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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为官,不要互相打探收入好吗?”

    沈时钊:“这有什么,沈府多养一个人,一点压力都没有。”

    邹清许竖起耳朵,沈府多养一个人,不就等同于他沈时钊养邹清许?

    他磕了,但不允许,他要做独立大男主。

    说实话,他更想给沈时钊买好看舒适的衣服,带沈时钊去谷丰楼吃饭。

    “我们去谷丰楼吃饭?”沈时钊忽然问。

    邹清许如同心事被看穿,吓了一跳。

    邹清许脸色发白:“太败家了,请不起。”

    沈时钊:“老规矩,你请我,我结账。”

    曾经邹清许每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恨不得抱着沈时钊的小脸吧唧一口,但是那时的他,心里都是正经心思,此时忽然又有了这样的冲动,貌似可以直接上手。

    沈时钊没等到邹清许一直以来的那句“话不多说,速速出发。”,反而等到了一张扭捏不知所措的脸。

    沈时钊疑惑:“怎么了?”

    邹清许扶了扶额头:“以后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沈时钊:“为什么?”

    因为想亲。

    但邹清许当然没有说出来,他朝沈时钊勾了勾手,勾到对方的脖子,吊儿郎当地轻声说:“我蹭吃蹭喝于心不忍。”

    沈时钊也伸手抓住邹清许,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别说废话了,从没见你忍过。”

    第97章 [VIP] 乌七(一)

    一波刚平息, 还没缓几天,邹清许忽然上吐下泻,继而开始发烧, 一晚上高热不退。

    这次的病来势汹汹,邹清许还没搞清楚状况便倒下了,他找了几个大夫,吃了几副药,都没看出来是什么毛病, 病也一直不见好。

    病来如山倒,小邹面容一下子憔悴了不少, 病殃殃躺在床上,别说去办公,此时的他连出门都费劲, 沈时钊看他喝了两天药都不好,心疼得不行,亲自去把盛平的名医请了过来。

    本来邹清许还想强撑,被沈时钊压了下去, 邹清许认为一点小感冒不是个事儿,大男人如果因为发高烧哼哼唧唧,倒地不起,太没面子了。

    然而,多亏沈时钊把名医请了过来。

    名医看了看邹清许的体貌, 号脉之后白眉紧蹙, 看得邹清许心里发毛, 邹清许刚要开口发问, 被沈时钊抢先一步:“大夫,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儿?”

    名医缓缓松开邹清许的手, 说:“他这次生病很邪乎,一方面急火攻心,可能之前着急上火,体内的邪火发了出来,另一方面,我看了他之前喝药的方子,如果吃了这些药没有一点好转,则不是单纯的感染湿邪风寒,而像是吃了什么毒物。”

    “”邹清许忽然发慌,“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对吗?”

    名医欲言又止,“我现在不能确定,这样吧,你先吃着我新开的药方,这两天我多过来看你,继续观察观察。”

    送走名医之后,邹清许心里冒凉,沈时钊安抚他半天,他们心里其实都有一种模糊荒唐的猜想,但没有对彼此说出来,邹清许脑袋发沉,四肢酸痛,晕晕乎乎,又沉沉睡去,沈时钊亲自去给他煎药,一脸严肃。

    长煜看到,忙上前帮忙,草药的清苦香味儿在院子里散开,沈时钊拿着扇子把药味儿拨开,宛若机械性质的重复劳动,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陶罐,看着像走神,但其实并未出神,他没有挪窝儿,说:“不用,我来煎就好。”

    长煜往前挪几步,“现在的火有点大了,需要再加点水。”

    “嗯。”沈时钊听话地加了水,他熬药的样子十分虔诚,以至于长煜连话都不敢高声说,他家大人好不容易愿意为这种小事消耗时间,不如由着他去,相当于让他休息了。

    想当初沈时钊忙碌时,从不为这些琐事消耗时间,他总是让自己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连轴转,最近几日难得稳下心绪,愿意安静地待一个下午。

    长煜转身要走,忽然又被沈时钊叫住。

    “你知道盛平城里有哪些民间流传的灵验的寺庙吗?”

    长煜顿住,他的目光落在沈时钊身上,沈时钊一向杀伐果决,在旁人眼里,他冷血无情,残忍暴力,是万万不可能和慈悲挂上钩的,但今日的他面容苍白,眉眼里因为生出牵挂也没往日那么锋利,反而生出慈悲相。

    “我去帮大人打听打听。”

    熬草药磨人的性子,沈时钊熬出第一茬之后,继续熬第二茬,等熬好一天的汤药,邹清许还没有醒来,他搬了把椅子,拿了两本书,坐在了床头,安静地陪着。

    邹清许在一身热汗中醒来。

    他翻开身上的被子,感觉额头一片沉重,于是取下额上的布巾,一偏头,沈时钊的脑袋在他眼前一下一下晃荡。

    沈时钊大概困得不行,不停打盹儿,手里拿着一本书,快要栽到地上,床头的小桌子上立着一盏烛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只能照亮一丁点地方,此时正是三更半夜,一切都沉睡了,外面静谧无声,没有任何动静。

    沈时钊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的手,藏在被子里,此时已经和邹清许的身体是一个温度。

    或许是心电感应,沈时钊察觉到了有人看他,他猛的一睁眼,和邹清许四目相对。

    “你醒了。”沈时钊放下书,他跌跌撞撞地刚要起身,“我去给你热一下药,顺便热一下粥。”沈时钊一站起来,忘了还拉着邹清许的手,一股重力又把他拉回床头,咚的一声坐回原位。

    邹清许:“你一晚都没睡吗?”

    沈时钊随口一说:“不困。”

    邹清许:“”

    这话太假,不困就不会打盹了。沈时钊睡眼惺忪,一副能随时倒头就睡的样子。

    沈时钊终于清醒过来:“先松手,我去帮你拿药。”

    邹清许松开手,沈时钊很快端来温的草药和热粥,他刚要上手喂,邹清许挣扎着坐了起来,他脸皮现在还没那么厚,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搞暧昧,自力更生喝了两口后,说:“你去好好睡一觉。”

    沈时钊:“我不困。”

    邹清许气笑了:“你倒下谁照顾我?”

    沈时钊:“我身体应该没这么弱。”

    扎心的邹清许:“”

    邹清许让沈时钊坐在床边,他一边喝药一边说:“我很担心你,你千万不要熬垮身子,我孤身一人,真的指望你照顾我呢。”

    沈时钊面无表情地出神,邹清许问:“朝中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沈时钊脸上的笑意散了,以说教的口吻说:“你这个样子,别想朝中的事了,放心,朝中无事,有事我先顶着。”

    邹清许憋出一个浅淡的笑,他想了想,沈时钊说朝中无事,大概是维持现状的意思,搞垮谢止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他病后心里不安,总觉得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不知和朝局有没有什么联系。邹清许不想给沈时钊新增烦恼,没有多问,他当下要做的是好好养病,恢复身体,保持最佳状态和沈时钊一起战斗。

    看样子,沈时钊也不想让他操心太多,只想让他百病全消。

    邹清许端起碗将药一饮而尽,喝完药后他继续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名医又来了。

    这次名医号完脉,直接将沈时钊叫了出去。

    邹清许的确中了毒。

    此毒极其罕见,更罕见的是它的解药。

    若想救邹清许,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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