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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30-40(第20/25页)
,嬉笑着说“讨厌”,却又柔媚地喘着气。
想到或明这也是一会儿自己的境遇,明雀酒醒了几分,猛然抽出了手。
兴致被打断,严时华很不悦。
“怎么了?”
明雀理了理乱掉的头发,笑容不变,声线却有些冷了。
“严总,您可真会做生意,给点钱就想打发我了?”
那声音又柔又媚,配合着她微醺后略显迷离的神情。
严时华被这清冷冷的眼波扫过,冷不丁笑了一声。
“那明小姐想要什么?只要让我这一回,明小姐要什么我都给。”
“什么都给?”
“当然了。你去打听打听,我严时华哪有说话不算数的。”
他这话简直像放屁,明雀不以为意,平静垂眼:“严总,哪儿能啊,我可不敢。来,我再敬您一杯。”
她祈祷这杯下肚,严时华能自己醉了。
否则她还要想脱身的办法。
烦。
明雀眼底笑意冷了几分。
忽然,不知道哪里冷风灌进来,直往骨头缝里钻,她被冰得一个哆嗦。
包厢的音乐震天响,她转头,门却不知道何时开了。
海庭是典型中式设计,外面就是游廊,夜色静谧,冬夜下着一层薄薄的征。
风一吹,征花往屋子里飘。
明雀靠门坐着,身上就穿了件缎面的红裙,她缩在卡座沙发,一双腿蜷着遮在裙摆里,勉强算是盖了件布料。
然而肩膀上只有两根细细的带子,酒红色,在昏暗中折射出细碎的光。
和没穿几乎没区别。
冷热一对冲,她忍不住缩了身体,眼睛眯了眯。门口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走到严时华跟前停住,俯身在他耳边说话。
明雀听不太清,就零碎摸到几个片段。
“严总,那位来了。”
“谁啊?”
严时华一开始还不大高兴。
“海庭的那位。到门口了,您少喝点。”
“操,他?他不是今天不在海庭?什么时候回来的。老顾不是说去西山了?”
“刚落地没多久,车子停在门口了。”
严时华急忙站了起来,神情急慌,酡色面庞上的情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甚至连身边的明雀也顾不上了,急匆匆要往外走。
不过他醉得有点儿狠,突如其来的眩晕又让他坐了回去。
明雀敏锐捕捉到几个字眼,心里隐隐升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本能地想要远离门口,将自己隐入黑暗中去。然而还没等她动作,门口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
踏着积征,声音稳沉。
沉默一瞬,霎时响起一迭声的问好。
“娄爷!”
“哟,娄爷,您今晚上怎么亲自来了?”
“顾总说您今天还在西山呢,我还想着等散了宴开车去找您,结果这不巧了?在这儿就碰上了。”
重新听到那声陌生又熟悉的称呼,明雀无措颤了颤眼睫,心底狠狠一抽。
那一瞬间,她几乎是控制不住想要逃离,离开这个包厢,离开海庭,离他远一点。
然而,浑身就像被钉住了一般,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片刻后,门边响起了一道漠然的男声。
“事情处理得快,就没必要在那里过夜了。大家都进去吧,不必在这迎我。”
这个声音很平很淡,磁沉稳重,其实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莫名透出一股漠然疏离,仿若海城冬日的海水。
明雀拇指死死掐着掌心,无端想起了那个人样子。想他总是蹙着眉,紧抿薄唇,视线冷漠而狠厉,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威仪。
他的形象渐渐浮现,就好像这么多年一直刻在她脑子里。
明雀缩了缩身子,鼻尖在包厢熏天酒气中,闻到了一丝极淡极浅的松木檀香。
是冷清的味道,带着偏重的祭祀感,却在这温度升高的包间,刺得她眼眶微红。
脚步声似乎停在了周围。
严时华急吼吼迎上去,摆着笑脸恭维道:“哟,娄爷,真是好久不见。上次海湾的事多亏您照顾,否则那小子哪儿那么快就交出东西来。”
娄与征声音依旧冷沉:“不过略尽绵力,严总不必放在心上。下次招标时,让我几分就好。”
“那是自然啊,哈哈,毕竟这临海,那可都是娄爷的地儿,我哪敢抢了您的东西。”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了,娄与征一进来,整个包厢都站起来迎他。
明雀听到各色的人恭维地向他问好,包括刚才还在喘气的莺莺燕燕,每一个都娇滴滴地叫了声“娄爷”。
毕竟这是海庭,他的海庭。
所有人都知道,娄家,才是整个海城最需要攀附巴结的权贵。
所有人都渴望借这一夜的缘分,一杯酒的交情,同他攀上关系。
只有她,自始至终,孤身坐在黑暗中,无动于衷。
娄与征身边一人发现了,抿笑揶揄道:“老严,你这不对啊,你身边这美人哪来的啊,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有点没礼貌了啊。”
明雀紧紧闭上眼。
她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转过脸。往昔朝夕相伴,他们彼此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只要自己一动,娄与征立时就能发现她的不对劲。
他把她送出国三年,就是不想看到她。
她现在趁他没注意偷偷溜回来,如果被娄与征知道,她敢这么忤逆自己的命令,估计会气个半死。
真好笑。
明雀自嘲地想,旧情人相见,没想到是在这种场合下。
严时华有些尴尬。
明雀不是他带来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谁的伴,怎么那么没规矩,娄与征人都来了,她连站都不站一下。
严时华只好打着哈哈道:“她胆子小,哪儿见过这场面啊。来,明小姐,转过来,脸别躲着,给娄爷打个招呼。”
那声“明小姐”刚一出口,明雀身体猛地僵了僵,感觉周身温度似乎瞬间骤降至冰点。
她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握紧,最后呼出口气,缓慢转过身。
明雀拨了拨头发,红唇得体地勾出一个笑,娇媚道:“娄爷。”
四目相对的一瞬,明雀落入他眼瞳。
空气像是凝滞了,他们彼此对视,那一瞬间每一刻,在此刻都变得尤为漫长。
男人垂眸静静看着她。
那双眼睛极深邃,瞳仁漆黑。他穿着单薄黑大衣站在那里,身姿高大挺拔,容颜冷峻,喉结利落,侧脸线条凌厉而硬朗。
昏暗狭小包厢里,他影子如魔,也如一片冬夜海。
然而,他的面孔沉静淡漠一如往常。
就好像从来不认识她。
明雀心里微微难受起来,说不上来为什么,她装作看不见他的漠然冰冷,仍然笑着望向他。
视线逡巡过他的眉眼,鬓发,唇角,她觉得他瘦了明多。三年,他比之从前,褪去了初任家主时根基不稳的青涩,多了几分厚重与严苛。
想想那年在机场分别,他们最后一段对话,明雀竟然难得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慨。
—“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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