地跪下:“陛下,臣女是周家周姝,臣女有罪。”
圣上有些意外:“你有何罪?”
周姝朗声道:“臣女今日为参与林猎比试扮作男装混入,有欺君之罪。而沈姑娘之所以会被人误会与男子私奔,便是因为臣女女扮男装,造就了此等子虚乌有之说。臣女不愿看沈姑娘因此被人污蔑,特此请罪。”
沈晏如见周姝屈膝的一瞬,便知她想要揽罪。
没想到现在最让她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沈晏如急着为她求情,一并下跪磕头:“陛下,臣女才蔽识浅,不知林猎可有不许女子参与之说?先帝特设如此盛典于九暮山,便是欲警醒时人,为家国忧患。周姑娘身为女子不逊男儿,投身林猎比试,怀有报国之心,其精神可嘉。若要论罪,还望陛下能够网开一面。”
其后周家老二见周姝请罪时,面色已变,他赶忙要上前为小妹求情,又被大哥拉住。周二顺着大哥的目让挪去,始才见得季琛已徐徐步至周姝身侧。
季琛唇角微勾,对圣上道:“臣以为,像周家姑娘这样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更能让在场诸位男子自省而立才是。周姑娘还救下了遇险的沈姑娘,若是因此小事便要定周姑娘的罪,臣可要为周姑娘打抱不平了。”
圣上颔首,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亦明晰,他转而望向周姝,“先帝设林猎盛典时,确实未有不许女子参与之说。朕多年未见周家姑娘这样的女中豪杰,朕很欣赏。不过,今日之事…”
秦朔见圣上敛目沉思之样,当即会意:“父皇,今日有刺客混入猎场,实乃蔑视朝廷,极为可恶。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此事交给儿臣去办好了。”
一众如何不知秦朔的用意?既然他主动要审这桩案子,依着他对沈晏如的偏爱,任谁也别想在此事里试图拉沈晏如下水。
秦朔对此案的主审权势在必得。
他适才见沈晏如望向自己的目让淡漠,眸中讽刺渐浓,他突的慌了。早知同她在一起的人是周姝,他又何至于逼她到那般地步?
这一切,不过是误会罢了。
他想,只要自己设法还了沈晏如清白,为她查明真相,找到真凶出了这口恶气,沈晏如便会感念他,和他冰释前嫌。
至于储妃之位,父皇是明事理之人,待此事风头过去,他依旧要她!
圣上瞄了眼秦朔,允了他所请:“也罢,此事就交由太子了。天色不早了,朕回去了。”
不多时,群臣散去。方杳杳自知理亏,从圣上至此便未敢作声,好不容易熬到了人散,她急忙夹着尾巴偷偷溜走。沈晏如未加阻拦,方杳杳此次没能得手,兴许可以顺着她找到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周姝也因伤未好,被其哥哥们带着老实回了卧房。临走时,沈晏如见周家大哥当场把混入林猎的周姝,和帮其隐瞒的二哥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沈晏如搀起长跪于地的父亲,心头一阵酸涩涌过。若是前世父亲能同今此这般,她还会死得那么凄惨吗?她有所恨,有所怨,但始终因这幅血肉发肤受之父母,与十余年的养育、悉心爱护之恩,让她难生恨。
隔阂一旦生起,便注定了这横亘的心结难解。这些日同父母共处时,她只得强作无事。貌合神离,殊不知最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谢让步上前,睨着沈青松面上的愧疚,不咸不淡地道:“沈丞相,我此处还有一些事需带沈姑娘至太子殿下处查问,还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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