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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他面子, 也不从他的实际需求出发,为天子考虑,且不说谢止松,连陆嘉都没说什么,梁文正先咋咋呼呼。

    他忽然有点后悔重新启用梁文正。

    梁文正一回来就搞事, 风风火火。

    梁大人除了一上来就得罪荣庆帝, 他老官上任三把火, 大刀阔斧地清除朝中积弊, 在家种菜的那几天把他憋坏了,他上任后首先把最看不惯的国子监祭酒搞了下去。

    国子监祭酒是陆党的人, 梁文正这一搞,招惹了陆党,倒是符合谢党的利益,但两党都人心惶惶,铁面无私的梁大人回来了,梁老回宫,朝中怕是又不得安生。

    邹清许听说此事后,赶忙跑到梁文正家里。

    师徒二人相见,忽然觉得陌生,似乎好久没见。

    梁文正意气风发,他回家还没来得及换下官服,整个人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邹清许的容颜看上去反而有些疲惫。

    邹清许先开了口。

    “老师,你刚刚被重新重用,怎么这么快就惹皇上不高兴了?”

    梁文正严肃地问:“我劝谏皇上在年岁不好时先不要南巡,有错吗?”

    邹清许:“没有。”

    梁文正:“我弹劾买官卖官的国子监祭酒,有错吗?”

    邹清许:“没有。”

    梁文正似乎提前猜到了邹清许想说什么,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梁文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梁文正所说种种,邹清许都无法反驳,梁文正是真心实意为大徐做事的官员,现在这种官员如凤毛麟角,他想劝梁文正收敛一点,却觉得无比悲凉,仿佛一个巴掌拍到了自己脸上。

    他明明应该为梁文正拍手叫好。

    邹清许看着梁文正头顶的白发,还是开了口:“有些时候,我们要做成一件事,不一定只有一条路可走,暂时的妥协和退让是为了找一条更平稳、没那么危险的路。”

    梁文正看向他:“我这个人很直,做人做事都不喜欢弯弯绕绕,这么多年了,改不了,我也不想改了,反而是你,成天和沈时钊之流厮混在一起,你还是清流吗?你还记得你九泉之下的家人吗!”

    邹清许一愣。

    现在的他,多少有些不像清流了。

    他刻意维持着和陆党及谢党的关系,暂时两头都不得罪,还和沈时钊一起大摇大摆的出入谷丰楼,谷丰楼是什么地方,全盛平大部分的权贵都会在里面流连,他们共同进出,相当于告诉所有人,这俩人握手言和了。

    邹清许不是普通人,他背后还站着梁文正,还站着泰王。

    他的所作所为一定会让人浮想联翩,势必牵连到不少相关的人。

    邹清许垂下头,说:“我没有忘记。”

    梁文正有些激愤,偏过头去,不再言语。

    他们终究,没有理解对方。

    邹清许想让梁文正做的,不过是摆正自己的定位,循序渐进,梁文正做的没有错,但步子要缓一点,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不好收场。

    两人不欢而散。

    从梁文正家里出来后,邹清许一个人走在外面的街道上,街头春色撩人,春花烂漫,路上的车马声也极其热闹。

    他忽然心力交瘁,仿佛被名为命运的东西推着往前走。

    世上有形色各异的人,有各种各样的路,他和梁文正明明有共同的心愿,却被割裂开来。

    邹清许只好回头专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不出几日,朝中传来噩耗。

    陆党开始整治梁文正了,作为对陆党党羽弹劾的报复。

    梁文正弟弟的儿子在参加应天府乡试中,找人代考,事情暴露后一石激起千层浪,事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在陆党的操作下,监试御史上疏请求罢免梁文正。

    得知此事后,邹清许在家中一夜未眠,于是,他再次去了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地方。

    邹清许怕白天沈时钊不在家,他在傍晚时分去了沈府,此时夕阳还未完全沉下去,淡淡的霞光笼罩着人间,云海层层,天边姹紫嫣红,春日的沈府五颜六色,院中栽了不少小花,鲜妍烂漫,和沈时钊的格调格格不入。

    邹清许来到沈府的时候,沈时钊竟然在。

    这是邹清许印象中为数不多的他没有等沈时钊的一次,沈时钊似乎料到了他会来,早早在府里等候。

    邹清许这次上门,提了点小礼物。

    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总是白吃白喝沈时钊的东西,虽然他脸皮厚,可天天白嫖总让他心里不安,何况他这次有求于沈时钊。

    沈时钊并不在意邹清许带了什么,在都察院任职的他可能比邹清许自己都清楚邹清许应该有多少钱。

    邹清许落座,难得神色严肃:“沈大人聪明绝顶,应该知道我今天所来是为了何事。”

    沈时钊无动于衷:“一来,我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二来,梁大人风风火火的做了这么多事,惹出几个敌人很正常吧。”

    邹清许擦汗,确实正常,梁文正下手没轻没重,把荣庆帝都惹了。他先夸沈时钊:“沈大人不要妄自菲薄,谢大人可是你义父。”

    沈时钊的视线落在屋里的一颗松树上,他若有所思,似在出神。

    邹清许:“我记得先前和沈大人说过,我们可以联手对付陆党,我现在依然是这么想的。”

    屋内开了一扇小窗,此时外面的天儿已经彻底暗了,漆黑一片,看不清人影,沈时钊盯着窗外,院中有人打扫,扫地声哗啦哗啦。

    邹清许知道这远远打动不了沈时钊,他继续说:“我知道此事让沈大人为难,但沈大人可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谢党在百官和百姓中的名声一直不好,盛平被围困事件发生后,名声更是一落千丈,外面都说谢大人残害忠良,只会培植党羽,骂声汹涌。”

    舆论是邹清许找人放出去的,大家很给面子,无论真的假的,既然牵扯到谢止松,所有人都默认是真的。

    沈时钊终于感兴趣:“你的意思是?”

    邹清许:“谢大人这次如果拉梁大人一把,一来可以拉拢清流,人心都是肉长的,日后两党相争,我想梁大人在难以抉择时一定会投桃报李。二来可以挽救一下谢大人岌岌可危的名声,为自己重新赢回一些清誉。清流暂时和谢党没有太大的冲突,谢大人如果高抬贵手,有百利而无一害。”

    沈时钊认真听着,他沉吟道:“你想的周全,我会考虑。”

    屋里的光线忽然暗了,像落日时的黄昏,慢慢走向黑夜,但让人能感觉到黑,是一瞬间的事。

    烛火烧完了。

    沈时钊把长煜喊进来,长煜拿来新的烛台,他点完一支蜡烛后又去点另一支,刹那间,他的手臂碰到烛台,烛台朝邹清许一侧倒去。

    沈时钊见状,眼疾手快地将邹清许拉到一边。

    他把邹清许往靠近自己的地方带,在时间细微的缝隙中,他看到邹清许骤然紧皱的眉头。

    随后两个人都惊愕。

    似是都没料到对方的反应。

    人在面临危机时的反应是最本能、最真实的反应。

    沈时钊把邹清许往自己一侧安全的地方拉,邹清许却拼命往相反的一侧倒。

    毫不意外的,烛台撞到了他的身上。

    沈时钊眸光一暗,松开了手。

    得亏火苗不大,长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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