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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100-110(第3/13页)
一点都不敢踏足的地方,就是禁地。”
一回头,沈时钊胸有成竹地说:“所以这件事需要你帮忙。”
“行吧。”邹清许叹了一声,搓了搓手,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不是刚给他送了一幅画嘛。”
谢止松不会想到,文谦费尽心思献给他的画,是邹清许专门为他们设下的局。
有人爱拍马屁,那就让他们拍到马头上。
“画的事先不着急,搭配别的美味食用口感更佳,它只能锦上添花。”屋里的炉子似乎没炭了,沈时钊走到炉子旁,伸手悬空放上去,偏头看了一眼邹清许后,说:“过来。”
邹清许慢悠悠走过去,“这件事还用悄悄说?屋里又没人。”
邹清许把一只耳朵凑上去,等着沈时钊指点迷津,他刚把脑袋杵过去,沈时钊抓过他的两只手,放在炉子上一起烤。
邹清许身上一下子热了起来。
尤其是脸,脸比手还热.
泰王府,泰王正在同几个幕僚商讨翰林院掌院学士之位,荣庆帝身子好起来之后,两位王爷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虽说荣庆帝相安无事,但所有人都默认有件事越来越近了。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捶打,泰王已经磨炼出帝王的心思,邹清许明显感觉到,泰王比起先前,明显圆滑不少。
邹清许赶到王府的时候,正听到有人说谢止松有意朝荣庆帝推荐的人貌似是泰王心仪的对象。
这是明显的讨好。
谢止松给泰王刷了个穿云箭。
可能讨好还算不上,说不准谢止松想提拔的人刚好是他看上的人,他顺手推舟送个人情。
毕竟谢止松不掺和王爷们之间的事儿。
外面冷,大堂里的火炉烧的倒是热,加上人多,热得让人出汗,另外几人听到谢止松识时务的举动,纷纷面色大好,像遇到什么喜事,神态轻松自然。
邹清许落座,泰王瞧他赶来,问道:“事情你都听说了吧。”
邹清许点了点头:“谢止松有意朝我们问好,其实他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很有分寸,从不得罪任何一方。”
泰王想了想说:“如果能借谢止松的手,拿下翰林院掌院学士的位子,未尝不可,你觉得呢?”
邹清许神情严肃,他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滑了一圈,沉声说:“不可。”
四周寂静无声。
邹清许:“王爷将来要用像谢止松一样的臣子吗?”
泰王开口前,旁人替他回答:“谢止松的确不是良臣,但现在我们需要在朝中站稳脚跟,利用一下他难道不行吗?”
邹清许:“可以,但是有一利和百害。”
泰王忽然打起了精神,他抬头问邹清许:“依你来说,我们该怎么办?”
邹清许:“冷落谢止松,和谢止松保持距离,最好让他完全倒向锦王。”
邹清许说完,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泰王伸手摸了摸下巴,这话乍一听有点离谱,席间忽然响起窃窃私语,谢止松的确招人讨厌,但在这个关键时候,把朝廷重臣、帝王爱臣、内阁首辅谢止松完全推给锦王,总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
泰王轻声一笑,“把谢止松推给锦王,锦王的支持者可就强大了,我记得你说过,政治脱离不了黑暗,我们不介意战术性倚靠一些有污点的手段和人,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有时无伤大雅。”
“我知道。”邹清许看向泰王,“我敢这么提,是因为我对王爷有信心。锦王和谢党,一个都不能留。”
第103章 [VIP] 反转(二)
泰王听从邹清许的建议, 故意疏远谢止松。
谢止松对他示好,他当没看见,谢止松传达善意, 他当谢止松别有用心,冷脸相对。甚至谢止松在路上看见他,和他寒暄,他都分外冷漠地回应。
泰王的言行举止无一不透露着对谢止松的厌恶。
谢止松的热脸一次又一次地贴了冷屁股。泰王好似铜墙铁壁,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和他有任何沾染,哪怕他真挚的一次次退让, 泰王毫不在意,实在难以攻破。
在两小王的争斗逐渐快浮出水面时,留给谢止松的时间不多了。
他想在两派之间游刃有余地摇摆, 既不得罪荣庆帝,也不得罪任何一方,给自己留充足的后路,将来不论谁当这个国家的主人, 都将有他一席之位。
然而,泰王明显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些年谢止松习惯了倚靠权力,掌握权力,驱使权力,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冷落和看不起的寒门士子, 在一次次被无视之后, 他心灰意冷, 艰难地做了一个决定。
谢止松投靠了锦王。
他很郁闷, 这是他万般无奈之下做的决定,他只能朝锦王靠拢。
泰王明显不把他当一回事, 哪怕他是大徐的内阁首辅,手握大权。泰王厌恶他,疏远他,无视他的示好,甚至敌视他,将他视为敌人。
这次,谢止松不仅压宝天下将来的新主,还要助他一臂之力。
相比起泰王,锦王的确更好操控,也更好相处,因为他们本质上是一类人。
他与泰王格格不入,硬融势必会给将来的君臣关系带来隐患,不必勉强。人和人之间是有磁场的,除非共同利益足够大,将彼此绑定,否则,没有眼缘、气场不合的人很难走到一起。
谢止松在暗地里投靠了锦王,不久后便献上一份大礼,在他的斡旋下,翰林院掌院学士之位成功到了锦王党羽的手里。这份礼物对谢止松来说,小菜一碟。
锦王靠着谢止松,轻松拿下一局.
“鱼儿上钩了。”邹清许轻声对沈时钊说。
两个人在河边垂钓,大冷天的河道边实在没什么人,盛平城里难得有条河还能供他们钓鱼。
沈时钊朝邹清许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低声说话。
“怕什么。”邹清许大大咧咧地说,他一拉鱼竿,越拉越轻,鱼儿跑得无影无踪,尴尬。
邹清许讪讪笑了声,为自己找补:“你还真打算钓上来鱼啊。”
“鱼儿刚刚不就上钩了吗。”沈时钊垂下眼,看着波澜不惊的水面,神思游离。
邹清许看他一眼,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忽然散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微波荡漾的水面,郑重其事地说:“小鱼跑就跑了,大鱼我不会放走。”
两个人都知道,谢止松这条大鱼上钩了。
邹清许让泰王疏远谢止松,为的就是让谢止松不得不靠近锦王,只要谢止松倒向锦王,他就有了一名猪队友。
此外,谢止松应该还会给自己留后路,不会把事情做绝,可他一旦掺和进来,便破了自己一贯的原则。
“留给谢止松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还需要推他一把。到了这种时候,哪有人还能隔岸观火呢?小啰啰或许可以,他一个内阁首辅,好意思缩着脑袋看戏吗?”
“我会让泰王找人弹劾几个谢止松的心腹,做做样子,能成最好,成不了也让谢止松心凉一下。”
谢止松的处境的确艰难,他做出现在的决定经历了艰难的心理斗争。
他很难置身事外。
既然被卷入是必然的,他要为自己挑一个好主人。
但目前看来,挑主人这事似乎由不得他。
锦王对他伸出橄榄枝,泰王对他视若寇仇,他只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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