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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13-20(第8/21页)
梦中一瞥。
戏谑的是两人落座的位置恰好相邻,荣明表白的内容被娄与征听得明明白白,而明雀却没听出他谈事时吐字语气有半分波动。
对方的漠然,让她的身心凌乱成了笑话。
也就是在那刻,明雀明确意识到——两人背后薄薄的纱质屏风,隔开的是两条早已走远的人生轨道。
娄与征的突然出现,是否是上天在提征她——早该向前看了。
……
明雀停住步伐,低头,盯着自己的手。
为了捧花,都冻得发紫了,她竟没觉得疼。
忍冷抱着的花代表她难堪的倔犟,似乎只要有荣学长的玫瑰在怀,她就能反复确定——没有娄与征的这四年,她一步都没走错。
明雀感冒初愈的余韵被霜天雪地逼了出来,她没忍住,弯腰又咳嗽好几声。
咳得玫瑰快掉光了瓣,她才强撑着直起腰。
明雀抬起的步伐僵在半途,目光所及之处——娄与征站在路灯下。
怕冷的人肩头淋满了雪,杵在她路过的巷口。
微分的碎发盖住他些许眉眼,他还是喜欢穿棕色,长款大衣配黑领毛衣,把整个人衬得更修长。
娄与征垂着视线,冻红的手指捏着一支烟,他指尖泛白,掐爆了烟草里的香珠。
没有点燃的意图,像是纯粹在玩。
听到远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娄与征抬了头。
经年沉淀,他的丹凤眼更犀利,像利箭射来,漆黑,深沉又审视。
世界静止,唯有飘雪灵动。
两人只隔了几步远,明雀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哪里的。
不知僵直了多久,她憋着一口气,低头往前走。
娄与征捏着那支烟搁在鼻前,闻着爆珠透出来的香味,在她与自己即将擦肩而过时,开口。
“今天立冬。”
明雀颤抖眼睫,脚下像被挂了千斤巨石,好难动弹。
她低头盯着地上灯光对二人身影的黑色刻画,听见他又问。
“他叫什么。”
明雀心跳踩空,抱紧怀里玫瑰,纸包装“咯吱”作响。
心脏像摇摆的钟锤,晃得她招架不住,“和你有什么关系。”
“答应他了?”对方又问。
他不该出现,更不该在今天…
当初收场很难看,大概娄与征这辈子都没对谁低三下四过,而她却见过那副模样。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往前看,他仅仅出场即成破坏,捣毁所有。
如果是这样,倒也贴合娄与征的为人处世——没有理由,就是不让她好过。
明雀忽然笑了,呼出的白雾更浓重。
她对上他的视线,真假参半道:“我很喜欢他,他也非常适合我。”
“如果你有兴趣,结婚我寄你请帖。”
明雀见他不说话了,抬腿要往前走。
娄与征眉心抖动,猝然攥住她胳膊,猛地往后拽,力度一点不留情。
她踉跄稳住,抬眼瞪他:“当初你说的,要是再见让我最好绕着你走,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应该不是能站在大雪里叙旧的关系吧。”
先装不认识的是他,现在把她堵在半路的还是他。
明雀本就被冻得晕乎乎的,身体一不舒服,脾气就上来了,“记得有人明明白白说过。”
“谁再出现谁孙子。”
娄与征听笑了。
她这般气性,她对另一个男人的袒护,精准挑起了他的劣性。
他缓缓下放视线,盯着她怀里的红艳玫瑰,“我是说过。”
娄与征勾起眼尾,像又抓住了曾经逗弄她的趣味:“那又怎么。”
“就算我耍赖。”
明雀:OK,真是最糟糕的情况。
说完他笑了下,“其实是我老子的公司,我毕业以后就继承家业来了。”
“没想到你也跑滨阳发展了,早说啊,跟我干,保你荣华呃……反正五险一金没问题。”
明雀尴尬微笑,忽然想起什么,突然打断他:“对了,学长,我来这应聘的事你别和娄与征说。”
蒋望嘻嘻哈哈的表情突然顿住。
明雀:“……你说了对吧。”
蒋望:“我没说。”
明雀:“你说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蒋望挠了挠脖子,视线偏移到她斜后方,“呃……”
明雀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后背灼热,她回头,看见靠在电梯口墙边的娄与征。
他身上的大衣敞着,似乎刚到,环胸长身倚着,就等她回头这一眼。
娄与征看着怔讶的明雀,稍稍歪头,勾唇奚落:“看得出来你工作确实不忙。”
“都有空找下一份了。”
第 16 章 我叛逆点起一根烟
HotPot-16.我叛逆点起一根烟
明雀真的很纳闷,怎么每次逞强撒谎都能被这人立刻戳破。
她幽怨地瞪了眼蒋望,然后回怼那边懒洋洋笑话人的男人,“管那么宽……”
娄与征低头敲着手机,“懒得管,就是觉得某人死要面子的样儿挺有意思的。”
蒋望眼角抽抽,心想:就这张破嘴啊……能讨到媳妇算他踩狗屎运。
他笑了两声,“不是,就算分了也不至于见面就打嘴架啊,又没什么深仇大怨。”
“饭点了,娄与征在附近,我就叫他过来一块吃个饭。”蒋望看了眼明雀,直接敲定:“明雀你一块啊,咱叙叙旧。”
明雀下意识拒绝:“不了,我还有事……”
蒋望:“你都失业了你能有什么事,走跟哥吃饭去。”
明雀:“……”
你也没放过我。
男人的语气无疑是戏谑的,缠绕她的那些难堪被他随口玩笑概括得荒谬轻易。
不论是吐还是哭,背后都写着让她抬不起头的阴霾。
明雀知道,对方什么都不懂,无知者无罪。
但娄与征这一句戏言一出,还是猝不及防扎得她心口麻麻刺刺的。
谁也不想跟个异类一样见着陌生男人,稍微遇到争执画面就控制不住当众呕吐。
小女孩的心思敏感像又脆又膨的威化饼干,一遇到热,就会绕过那些大道理,滋滋碎掉。
明雀想起刚刚梦见的那些回忆,唇瓣咬得发白,盯着他的眸子洇出了微光,转身要走。
不想理这种人。
她刚抬腿,背后又传来慵懒嗓音。
“所以哭什么。”
明雀动作微顿,怯怯回头,在昏暗中对上他漆黑的眼。
斜躺在月光阴影下的娄与征让人探不清情绪,明雀不知道他那双醉后半睁半阖的丹凤眼里,到底有几分认真。
空间足足寂静十几秒,明雀压下唇珠,垂下了视线:“只是做了个噩梦。”
还没等对方说话,她急着自嘲:“都多大了,做梦还哭,真没出息。”
像是赶在他人奚落之前先把难听的话都说了。
她握紧杯子,扭头直接往楼上溜,逃离的背影在夜里显得脆弱。
娄与征窝在原地,睨着那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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