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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清许:“现在情况比较复杂,宦官们被陆党盯上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必来搅这趟浑水?”

    梁君宗看着邹清许,曾经炙热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像死去一般,他现在如同看着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你今天来,是来劝我收手的吗?我这么做,你认为是在搅浑水?”

    邹清许在梁君宗脸上看到了大片厚重的悲伤。

    梁君宗面容端肃:“且先不说宦官们在南边贪了百姓的多少血汗钱,为了害怕东窗事发,利用特权急递传回来一个诬陷好官的折子,让巡抚张然成为牺牲品,你觉得这样对吗?”

    邹清许:“不对。”

    邹清许开口后,梁君宗依旧目不斜视:“难道我不应该弹劾吗?”

    邹清许提上来一口气:“不是已经有人在弹劾了吗?你不用多此一举,难道你还没有从老师身上汲取教训吗?做事不能如此刚硬,要柔缓一些,慢慢来。”

    梁君宗站了起来,挺直腰背,看向窗外,“我的脊梁没有弯,我为什么要弯腰。”

    一瞬间,邹清许在梁君宗身上看到了梁文正的影子。

    一样的刚直,一样的不羁,一样的不卑躬屈膝,向权贵低头。

    朝堂凶险,邹清许希望梁君宗置身事外,远离纷纷扰扰,没想到他带着一身傲骨,扑进风暴中心。

    邹清许沉默半晌,冷静下来:“你方才说宦官们动用特权,所做之事丧尽天良,是因为他们从来不是君子,君子有君子的逻辑,小人有小人的逻辑,他们不会讲道理,讲大义,只有君子才会用君子的逻辑行事,所以,君子往往是干不过小人的,我担心你会受伤吃亏。”

    梁君宗不为所动,但眼里终究亮起一点光亮,他终于用正眼瞧了邹清许一眼,说:“我之前认识的邹清许似乎已经不在了。”

    邹清许一愣,然后波澜不惊地接:“对,之前的邹清许确实已经不在了。”

    梁君宗:“父亲走后,他也消失了。”

    邹清许面无表情地纠正:“不对,其实从很早以前起,他就已经不在了。”

    梁君宗眉峰一跳:“他再也回不来了吗?”

    邹清许抬头,直视梁君宗的眼睛:“回不来了。”

    短短三句话说完,邹清许脑中播放了漫长的画面,从他刚来到这里开始。

    他见梁君宗的第一面,觉得这个人如仙子般令人惊艳,后来发现他的品格也如大雪般洁白,他根本不应该降临在人世。

    后来他同梁君宗一起经历了梁家的起落,短短数月中,发生了太多让人内心波澜起伏的事件。

    回忆的最后一幕,是梁文正的离开。

    梁君宗把手放在身后,背对着邹清许说:“我们以后不要再管对方的事了。”

    邹清许知道梁君宗的心意不可能变更,他起身准备离开,临行前想再告诫梁君宗一句,终究作罢。

    有些人永远不可能弯腰。

    梁君宗继续上书,邹清许时刻关注此事。这件事闹大以后,荣庆帝让人彻查,查了半天,却没查出什么结果。

    吴贵早已在暗中想尽办法补上了亏空,账面上没有亏损的数字,于是荣庆帝便想让此事化大为小,化小为无。

    真要细说,这件事和他还真脱不了干系。

    与此同时,由于梁君宗太冒头,被人盯上了,麻烦很快找上门来。

    意料之中的,沈府又迎来了邹清许这个客人。

    邹清许成了沈府的常驻嘉宾。

    邹清许提着一盒糕点登门,随着长煜轻车熟路的穿过回廊,一见沈时钊,先把一盒糕点送给他。

    沈时钊:“贿赂我吗?”

    邹清许:“嗯啊,糕点的馅料都是金子馅,全是用金条做的。”

    沈时钊看他一眼:“以后别带了,我不爱吃这个。”

    邹清许:“你不爱吃这个,那你爱吃什么?”

    邹清许在给沈时钊挑东西的时候,十分头大,他和沈时钊相处这么久,自认为有点小熟,但他还是没摸清沈时钊喜欢什么,沈时钊平日里看上去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甜的他能吃,辣的他也能吃,他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私服只有黑黑的几身,休息时间在府里待着看书,不去风月场所,也没有狐朋狗友。

    沈时钊:“我没有爱吃的东西。”

    邹清许感慨:“你连爱吃的东西都没有,真是没有一点生活情趣。”

    沈时钊难得接过来,说:“放下吧。”

    不用沈时钊招呼,邹清许自己找地方坐下,除了翰林院和泰王府,他去的最频繁的地方就是沈府,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沈时钊:“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邹清许:“朝中的消息你没听说吗?吴贵已经找人高效的把账上的亏空补上了,照这样看,此事大概率会不了了之,虽说这次两家的梁子肯定是结大了,但现在戛然而止,总有些意犹未尽。对吧,沈大人?”

    邹清许朝沈时钊眨眨眼,沈时钊别过脸去:“宦官们在南边的势力不容小觑,加上有荣庆帝撑腰,想把他们扳倒很难,但任山貌似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邹清许:“任山之所以不怕,肯定还有太后的关系在,太后一直以来也不喜欢吴贵,巴不得吴贵下台。”

    沈时钊:“胳膊拧不过大腿。”

    邹清许顿了顿:“皇上是大腿,太后是胳膊。”

    总有人站错了队,还浑然不觉。如果说昔日,荣庆帝刚上台的时候,太后确实能只手遮天,干涉朝政,但今时不同往日,荣庆帝后来羽翼逐渐丰满,开始摆脱太后对皇权的控制,大力培养自己人,打破权力集中,分散权力,致力于让自己成为唯一的决策者,谢党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被荣庆帝一步步扶持起来对抗太后的。任山这些老臣不知是为了昔日忠义,还是脑子没转过来,似是想一条道走到黑了。

    “你先告诉我,宦官们是怎么把亏空补上的?”这件事邹清许一直想不明白,在梦里还在想。

    “不用想,肯定是问百姓搜刮的,南边已经怨声载道,还有农民闹起义,被压下去了。”

    邹清许羡慕地说:“谢党的情报网果然发达,你早已经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吧。”

    沈时钊:“这一次不能像上次那么直白,有些方法只能用一次,不然会让人起疑。无论是明着还是暗着,我们最好都不要帮任山了,先等等看他们自己能不能发现,实在不行,把消息散到民间。”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给陆党提示,清流现在也掺和这事,如果由清流最先提出质疑,陆党也好顺藤摸瓜查下去。”

    沈时钊忽然握紧手里的杯子,目光缓缓上移,落到邹清许眼睛里。

    “你今天来找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清流吧。”

    邹清许拿杯子的手一抖,他落到半空的目光颤了一下,一边的嘴角很快抬起来,“沈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和你合作我每天都睡不好觉,说不准哪天就被你拿去祭天了。”

    沈时钊垂下眼睫:“杞人忧天。”

    邹清许转过身,正对着沈时钊:“我和你明说吧,梁君宗这个人我一定要保。”

    邹清许没保住梁文正,但他一定要护梁君宗周全。

    沈时钊的指腹轻轻摩擦着杯沿,“你们不是分道扬镳了吗?你为什么还这么关心他?”

    邹清许:“他单方面和我分道扬镳了,我还没有和他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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