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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80-90(第6/14页)
果树的人家都忙着摘果子,果田里不时有人头冒出来,风吹过境,果香弥漫。
贺朝:“这两者之间有必然关系吗?”
邹清许看向前方,沈时钊的背影映入他的眼帘, 他心里莫名有了起伏, 看着那道清瘦的身影说:“应该有吧, 我脑子没那么好使, 同时干两件事估计得干冒烟儿。”
贺朝也咬了一口果子,酸得牙疼, 他撇嘴:“可惜了,我听闻朝中有人想把女儿许配给你。”
邹清许瞪大眼睛:“谁?你认识吗?快让他别费心了。”
贺朝:“这位小姐有如花似玉的美貌,还是大家闺秀,家世也不错,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邹清许狂摇头:“首先,我追求自由恋爱,我不知道是她喜欢我还是她爹喜欢我,其次,我现在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两个人轻声交谈,沈时钊在前面旁若无人的摘果子,等他们硕果满满、回到小屋后,邹清许累得瘫倒在椅子里。
贺母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老太太吃苦耐劳,手脚麻利,忙活半天,做了一桌拿手好菜,等他们都回来后,贺朝摆好桌子,四人围在一张桌子旁边聊边吃,贺母在一旁安静吃着饭,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邹清许一边夹菜一边问沈时钊:“这次你义父栽了跟头,他怎么说?”
沈时钊看了邹清许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谢止松明明有名字,他非要说义父,仿佛嘴欠故意调戏人似的,沈时钊说:“主审此事的人被撤职了,谢党上上下下的人暂时应该会安分一些。”
邹清许:“我总感觉狗改不了吃屎,过阵日子还要作妖。”
沈时钊:“最近他们在头疼任循的事,没那么多精力。”
邹清许眼睛一亮:“不愧是谢大人,终于发现身边有只小狼了。”
贺朝挑眉:“任大人声名远扬,平时夹着尾巴做人,应该很少有人对他不满吧。”
邹清许:“越是这样越要防着,如果你是谢止松,你不心慌吗?有一只大灰狼伪装成小白兔,人畜无害,但朝中从皇上到百官都喜欢他,他孝顺、讲义气的事迹在民间广为传播,声名远扬,学生遍布天下,为人有分寸有手段,谢止松为什么在意他但没有对他下手?因为任循太谨慎了,谢止松无从下手。”
想当初,谢止松还曾拉了任循一把,那时的他 ,一定没想到任循后来竟有如此实力。
沈时钊:“谢止松想要把控内阁,当一名独裁者,首先要管好内阁里的人,如果这里面的人天天跟他对着干,他这个首辅一定是失败的,内阁中缺人时,谢止松向皇上举荐了任循。”
贺朝有些疑惑,邹清许把自己腮帮子塞得鼓鼓的,继续听沈时钊说:“荣庆帝喜欢平衡朝中大臣的权力,谢止松有样学样,也想要平衡内阁中的权力,谢止松不愿看到刘琮权力过大,举荐任循可以平衡这种权力的失衡,何况任循看上去和蔼温顺,没有脾气,还有些逆来顺受,比较好控制。”
邹清许同意,人人都想和忠厚老实、没有城府的人当同事,任循唯一不好的一点是能力太强,整个人只好使劲藏拙,内阁一开会,他便搬椅子坐在角落里,平均每个月都得病几天,然而一有事需要解决时,他的政治锋芒还是露了出来。
任循平日里沉默寡言,遇事时却胸有成竹,他不轻易拿主意,但一旦拿了主意,基本上这件事尘埃落定。
谢止松也怕自己引狼入室,万一任循有一天飞黄腾达,翻脸不认人,但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沈时钊:“任循在谢止松面前很谦卑,更换案子的主审时,他专门给谢止松带口信,让谢止松放宽心,他会兜底。所以即使谢止松吃了亏,也没说什么。”
贺朝慨叹道:“这么说来,任大人的确高明,有一手。”
一旁花生米下肚,邹清许举起酒杯,杯子里装着烧开的水:“来,碰一个,我争取让泰王早日把任循当亲老师,如果任循有一天和谢止松斗起来,我们给他支援。”
邹清许一口酒都没喝,但贺朝觉得他醉了,贺母不停地让三人多吃,邹清许看着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和外婆。
他给贺母夹了一块肉,夸老人家的手艺好,让老人家多吃饭。
邹清许脑袋晕乎乎的,眼前模糊不清,转眼间,他来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
邹清许知道自己大概率回不去,书里的邹清许全家被杀,只剩他一个人活着,现实世界中的他同样如此,不然不会沦落到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当主播。
猝死后估计很久都不会被人发现。
但邹清许有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在山上的农村里,老人带着他摘果子,捡东西。
不知不觉中,这些记忆已经远去,逐渐变得模糊,距离他上一次回忆同样的事,太多细节被遗忘,他彻底成了书中的邹清许。
邹清许开始和贺母聊家常,贺母每天的生活很简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在地里忙活,夏天在屋里做衣服,冬天在院子里编草帽,邹清许眼里逐渐动容。
比起成天在朝堂里勾心斗角,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普通人的生活朴实无华,却令人羡慕。
如果有一天,他无处可去,一定来这里采菊东篱下。
邹清许想着想着,自嘲地笑了笑,以后如果他输了,没机会,赢了,怎么会无处可去?
老人在身边总是很心安,哪怕不是他家的老人,邹清许看着一望无际遥远的天,思考着以后的日子。
不知为何,邹清许想到了沈时钊的将来。
沈时钊的将来,无论怎么看,前景都没有他的好。
邹清许走神时,沈时钊去了一趟外面解手,贺朝恰巧也出去洗了一盘果子。
白天摘的果子有整整两大筐,摆在地上,可以自己留着吃,也可以卖掉。贺朝洗好果子,要往屋里拿时,刚好碰上沈时钊。
贺朝乖乖巧巧地问了个好,不料沈时钊叫住了他。
沈时钊身形板正,从来没有像邹清许一样没骨头过,沈时钊的官位远在贺朝之上,一直以来的形象也不怎么温暖正面,导致贺朝对沈时钊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感,被沈时钊叫住后,贺朝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停下来,沈时钊问:“哪位大人想把女儿许配给邹清许?”
贺朝一时想不起来,他一手端着果子,一手拍着脑袋问:“哎,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沈大人怎么对这件事感兴趣?”
沈时钊端着严肃的脸色说:“随便问问。”
既然是随便问问,贺朝便不想思索了,他拿着果子,想和沈时钊一起进屋,刚抬起一只脚,发现沈时钊没有一点想动的样子。
咦?奇怪。
贺朝偏过头,莫名看到了沈时钊冰冷的眼神,不同于平时严肃的状态,那眼神仿佛浸润着杀气,冷得可怕,贺朝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自己还能再想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是户部郎中杨大人的女儿。”
压力给人动力,贺朝背后冒了一层热汗,好歹终于把人给想起来了。
杨大人有位爱女,相貌不错,品行也不错,熟读四书五经,在女子们普遍不上学的年代,她跟着父亲学了不少字,读了不少书,眼界开阔,从小想找个读书人当丈夫,杨大人很早以前便相中了博学强知、才华横溢的邹清许,邹清许留给他的第一印象太好太深,他一直觉得邹清许是好苗子,如今女儿长大,到了要嫁人的年纪,杨大人光明正大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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