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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50-60(第11/13页)
蕾甜腻的刺激瞬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享受此刻。
第59章 [VIP] 起火(四)
和沈时钊月下闲谈后, 邹清许晚上失眠了。
他一晚上睡不着觉,哪怕闭上眼睛,脑子依旧兴奋, 辗转反侧到清早,邹清许索性起床,他走到院子里,勤劳的小蜜蜂长煜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干活。
和长煜一起干活的还有两位家仆,两位家仆都上了年纪, 干不了太重的活,挑水浇园子这种活主要还是长煜干, 沈府的院子里除了养花,还种点小菜,清早趁太阳还没爬到天上, 长煜抓紧时间浇水。
邹清许今天帮着他一起浇水。
邹清许真要干重活,长煜反而拦着他,邹清许官位低,但毕竟当朝为官, 还是客人,长煜身份低微,哪敢真使唤他做事。长煜之前看邹清许不顺眼,完全是因为沈时钊受了重伤,他护主心切, 情急之下才会对邹清许说些不友善的话。
长煜一直拦着邹清许, 邹清许也坚持, 最终邹清许赢。
他不介意长煜曾经的“没大没小”, 因为他发现在沈府,主仆间的关系其实并非十分明显。
邹清许帮长煜提了两桶水, 体会到府里家仆的不容易,他看只有长煜经常干重活,说:“我看府里能干活的人只有你一个,不帮你干不完。”
长煜:“不用今天干完,阿伯们年纪大了,他们也干不了重活。”
邹清许环视四周,放低声音,悄悄对长煜说:“沈府里除了你以外,怎么净是一群老弱病残,你们是怎么招仆人的?”
长煜停下来休息,和邹清许闲聊:“府里的家仆大多都是可怜人,大人心善,让他们在府里谋生,给他们一条活路。”
“哦?是嘛。”邹清许略感意外,“没想到令朝中百官闻风丧胆的沈大人竟然心地如此善良,看来,人不可貌相。”
长煜看他一眼:“大人当然不是一般人,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
邹清许躲在树下,摸摸下巴:“他有个好干爹,也没有多不容易吧。”
长煜神色似有些为难,他犹疑半天,最终还是开了口:“大人起初并没有受到谢大人赏识,谢大人拉了他一把,但今天的一切很大程度上是大人自己拼出来的。”
邹清许不禁对沈时钊好奇起来,他问长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沈大人?”
长煜:“十几岁。”
邹清许睁圆眼睛:“你现在不也是十几岁吗?”
长煜:“我二十多岁了。”
“娃娃脸,真年轻,羡慕。”邹清许说。
长煜:“沈大人和我一样是孤儿,谢大人把他救出来,但谢大人的干儿子那么多,像他如此受宠,确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吃的苦不计其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长煜不用展开细说,邹清许心里明白,这一路艰辛,或许他曾经不懂,但他现在肯定懂了。
没想到沈时钊竟然还有美强惨这么时髦的人设。
邹清许看过官斗爽文,如今自身陷入朝堂纷争,才知道路有多难走。
但凡心态差一点,每天连觉都睡不着。
他看着长煜的星星眼道:“他的确不容易,可惜没遇到一个好干爹,换个干爹,一定能在正途上走很远。”
长煜低下脑袋:“我家大人有才学,不管为谁做事,一定能出人头地。”
长煜是沈时钊最大的迷弟,邹清许看着他,托着下巴开始深度思考,抛开别的不说,沈时钊是个不错的男人。
有谢止松这样的干爹似乎是他少有的污点。
偏偏谢止松是他的救命恩人,把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可也是谢止松,推他进入另一个深渊。
这个污点会牢牢把他定在耻辱柱上。
人一旦被卷进命运的漩涡,太难逃离。宿命和玄学之间有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太难捉摸。邹清许忽然觉得,沈时钊和谢止松间的关系如此,他和沈时钊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
此时此刻,邹清许对沈时钊的感情无比复杂,他觉得沈时钊是个不错的人。
更何况沈时钊还救过他。
他对沈时钊也一直有种迷之信任感。
邹清许手心拔凉拔凉,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他站起来又帮长煜提了几桶水,而后果断回厢房中冷静冷静。
邹清许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还受了刺激,他一整天在翰林院中都是游离出神的状态,浑浑噩噩时听周围的人碎嘴,得知一个不妙的消息。
谢止松又开始作妖了。
朝中有位官员张皓上朝时公开和他政见不合,小心眼的谢止松记恨在心,张皓很快被都察院盯上,生死难料。
然而张皓其实没有做过分的事,他仅是向荣庆帝上奏,希望可以驳回谢止松加征赋税的提议。
朝廷缺钱了,吏部天天愁眉苦脸,百官的日子不好过,办起事来也处处受牵制。
荣庆帝为此茶饭不思,谢止松忙给他解忧,一拍脑袋提了一个馊主意。
百姓刚刚经历了大旱,正是家中一贫如洗的时候,这个时候本应休养生息,缓一阵儿再说,纵使国库萧条,朝中需要用钱,也不应该再加征赋税,打贫苦百姓的主意。
谢止松提议加征赋税,苦一苦百姓,在众人都惧怕谢止松、看谢止松眼色行事的时候,张皓为民请命,在朝中公然和谢止松唱反调,他勇敢站出来,情真意切地说明了此条建议不妥的地方。
荣庆帝思索再三,认为张皓说的话有理,批评谢止松献计有欠妥当,让众人重新寻开源节流的法子。
谢止松因此对张皓怀恨在心。
谢止松想残害忠良,有的是手段,他根本不需亲自动手,有的是人帮他解决烦恼,譬如沈时钊。
这次的事是沈时钊帮他处理的。
邹清许得知此事后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久久站在原地不动,完全不想说话,但等他回到沈府,如往常般帮长煜打理园子,没有作妖,也没有发疯似的埋怨沈时钊。
他甚至去后厨帮厨子大娘炒了一个菜,长煜听说了朝中的事,猜测邹清许肯定有小心思,他担忧地问邹清许:“你该不会往饭里下毒了吧?”
邹清许无语道:“难道这饭我不吃吗?”
长煜:“一桌有好几个菜,你可以选择性不吃。”
邹清许:“谋害朝廷命官我不要命了吗?”
长煜:“万一你想一命换一命呢?”
邹清许:“?我不想我的命比较金贵。”
两人交谈间,沈时钊回来了,他面无表情地穿过院落,简单收拾过后开始用膳,邹清许把花生米放到自己面前,说“这个花生米是我炸的,为了防止你中毒,我还是多吃点吧。”
沈时钊若无其事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邹清许继续说:“沈大人最近挺忙,你晚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和你一比,我无颜以对。”
沈时钊:“都察院的事情一直比较多,前几天攒了不少,现在我的伤好了,自然要多处理一些。”
邹清许眉眼间闪过动容的神色,沈时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醒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邹清许嗯了一声,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吃,吃了几口后,他忽然抬头说:“我明天搬走。”
沈时钊也抬起头:“这么快,家里能住人了吗?”
邹清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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