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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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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结识了不少女眷,但其中属有趣的,当是程氏兄妹。那程如宁别于其他女子,竟是位武力不俗之人。”沈晏如接过他递来的茶盏。

    谢让低声于她耳畔细述着:“程侯爷年轻时曾与先王征战四野,至封侯后释兵权安身于京城。程如宁便是跟着侯爷从小舞枪弄剑,虽身为女儿身,但丝毫不亚于男子。只惜人人皆道,侯爷的长子程遂安毫无他父亲雄如,只知厮混在世家子弟里消磨大好前程。”

    沈晏如闻言,抬眼看向程家的席位,便见着程遂安恰好投来目光,二者相视间程遂安忙不迭地挪开视线,佯装与身侧的人敬酒。

    彼时宴前,王府后花园内。

    沈晏如步步逼压着程遂安,却是在其谎言被拆穿,他略有不知所措时,沈晏如抿嘴笑了起来:“我骗你的,我压根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沈黎鬼混。没想到这一诈,还真是啊。”

    “你你你——”程遂安气结,一时更不知如何言说。

    沈晏如抚弄着指尖的指甲,直言问他:“我问你的第三个问题考虑得如何?你若是继续想演这个纨绔身份,扶摇书斋可以配合你,还能大张旗鼓地让全京城人都知道,你平日里在我学堂是如何败坏学如的,且你只是侯爷借其权位强行送到我书斋管教的学子。”

    程遂安并未当即应下,那双眼审视着她良久,始才沉静问着:“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程公子你是在说笑吧?侯府嫡子,这样的身份还不足以我为之心动吗?”沈晏如问道。

    “难不成,扶摇书斋也有参党之心?”程遂安沉声问着,一改素日里的嬉皮笑脸,面上尽是谨慎。

    “今夜来晋王府上赴宴之人,包括我,亦包括程家,若说没有参党之心,传出去谁信呢?我既是来到此地,便已在为未来而绸缪。”

    沈晏如说得坦诚,毫不掩饰她的目的,“程公子,我只想告诉你,招揽你非我一时冲动,扶摇书斋的现况你也知晓。如今这是你我双方互利共赢的机会,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其实她很清楚,扶摇书斋的发展不可一味地特立独行,否则只会落得于京中孤立无援的下场。不论程家还是晋王,这些权贵的关系是必要交好的。

    可以不依附,但不能因清高而无交。

    只见程遂安沉吟半晌,抬眼之际,沈晏如瞧其目光已明了他的答案,又听他言,“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招学名额须添上如宁。”

    旋即沈晏如扬唇笑着,“如你所愿。”

    思绪回转间,沈晏如一面抿着茶,对席间的谢让道:“我打算特批程遂安入学堂。”

    谢让自是注意到她先前与程遂安眼神交接的一瞬,他半敛着目,望着咫尺间的沈晏如,烛火掠动的影落进那双漆如墨的眸子里,难辨的情绪浮现着,却又在沈晏如回过头来时消融得无痕。

    沈晏如见谢让不言,以为他听信外界对于程遂安的评价,当即为他辩解着,“怎么了?是觉得我收一交白卷的纨绔入学堂有不妥么?那程遂安……”

    “夫人,用膳了。”

    谢让冷不丁地打断了她的话,兀自盛汤于她碗中,又再拈起汤匙放于自己唇边试了试温,始才亲手递与沈晏如眼前,“夫人再不喝,可要凉了。”

    热汤白气缭绕间,沈晏如一时不明谢让何意,但这般众影纷往的宴席,他居然要亲手喂她喝汤。

    迟疑之时,沈晏如见着谢让拿着汤匙半悬于空中的手臂因停顿过久而微微发颤,始才移进面庞,小口喝着谢让喂给她的汤。

    谢让放下汤匙,又再自顾自地舀着,那汤匙撞着瓷碗碗壁,咣当作响。

    “你的胳膊上还有着伤。”沈晏如小声提醒着他。

    “无妨。”却见谢让面上没什么多余的神色,那双眼虽仍是温和,但沈晏如觉得他不太对劲。

    恰逢宴外忽有一人大步流星地走来,雄浑的嗓音贯穿整个席间,惹得一众纷纷侧目,“六弟,给弟妹庆祝生辰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请本王来呢?”

    沈晏如闻声看去,来人气宇轩昂,身形雄伟,着华服头戴玉冠。他往宴席中心一立,摄人的目光压着一众,连着舞乐之声亦止,鸦雀无声。

    接而席间坐着的客人连连站起,谢让搁置下了碗,握着沈晏如的手心起了身,微声在她身侧说道:“这便是睿王,李若生。”

    沈晏如对于这不请自来之人早有几分猜测,但见那主位上的晋王处变不惊,携手王妃下了座,礼貌又疏离地应了睿王的话。

    “兄长朝务繁忙,做弟弟的自然是要体谅。像这样平常的生辰宴,如何敢叨扰兄长?届时误了事,父皇怪罪下来,又要论若怀的不是了。”

    “本王近来忙于何事,有何等忙碌,六弟不是一清二楚吗?”睿王沉声说着,他话语里赤/裸裸的意味示之于众。

    “既然王兄百忙之中抽出闲余肯来我敝府参宴,我自是会相迎。”

    晋王亦不恼,反是客气有加,挥手招来管事吩咐着,“给王兄单独置一贵座,添菜斟酒。”

    睿王入了席,其余人亦才陆续落座。

    而这场晚宴的气氛顿时极度低迷,方才欢语笑声、把酒相贺的,皆各自闷声享宴抿酒,无人敢上前言说什么。

    倒是沈晏如见得那睿王落得一身自在,毫不在意因他而来变得沉闷的宴席,甚至视若无人般饮着酒,不时与晋王冷言热讽几句,言谈举止间无不显出他与晋王的针锋相对。

    看来这二位皇子的党争之势,从朝堂至日常,尤为水深火热。

    而睿王扫视着席间众人时,却是目光探往了沈晏如与谢让处,蓦地出声:“那不是谢尚书家的长子,行尘么?听闻谢府前些时日办喜事,行尘不是很喜欢本王送去的贺礼?”

    不知是否为沈晏如错觉,此番她离得近,瞧着谢让的双肩难以察觉地往里缩了几分。

    随后他佝着背站起身,朝睿王恭敬地行了一礼,“岂敢?王爷送来的那只鸡,让那日已差伙夫炖成鸡汤,给让补身子了。多亏了王爷的贺礼,让才得以养好身体,赴此次的晚宴。”

    “也是,行尘这万年见不到一面的稀客,今日居然出现在宴席之上。本王正奇怪呢,往年哪怕是父皇设宴,都不曾见行尘来过,还是这晋王府面子足。”

    睿王说及后半句时,特意拖长了语调,席间一众色变,这转瞬间就给谢让扣上不尊皇帝而重晋王的帽子。

    晋王正欲开口维护,谢让搭话了。

    “王爷说笑了。让前些年一直缠绵病榻,不曾离开过府邸半步,即便有心入宫也无能为力。而今也只是有着内子照看着,才能勉强出门走走。”

    谢让将自己撇得分明,接而他垂眼望着身侧的沈晏如,目光深情款款。

    而沈晏如被他这般目光盯得有一瞬心乱,不禁暗自想着,他这演的倒也太真了,若非她前世面试千人早已识人无数,指不定此番就被他弄得五迷三道了。

    “好了好了,王兄也别为难行尘了,他本就身子不适,王兄还让他这般站着答话许久。这要是宴会结束行尘回去又病倒了,可让本王过意不去了。王兄想谈聊家常,我来陪你。”晋王打着圆场,眼神示意谢让入座。

    不料睿王丝毫不给晋王面子,端起案上酒盏朝着谢让,“那本王便敬行尘一杯,祝行尘身体安康。”

    “让便以茶代酒了。”谢让方拿起茶盏,却被睿王喊停。

    “行尘不是方成了亲?既是你喝不得,那便让令夫人来。如此大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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