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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20-30(第21/27页)
窈:“?谁跟你说的。”
明雀:“二哥自己说的。”
生窈垮脸:“……要不要脸啊还。”
张口就来,自封校草是吧明绰!
生窈搂着明雀,给她示意方向,“看报道处左列,戴个学生会袖标站在桌角的高个儿男生了吗?”
“那才是滨大校草,名副其实,计算机大四学霸中霸,娄与征。”
明雀顺着她手指方向,目光在眺望后对上娄与征那张脸时,蓦地滞停了。
娄与征今天套了件白色涂鸦T恤,黑裤子,学生会的袖标松散地别在袖口,单臂撑着桌面,站姿懒散。
他戴着黑色棒球帽,帽檐压得比较低,不靠近根本看不见眼睛。
明雀仅仅是凭着娄与征的下半张脸,还有他偏头与同学对话时露出的锋芒眼眸,认准了。
这个人生来就令人过目难忘。
每次见他,她的心都跳得难受。
“你刚刚…”明雀翕动唇瓣,视线发直:“说他叫什么?”
“娄与征,姓娄,简直比我这个姓生的还少见了。”生窈的眼睛就没从远处男人的脸上挪开过,感慨:“帅是真帅,拽也是真拽,一眼就是我绝对拿捏不住的类型,不然我早就冲了。”
“据说四年里在他身上吃苦头的女生数不尽数,”生窈瘪瘪嘴,“冷酷无情的程度堪称少女心灭火器。”
“而且来历不明,背景挺复杂的,这种人最好别沾。”
“但他专业挺牛的,我不了解计算机,但是信科学院论文和项目成果一半以上都有他的名儿,真的恐怖,他还办了自己的工作室,接外包项目。”
明雀偏头:“他家里条件不好?”
生窈点头。
明雀看他的目光又变了变,“所以,这样的人更值得尊敬。”
“我是不管那些啦…”生窈痴笑两声,“这人长得太有攻击性了,感觉有被‘侵略’到~”
“狗屁!”一声呵斥突然从她俩身后响起。
明雀被吓一跳,瞧着二哥从身后钻出来。
明绰一脸阴沉:“生窈,你花痴就花痴别带坏我妹。”
说完,对明雀郑重其事道:“圆圆,以后在学校避着他走,千万别跟那人有任何瓜葛。”
明雀心里咯噔一下,眼角松开:“为什么?”
“记不记得跟你说话,我在学校有个不对头的狗。”明绰没直接说高中大学六年都输给娄与征这事儿,“就他。”
二哥的死对头是娄与征?
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毕竟哥哥对那个死对头的评价非常差。
“害得你高中拿了三年第二,大学同专业也一直不如他出彩,项目拿不到头奖,评优差一名,连初恋对象都被撬墙角…”她细数到一半,直接被身边人捂住嘴,杏眼瞪圆了。
“噗。”生窈没忍住,忍得肩膀哆嗦。
明绰大手捏着她脸蛋,一脸懊恼:“哎哟我的姑奶奶,行啦,你还嫌我不够丢人!”
明雀圆溜溜的眼睛流转着无辜,唔唔两声。
“我也不是一把没赢好不?”明绰冷笑一声:“他也被我抢过学校项目,搞黄奖学金,去年评优也没了,这次的竞赛他也绝对没戏。”
“你哥我,胜券在握。”
明雀揉揉被他捏酸的脸,有些敷衍:“相信你哦。”
“我让你离他远点不是因为我成绩不如他。”明绰叹气,语重心长:“那人很复杂,地痞一个,为了挣钱什么都干,都说跟混社会的有关系,你俩这样傻乎乎的被骗了还帮着数钱呢。”
明雀和生窈都是金枝玉叶,被保护得太好,看人待事太简单,容娄被钻空子。
“可是他是学生会的,做志愿者呢。”
“学生会和志愿者加学分,学分跟奖学金挂钩,说白了还是为钱,不然你觉得他大热天会在这儿耗着?”
“哦……”
“而且斗了这么多年,我坏了他不少事。”他恶狠狠的,故意压低声音,对明雀说:“如果他知道你是我妹妹,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
“说难听点儿,估计随便个姓明的都要被他揍一顿。”
明雀:!?哥,你干嘛跟他结这么大仇。
“额,稍等一下。”这时候,旁听的生窈忽然举手,有些尴尬。
“我想尿尿,憋不住了。”
明绰给她指了个方向:“综合楼有厕所。”
“学校这么大,我去完找不回来咋办,我路痴啊。”生窈碰碰他,“你大四老人,带我一下呗。”
“我还陪我妹妹报道呢,没空给你当导游。”明绰拒绝。
眼见着好友要发飙,明雀赶紧扯二哥衣角:“哥,你快陪她去,报道我一个人就可以。”
妹妹一发话,明绰立刻服软答应,带着生窈走之前,还不忘把明雀安排在离娄与征远的那列排队里,比手势:“别跟他对视,别理他,把他当条狗。”
明雀使劲点头。
两人走远。 空气里残存的烟草雾,被她肌肤萦绕的花味体香驱散融没。
仲夏的傍晚早已没了那份狠毒,明雀天生偏寒的体质,竟在这微风清爽的处境顿然冒出了汗。
因为他看过来的这一眼,因为自己知晓内幕的心虚。
娄与征瞥向明雀的这一眼很短暂,很快挪开,问电话那边:“知道他在哪儿么。”
贾明回答:“张家铭这几天不是失联了吗,我在春福街看见他了!”
“……”详细地报了地点。
明雀悄然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窘迫失措,想逃却挪不动脚。
他不是失联了,只是不想理你们吧。
娄与征挂掉电话,偏眼,在忽明忽暗的街角,撞上明雀泓亮的目光。
她眨眨眼。
他把手机抄进兜里,“怎么,想跟我走?”
明明是试探,却满含着笃定。
明雀有些意外,没想到才认识不久的人,仅凭她一个含糊不清的眼神就精准判断用意。
娄与征并不是因高冷被人忌惮,是为这份恐怖的洞察力。
不管怎样,跟着去的话,说不准能帮上什么。
玛丽珍鞋跟在粗糙的柏油路面摩擦出声,她点头:“……可以吗?”
娄与征垂眸扫了眼她光洁到连褶皱都几乎不存在的小皮鞋,只是来了句:“跟上。”
说完,带着人到路边打车。
上了出租车,明雀忍不住问副驾驶的人,“所以我们是要去做什么?”
“是去要个说法吗?”
“还是要挽留他?”
“听上去……”明雀脸上那股兴奋都藏不住,捏紧包包,“不合规矩”的话说得溜索:“有点像捉/奸呢~”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破例抽烟都没能消解浑身的疲倦,娄与征窝进副驾驶合上眼,眉头紧锁。
身后的人还在喋喋乱语,他轻叱反问:“你真懂什么叫捉/奸?”
明雀诚实地摇头,想了想,“感觉差不多吧?”
娄与征轻哂半声,安静了几秒,悠悠补了句:“还有,不是''我们'',是''我''。”
“想看热闹,待会儿到地方就站远点儿。”
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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