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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不清醒[快穿]》60-70(第6/17页)
在丰以伦尚未扯回理智之前,米奈伸手拿出丰以伦口袋里的手铐,等丰以伦察觉出米奈在做什么时,米奈已经将手铐铐在了两只手腕上。
“你……!”丰以伦讶然停了动作。
米奈虚弱地轻笑了笑,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干净乖巧,他仰头亲了亲丰以伦的下颌,满眼都是依恋不舍。
“丰以伦,我向你自首。”
“Cut!这条过了!”
毕立业适时喊道,陈沉升轻咳了声,拍了拍毕立业的肩膀,又招呼其他两个摄影师离开,关门前道:“你们两个先调整一下,调整好了再出来。”
琴房里很快没了其他人,俞显从易然身上退开些往下看,果不其然,小老弟很是精神。
易然也免不了起了反应,虽然入戏时他能表现出很疼的模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被俞显一顿蹭撞的时候,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有多磨人。
俞显哭笑不得地退开几步,从地面上将琴凳拿起,放到易然身边:“你坐着。”
说着,自个儿往冰冷的地面上一坐,借着这种冰冷消火。
两人到底是经常身心交融的小情侣,即便是这样的情景,易然也不会多难为情,就这般坐在椅子上,一会儿看一眼顶个小帐篷的小俞显,一会儿看一眼自己的,好似要比比,哪个先安分下去。
俞显被易然这小模样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抹了把脸,慢悠悠道:“别再勾了宝贝,一会儿要是败不了火,出去我就真没脸见人了。”
易然俏冷冷的脸一顿,他看着俞显,眼睛无辜眨了眨,然后慢吞吞往背对俞显的方向转过去:“哦。”
俞显:“……”
不是,我是让你别勾,不是让你跟我切断交流!
“然然,转回来。”
易然背对着俞显,摇了摇头。
“乖,转回来,别让我看不见。”
“你说的不能勾。”易然认真道。
俞显哂了哂,开了流氓口:“你拿小屁股对着我,不是更过分?”
易然顿时脸一热,犹豫两秒,最终还是慢吞吞转了回来。
俞显失笑不已。
等调整好后,两人便离开了琴房。
毕立业看了两遍今晚夜戏的回放后,没看出有哪不妥的,就举着大喇叭,喊了声“收工”,片场立时响起欢呼声,剧组人员纷纷喊着“下班下班”,陆陆续续离开了片场,搭乘专属面包车回酒店。
因为在片场时忍得实在辛苦,即便火气暂时消了下去,那股痒意仍然萦绕在心里,稍微靠得近一点,视线不经意碰撞,这份痒意总会在心尖拨动。
于是一回到酒店,房门刚关上,俞显便抱住易然,真刀实枪地彻底占有了易然,从玄关到浴室,又从沙发到床上,几乎处处留下了交缠的痕迹。
在易然疲累后靠着俞显的胸膛,急喘着缓解不应期时,俞显握住他的左手,往无名指缓缓套入了一枚戒指。
易然怔然一愣。
俞显亲了口易然泛粉的耳垂,含笑喑哑道:“听说手铐不够牢固,我只好换成指铐,监禁你一辈子。然然,伏罪么?”
易然不自觉扬起唇角,他指节一错与俞显十指紧扣,然后握到唇边,虔诚地亲了口俞显的手背。
“警官先生,我认罪。”
……
几场关键夜戏拍完后,剧组便将道具设备一收拾,转到了下一个拍摄地点,集中拍摄以警局场地为核心,辐射到周边景致的戏份,剧情时间线跨度较大,案件侦查过程中分镜也紧凑密集,以致于拍这部分时耗费的时间更长,直到临近年关时,才拍完。
每逢春节,都是全国上下放假回家过新年的时候,于是剧组也暂时停工,俞显直接让万锐影视给剧组人员每人都包了数额不小的大红包,每个人离开剧组前,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笑意。
自从求婚成功后,俞显就一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样子,如果不是还有点理智,恐怕秀在朋友圈的图片,已经挂在微博上,开启霸占热搜的模式。
而两家同样在知道俞显和易然已契定终身时,便双双取得了联系,就两个孩子订婚事宜商讨了方案。
考虑到两人目前还是活跃在娱乐圈的公众人物,俞显又强调暂时不想让外界知晓,以免引来不必要的热议,届时无孔不入的媒体肯定会想方设法追踪他们的行程路线,保不齐《楚门杀》的拍摄也会在这样的影响下,变得不太顺利。
所以至少要等《楚门杀》公映之后,再官宣为好。
于是最终敲定了春节时期,在揽仙山设宴,除了两方长辈以外,全球各地的俞家人全都被叫了回来,连各界与俞家交好的人士也受邀在列。
然后“低调”地举行了订婚宴。
春节过后,剧组再次回归工作状态,拍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剧情结局的部分。
在米奈甘愿戴上手铐后,第二天,丰以伦便将米奈送到了警察局,经审问以及心理测试过后,米奈因精神分裂症被判无罪,但为确保公民安危,米奈被强硬扭送到了精神病院,名为治疗,实为监禁。
而“楚门亡灵曲”则被列为了禁曲,曲谱也被彻底销毁。
因与米奈的特殊关系,丰以伦全程只能参与旁听,不能再插手分毫,自然也知道了米奈真正的作案动机,知道了“封禾”到底是谁。
案件的最后,丰以伦因“大义灭亲”、“抓住真凶”而荣立一等功,从实习警转正成了刑侦大队的一员,名声传遍全国上下,成了全国模范警察。
米奈则彻底沦为了“恶魔”、“疯子”的代名词。
然而丰以伦看着获得的荣誉,心里的痛苦非但没有消解,反而愈渐加重,到了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程度。
每当丰以伦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总会感到难以承受的窒息,以至于坚持了几天后,丰以伦再也忍不住,独自跑到精神病院远远地看了一眼米奈。
有了第一次失控后,往后日日,丰以伦无论到多远的地方执勤,每日总要腾出时间去医院一趟,好似只要看一眼米奈,看到米奈还活着,心里就会怪异地安定下来一样。
丰以伦甚至怀疑,米奈用音乐给他下了咒。
他解不了咒,只能任由驱使。
病房又一次打开,端着托盘的护士走进病房里,一如既往地将药片和装着水的纸杯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一点要跟病床上戴了电子项圈和镣铐的米奈简单交流的意思。
放好每日的药后,护士端着托盘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然后意料之中地,听见米奈第无数次问道:“我想见见丰以伦警官,可以吗?”
护士回答的词句也没有一点变化:“不好意思,我们无法联系丰警官。”
原以为和往常一样,对话到此就是又一次结束,结果不待护士再次提步离开,米奈忽然慢慢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曾经答应过,不会让我一个人。”
护士闻言,不自觉转头看向米奈。
米奈生得美,优雅的气质也曾迷倒过许许多多男女,对着这样一张脸,很少有人能不心生爱怜。
可偏偏也是这样一个人,因为精神问题,手里沾满了鲜血。
护士神色复杂,看着米奈祈求的目光,最终还是生了恻隐:“我可以帮你致电询问,至于丰警官愿不愿意来,就无法保证了。”
米奈脸上立时绽出笑意,道:“那就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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