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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幅画,多练一会儿书法,便是不务正业。

    这个天子他当得很累。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让谢止松陪伴在身边, 这样的话,他似乎可以不用那么累。

    荣庆帝在自己收藏的画作前静心凝视,朝中又有人献上宝贝。

    献宝的人是北方的一个游牧民族,使者听说荣庆帝喜欢收藏珍贵字画, 将自己收藏的宝贝献进宫里。

    荣庆帝这几天被锦王和谢止松的事弄得头昏脑涨,刚好换换心情,没想到献上的字画是王白阳的字画。

    使臣专门告诉荣庆帝,王白阳的真迹稀缺,现在市面上好多都是假的, 辨别真假的方式很简单, 看落款便知道了。

    荣庆帝起初不以为意, 他收下藏品后喜笑颜开, 将所有王白阳的画作摆放到一起时,荣庆帝忽然发现了问题。

    谢止松送他的一幅画貌似和别的画不一样, 显得极其突出。

    荣庆帝看了半天,落款有问题。

    心一下子沉了。

    荣庆帝赶忙派人去查。

    谢止松送的画果然有问题。

    查来查去,是一幅赝品。

    荣庆帝细细一查才发现,这幅画其实是王白阳送给邹翰承的一幅画。

    王白阳和邹翰承曾经是好友,王白阳不为官,邹翰承为官,但他们都是出名的才子。

    荣庆帝再一打探,这幅画还是王白阳为邹翰承抱不平时画的,这就牵扯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件事,是很多年前的一场风雨。荣庆帝回忆片刻,收回思绪,往事如风,风吹过就散了。

    无论如何,谢止松送假画这件事跑不掉。

    此事极可能是个人疏忽,荣庆帝心里不舒服,但没有声张,可此消息却在朝中不胫而走,传到众人皆知,还附带一件陈年旧事。

    当年关于邹翰承的案子明显有疑点,却草草了事,邹翰承为人正直,朝中有很多崇拜他的后辈,时隔多年,案子终于又拿出来重新核查。

    与此同时,沈时钊再次上书,针对谢止松弄虚作假的事大做文章,荣庆帝在朝臣心里显然成了被谢止松玩弄的工具人。

    事情越发酵,荣庆帝越没有面子。

    朝堂里一团糟乱,邹翰承的事重审结束后,真相水落石出,荣庆帝这才发觉,原来从一开始,谢止松手里的刀就对准了每一个他讨厌和讨厌他的人。

    这些年在他的纵容上,谢止松越发嚣张,不知害了多少人。

    荣庆帝心里虚空,此时的谢止松无论再做什么,都显得没有丝毫用处。

    谢止松勾结锦王,破坏了君臣之间原本约定俗成的游戏法则,锦王心思不纯更让这种勾结显得像一种背叛。

    这是一切的开始。

    沈时钊和一众重量级臣子几乎同归于尽的上书给了荣庆帝第二重震撼,原来谢止松做的不好的事比他想象中还要过分。

    假画则是最终让他下定决心的导火索。

    那种期待了好久落空的感觉,那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是他最痛恨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是谢止松没有走正路。

    于是,在邹翰承的污名被清除的那天,谢止松被下令遭到惩处。

    还贤臣清名,置奸臣罪责。

    陈年冤案重见天光,过往的清风吹回来,吹散朝堂的污秽。

    荣庆帝下令彻查谢止松的家产田宅,谢止松家产难以计数,还非法占有一万余亩良田,从谢府还搜出金银合计几百万两,玉器八百,字画一千,锦缎万匹,谢家实在富得流油。

    而后,谢止松因为官不正,作恶多端,按照大徐律法惩处,他被削籍为民,发配远方。

    曾经不可一世的谢止松声名狼藉,他倾家荡产,再也不可能东山再起。曾经如日中天的谢党也瞬间分崩离析,作鸟兽状散开,四处逃命找出路。

    谢党的主干纷纷受到牵连,和沈时钊主动站出来的人还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死不认错的只能扔到牢里悔改。

    然而事情发生以后,所有人都被一股脑打包扔到了大牢。

    沈时钊被带走之前,邹清许陪他一同待在沈府喝茶。

    天冷的时候适合围炉煮茶,现在天儿虽没那么冷了,但外面依然有呼呼的寒风,他们坐在屋子里,打开窗户,两人身前架着一座炉子,里面煮着茶,邹清许头脑一热,倒了些奶和糖块进去。

    沈时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操作,问:“可以喝吗?”

    邹清许给他倒了一杯:“微糖,刚刚好。”

    温热的茶入胃,从沈时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接连喝了几口,想必味道应该是好的。

    邹清许看到院子里的梅花,想到一个在他心里存了很久的问题,问:“听说你院子里曾经不种花,后来为什么开始种花了?”

    沈时钊也把视线投到窗外:“在种花之前,我觉得自己和院子一样死气沉沉,种了花之后,才感觉自己得像个人一样活着,不能像从前一样,像木偶,像傀儡。”

    邹清许算了算日子,沈时钊大概从很久以前,已经动了和谢止松切割的心思。

    “不知道我进牢里后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可以让人送饭,你一定要给我多送几回饭。”沈时钊说。

    邹清许的手微微发抖,他低着头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更好的法子扳倒谢止松?”

    “更好的办法可能有。”沈时钊脸上很从容,“但我的结局不会改,无论如何,我曾经是谢止松的心腹,他若倒下,一定会拉我下水。”

    外面的凉风吹了进来,吹得邹清许脸上生疼。

    邹清许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

    沈时钊被带走的时候,频频回头。

    邹清许站在他身后,立成一座石像。

    沈府的梅花开得绚烂,从街角能看到墙里的芬芳,一簇又一簇。

    此时,距离上元佳节刚过去几日而已。

    民间举国欢腾,普天同庆,谢止松这个臭名昭著的大奸臣终于倒台,他把持朝政那么久,民怨四起,现在他垮了,百姓们纷纷出门上街庆祝。

    人们心中永远有一杆称,在历史的长河中,历经时间和风霜的洗礼,能量出所有的假意和真心,邪恶和正义。

    事情不断发酵,几天过去后,终于只剩余波,荣庆帝陆续宣布了对所有涉事者的惩处。

    沈时钊被撤职为民,荣庆帝感念其戴罪立功,诚心悔改,将功补过,将他无罪释放。

    官员们搜查沈府时,发现沈时钊这些年并未大贪,堪比清流,他在任时做了不少实事,可惜跟着谢止松做过脏活儿。

    沈时钊在狱中,或者说在被送进去之前,已经将自己曾经为谢党做过的事全坦白了,荣庆帝念他及时醒悟,走上正途,也为朝堂清明出了大力,加上曾经被沈时钊勇斗黑熊救过一命,对其宽大处理。

    如果没有沈时钊,谢党不会轻易垮台,会有更多人无端被卷入政治纷争,百姓们吃得苦楚也将更多。

    沈时钊有过,但功也不小。

    荣庆帝思索再三,特赦了他,对那些跟着沈时钊主动交代自己曾经做过错事的人,也网开一面。

    邹清许和长煜一大早到牢门口接沈时钊。

    晨光熹微,清亮的阳光跃过檐角和高墙,照在牢门前。

    长煜看着邹清许眼底青黑的黑眼圈,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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