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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炮灰的她[快穿]》70-80(第18/22页)
可以有情人齐心协力地趟平阻碍。
现在自己将这层窗户纸戳破,他们之间的阻碍,将是他们本身。
婚姻是束缚,原主为了得到这场婚姻,生生磨平了大半个自己,伪装出一个温柔乖顺的贵族千金。
而两个自由的灵魂……
时窈耸耸肩,返回餐厅。
沈知韫仍坐在那里,已经在从容地擦拭唇角。
时窈走上前,坐在他的身边,似嗔似怪:“沈大哥明明答应了我的条件,为什么不帮我?”
沈知韫将手中的绢帕放到一旁,扫了眼碗碟:“我吃了你夹的藕片。”
“只是吃了……”时窈的嗓音戛然而止,想到刚刚沈聿是在沈知韫吃了藕片后才发作的情形,立刻了然。
沈知韫从不与人亲近,吃旁人夹的菜,只怕已经是出格行为了。
“那也很冷淡。”时窈抱怨。
沈知韫终于分给她一道目光:“我还让他近些时日,不要乱生事端。”
“什么……”还未说完时窈便反应过来。
沈聿说,这段时日不宜生事端,才定下过段时日离婚。
所以,她现在还没和沈聿离婚,其实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手笔。
“沈大哥好聪明。”时窈笑开,便要朝他靠去。
沈知韫手中不知何时拿过了一旁的公筷,抬手隔开了她的靠近:“我虽答应你的条件,可今日餐桌下的那种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什么事?”时窈故作不懂,高跟鞋不经意地蹭了下他的小腿,“是这件事吗?”
沈知韫凝眉,避开了她的动作。
“我今日特地穿了丝袜,戴了手套,”时窈眨了下眼睛,“可不是为了别人。”
“我说过,可以带给沈大哥不一样的感受。”
说着,她的手爬上他的脸颊,隔着一层蕾丝,女人的手指分外柔软:“沈大哥不喜欢与人接触吗?”
“渴望的人,关心的人,在意的人……”像是蛊惑纣王的九尾狐狸,女人的嗓音低了下来,“你不想与她们接触吗?”
沈知韫神情微敛。
幼时生母看着他过敏处愧疚的神情,随着岁月的推移,而渐渐变成了疏远与冷淡;
养育他长大的林妈去世时,仍无法碰触的可笑;
被人前恭敬地唤“沈先生”,暗地里说一声“怪物”的过往……
面颊上,陌生而新奇的触感仍在延续,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时窈看着沈知韫头顶的好感度在飞快波动着,然而仅仅持续几秒钟,沈知韫便回过神来。
好感度重归于0.
沈知韫抬手,隔着蕾丝手套,将面颊上女人的手拿了下去,冷淡道:“弟妹说想要与我那个弟弟重修旧好,今天一早似乎便搞砸了。”
时窈看着被甩到一旁的手,无趣地耸耸肩:“沈大哥没和女人打过交道,不懂男女之情,这只是欲擒故纵的小手段而已。”
沈知韫沉吟片刻,看向她:“弟妹方才对我,也是手段之一?”
话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格外笃定。
时窈默了默,太聪明的人,果然不好骗。
她弯起唇角,毫不在意语气中刻意的娇腻:“我还想让沈大哥帮我一个忙。”
沈知韫看着她,不语。
时窈笑:“百乐门的幕后老板,大哥一定很熟悉吧?”
“我一人每天无所事事无聊得很,”时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哥能让我登台吗?”
沈知韫的双眸逐渐变得清明,静静看了她许久,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弟妹觉得百乐门如何?”
时窈想了想:“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沈知韫习惯地拿过悬在腰间的珠串,把玩着:“可真实的那里,遍布疮痍,糜烂不堪。”
“弟妹当真要去?”
时窈思索了下:“原本没准备去,不过某个小少爷说若爱上歌女便饮弹自尽,我便想去了。”
沈知韫望着她认真的神色,只沉吟两秒,极淡地笑了下:“ 程家小子,”他拨弄了下珠串,平静反问,“也是弟妹的手段之一?”
时窈看着他的眼睛,和聪明人打交道倒是有一点好处,便是不用过多伪装。
“我总要为自己谋后路。”时窈诚挚道。
“三个人,弟妹胃口不小。”
时窈无害道:“有备无患,万一以后阿聿和大哥都不肯要我,我岂不是又要回到乞丐窝……”
“没有万一,”沈知韫站起身,长衫舒展,身姿玉立,“沈聿与程澈我不知,弟妹觉得,在我知道了你的真实目的后,还会傻到咬饵上钩?”
时窈仔细沉思了下,甜甜一笑:“说不定呢。”
“说不定沈大哥明知我的目的,依旧对我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沈知韫不置可否地睨她一眼:“弟妹愿自欺欺人的话,大可一试。”
说着,他缓步走向门口,几名手下立刻跟上前来,沈知韫正要离去,又想到什么,侧眸道:“今晚百乐门自有人接待你。”
第79章 是未来嫂嫂吗?
傍晚时分, 时窈乘坐的黄包车稳稳停在百乐门门口。
大抵是有沈知韫的知会,百乐门的台前老板林三亲自出门相迎,径自将她迎入歌女的幕后休憩间。
一路上, 衣香鬓影里夹杂着女子好奇打量的目光, 显然诧异眼前这个穿着打扮不似常人的女子,竟甘愿来到这种鱼龙混杂之处, 陪笑卖唱。
时窈向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她只知, 百乐门是沈聿这样的多情文人,及程澈这等纨绔少爷常来之处。
至于沈知韫,旁人许是不知,她却是清楚的,两月前,百乐门的前老板欠了他一笔庞大的债务, 索性将百乐门抵给了他。
沈知韫便成了传闻中百乐门真正的幕后老板。
这里和她三个目标有瓜葛, 稳赚不赔。
时窈正要走进林老板为她准备的休憩间, 便听见一旁的隔间传来几声低低的夹杂着哀求的哭泣声与男人的斥吼声。
听二人的对话,隐隐能勾勒出故事的轮廓:
女子的父亲嗜赌成性,瞒着母亲将她卖至此处, 一口气签了二十年身契, 却骗女子只签了五年。
而今五年已过, 女子听闻异乡的母亲数年来为寻她染了重病,人也痴了, 一时心急如焚。
想到自己已攒够了赎身的银钱,也上交了不少银元给领班, 只想得自由身回去孝敬母亲,岂料为自己赎身时, 才被告知还要在此处熬上十五年。
十五年。
那时母亲早已过世,自己也早已年老色衰,只怕活下去的盼头都没了,这才有今日这一幕。
时窈环顾四周,其余人脸色如常,显然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时窈沉吟片刻,走上前掀开隔间的珠帘,只看见一个女子哭花了妆容,狼狈地跌倒在地。
很面熟。
好一会儿时窈想起,她正是昨日在台上演唱的歌女。
那时歌女妆容精致,嗓音娇媚,可洗去铅华,却是一双如此苍凉的眸子。
恍惚中,时窈仿佛看到原主的母亲,得意时被压在台上,如黄鹂鸟般一遍遍吟唱,生了病便卷了草席,扔出门去。
“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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