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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处等轿子。

    邹清许资历不够,只能冒着大风走回家。

    邹清许朝任循行了个礼,他面上带着淡淡的愁色,任循一如既往的严肃,眉间也有若隐若无的郁色。

    他们之间什么都不用说,只需一个眼神交换便懂了所有。

    智者的心意往往很容易相通。

    幽幽的愁绪萦绕在两人心间,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这股愁绪是哪里来的。

    一连几日都是阴天,邹清许在小小的房子里望着外面晦暗的天色,屋里光线稀疏,灰蒙蒙的一片,哪怕是白天,也像傍晚。

    邹清许没事时在家里坐着,也不知在等什么,仿佛是在等某个人,快要天黑的时候,沈时钊来了。

    阴天光线昏暗,到傍晚时更是稀薄,邹清许示意沈时钊坐在他似乎早已为他留好的位置,为他沏了一杯茶。

    屋里冷冷清清,沈时钊来了后反而有些热气,窗边沾上灰蒙的雾气,沈时钊问邹清许:“他都已经下令将青灵处死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邹清许没骨头似的往椅背上靠了靠,仿佛身上虚弱无力,他说:“是啊,我为什么不高兴,青灵不止一次往外传送了泰王府的消息,包括泰王私下里见了哪些人,准备见哪些人,甚至包括泰王平日的行踪、习性,还有泰王身边人的软肋,她做的事情的确容易让泰王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在争斗中落人把柄,她走得不冤。”

    沈时钊:“自古以来,皇子相争不死不休,宫墙内外鲜血淋漓,你低估了这场战争的残酷,所以内心才会动容。”

    邹清许为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感到惋惜,可能青灵罪不至此,也可能她罪孽深重,毕竟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但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青灵是泰王曾经最珍爱的人。

    或许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没有人能逃脱残忍的宿命。

    邹清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半晌,他轻飘飘地说:“在这场争斗中,能走到最后的,一定是对感情漠然的人。”

    沈时钊看着他,仿佛窥探到一些别的东西。

    他说:“日后,你要更加谨慎,小心锦王,也要小心泰王。”

    邹清许眉头紧紧压着,五官染上一层暗色。

    眼看天完全黑了,不点火屋里漆黑一片,只剩两个黑乎乎的人影,黑暗中倒是隐蔽,看不太清对方的脸和神情,两人都极为放松,聊了几句贴心的话。

    譬如最是无情帝王家。

    不一会儿,邹清许肚子响了一声,沈时钊提议去外面吃饭。

    邹清许中气不足地说:“没钱。”

    沈时钊站起来,黑暗中他璀璨的黑眸亮晶晶的,财大气粗地说:“我和你吃饭,什么时候让你付钱?走吧,我请你。”

    邹清许刚要站起来,被这句话帅到了,腿软,又站不起来了。

    沈时钊:“你怎么了?”

    邹清许随口便说:“没事,腿麻了。”

    尽管天黑得晚,但盛平城中的万家灯火都在此刻亮了起来,在萧瑟的冷风中,由于灯火亮起的缘故,长街上温暖如春。

    邹清许贴心地找了一家苍蝇小馆,没让沈时钊大出血,他要脸,白嫖人家也就算了,不能再讲究。

    小店的口味出奇的好,店里挤满了人,邹清许甚至吃出了汗,他把面条吃光,端起面碗大口喝汤。

    桌上燃着一盏烛灯,邹清许放下面碗,他抬头,看到沈时钊棱角分明的脸。

    俊秀的五官在泛黄烛光的映照下像雕塑般深刻美好,充满了艺术性,邹清许单手撑着下巴,忽然想起一句诗——当时只道是寻常。

    现在的时刻温馨恬淡,日后回忆起来,用这句诗形容再好不过。将来的某一天,可能是痛苦的,但现在,时光无比美好,他摸到一个叫幸福的词语。

    沈时钊不自然地擦了擦嘴角,“怎么了?”

    邹清许真情流露道:“沈大人真是我等屌丝的楷模。”

    沈时钊露出疑惑神情,但还没容他想太多,街上忽然传来人们断断续续的呼喊声。

    “着火了!着火了!”

    在他们吃饭的功夫里,盛平的某一角,一场大火熊熊燃烧。

    第88章 [VIP] 巧合

    邹清许和沈时钊顺着人群流动的方向走, 才知道一座学堂着了火。

    幸亏此时傍晚,学子们都各回各家,学堂里几乎没人, 所以无人伤亡。

    只是这座学堂,已经烧焦了。

    烧焦的浓烟像黑色的火龙,张牙舞爪的扑到天上,人们围着学堂站了一圈,火势基本被扑灭, 但学堂算是废了。

    看到无人伤亡后,邹清许放下心来, 但沈时钊脸上的忧色却没有散开,邹清许问:“这座学堂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沈时钊:“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座学堂是皇后命人修建的, 皇后娘娘本身熟读四书五经,她很关心大徐的读书风气,于是命人修建了几座学堂,烧掉的这座是最大的一座。想当初, 朝廷为修建学堂的用银吵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内库中取的,国库中的钱银实在有限。”

    邹清许揶揄道:“国库没钱,但还是把你们谢党喂得五饱六饱。”

    沈时钊看了他一眼,说:“明日上朝时一定会商议此事, 我猜朝臣势必会为此吵起来。学堂被烧了之后需要重建, 从哪里拿钱是个问题, 皇上自己的内库不够花, 总不能再从内库拿,直接从外库挪又会被臣子们攻击。”

    邹清许想了想, 看热闹不嫌事大般说:“谁有钱就去问谁拿钱好了。”

    沈时钊眉头紧皱,四周闹哄哄的,他们的声音埋没在人群中,无人在意,他说:“你以为皇上不知道谢止松有钱吗?但是这一切都是皇上默许的,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谢止松这些年搜刮了多少银子。”

    邹清许沉吟:“不用想,一定超乎他的想象。”

    朝中无人知道谢止松这些年贪了多少银子,说不定连谢止松自己都不清楚。

    家大业大,数不过来。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群臣们果然为此事吵了起来。有人替皇后说话,要求拨款重建学堂,甚至还应建更多的学堂。有人则认为民间不应该私自开设这么多学堂,以保证学子们接受思想的统一性。

    关于主张修建学堂的那拨人,内部也有分歧,荣庆帝定然不想再从内库掏银子,可如果从国库掏,同样阻碍重重。

    事情难办,朝中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此时如果天上掉银子下来,所有人都能喜笑颜开。

    可从天上掉银子就和天上掉馅饼一样,只能想想,荣庆帝问朝臣该怎么弄到银子,大臣们再一次吵了起来。

    有人说要开源,无非多征税,征到连荣庆帝都于心不忍,有人说要节流,首先从宫里缩减开支,荣庆帝也不乐意。后来有人旁敲侧击提一嘴整治官场、塑造清廉风气的话,收获了来自于谢止松的一记眼刀。

    最后什么都没讨论出来,群臣们不欢而散。

    沈时钊全程一言不发,结束后全程冷着脸走出大殿,似乎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难得在宫里闲逛,看到长公主带着自己的小女儿撒开丫子四处跑,竟然颇有闲情逸致的看了半天.

    上午天晴,太阳升起来以后,荣庆帝去参观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长公主的女儿跑跑跳跳,天寒,人们只敢在有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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