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叽文学 > 虐心甜宠 > [综崩铁]开拓者今天又在披谁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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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在感时伤怀, 而另一边,开拓者和三月七买好了小零食回来, 此时五条悟早已入睡,他俩失落的放弃了投喂炸毛猫猫的想法,把零食塞进了墙角的柜子里。

    “今天天色已晚,”银枝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到了凌晨3点半,“不如我们先行休息,明天一早6点,我便会动身出发,将【破洞者】的样本送给拉帝奥教授。”

    “好啊,没问题。”

    穹从背包里掏出一条麻绳,把半死不活的军团成员五花大绑,一把丢在墙角的垃圾桶旁边,发出一声重响。

    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搞定,大家都去睡觉吧。”

    黄泉摇了摇头,意有所指:“有人约我今晚出去逛逛,祝你们好眠。”

    夏油杰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谁,也没多问,目送虚无的令使走出了大门。

    这所房子是他们紧急租的,就一个客厅,两个卧室,五条悟一个病人占据了主卧,三月七作为唯一的女孩子睡次卧,最后留给他们的只剩下客厅的一个大沙发。

    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银枝主动提出自己可以去屋顶上过一晚,丹恒也准备上去陪他,顺便和骑士聊一聊那位邀请他来到地球的愚者。

    夏油杰拦不住主意已定的两人,只好放任他们去睡屋顶了,以纯美骑士和持明龙尊的身体素质,吹三个小时的夜风应该也不会感冒吧?

    “我们家小青龙挂一条绳子都能睡着,区区屋顶,有何难度?”

    穹飞快冲了个战斗澡,穿上厚实的小浣熊睡衣,噔噔两下踢掉拖鞋,往沙发上一躺,倒头就睡,不过一会儿就传来了稳定入耳的鼾声。

    吹完头发走出卫生间的夏油杰看着杂乱的地面,感到无语至极,弯下腰帮他把拖鞋摆好,满脸嫌弃地摇了摇他的身子,却怎么也摇不醒睡死了的小浣熊。

    “……令人羡慕的睡眠质量。”

    没办法,他只有把穹的一条大长腿用力拨开,挤在沙发的一角,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大脑释放着休息的信号,胸腔里的那颗肉做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砰砰,砰砰,比墙上的挂钟和正在打鼾的开拓者还要吵闹。

    “唉,今晚又要失眠了。”

    在主卧里,五条悟平躺在床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不偏不倚地陷在枕头的中线,两只平直的胳膊压在被子上,睡觉的体态比棺材里的永眠人还要平和安详。

    本来揉作一团、遍布折痕的被子此刻变得无比光洁平整,四角被人叠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每一条线都对准了长方形的床面,相当符合强迫症的视觉观感。

    神父费尽心思的祷告和祈福没有赐予他一夜无梦,这一觉,五条悟睡得并不安稳。

    这不是他的身体和灵魂第一次接触【同谐】的力量。

    穹可能早已忘的差不多了,他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最强咒术师和外星人第一次相见的场合,五条悟躺在小桂子用来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木板上,故意用无下限刁难了作为普通人的桂乃芬,引出身负星核的开拓者主动上前,使出【同谐】的破韧一击,打碎了他深以为荣的无下限防御罩,也重重敲击了他作为最强咒术师的一身傲骨。

    ——也是六眼首次遇到无法窥探、无法解析、无法理解的事物。

    星神的命途凝聚了哲学的抽象概念,蕴含了浩如星辰烟海的密集庞大信息量,如同天上的太阳,人们只能感受它的光热,却无法直视它的宏伟,否则就要被其所伤。

    比起半路出家的穹,自小沐浴在神主光辉下的星期日对【同谐】命途之力的造诣显然更高。

    那无波无澜的祈祷词从左耳灌到右耳,从左脑传入右脑,每一个玄妙的音节都千回百转,每一个起伏的转折都恰到好处,竭力安抚着他狂躁不安的心灵和意志。

    【同谐】的希佩乃为千面一体之神,【家族】的信徒共享一种荣誉,共享一个名讳,共享一套思想。

    这股力量与他空洞的双眼里所承载的【毁灭】之力所交错形成的时光的序列、岁月的顺序围绕着他,活生生分割成了善恶两面,一面是风和日丽,一面是狂风骤雨。

    他淹没于骇人的噩梦,几近窒息,就像一个游泳的人拼命挣扎,而灵魂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却冷眼旁观着,事不关己。

    物换星移,天催地灭。

    【毁灭】的气息从封印里丝丝缕缕泄露出来,无色无味,钻出门缝,钻进客厅里那只像死了一样的军团生物的鼻子里。

    在无人得见的角落,一根野兽般的尖锐手爪突然动了动。

    五条悟在做梦。

    他好似一个寻求附体的游魂,飘荡在一场战争的阴云之上,此乃一场有预谋的谋杀,一场无目的的屠杀,人间变为炼狱,象征着死神的骷髅兵骑着瘟疫之马疯狂收割着人们的性命。

    他也成了其中的一员,他从刀鞘里拔出闪着寒光的刀刃,刺穿了正在逃命的平民的胸膛,把刀拔出来时,滚烫的鲜血泼上了他的双眼,比打铁溅出的火星子还烧人。

    这股灼热令他完全沉浸在刀枪和子弹的迷人音乐里,遇人便杀,听不见被杀者的悲鸣,平民像是森林一般被砍倒,死者阴沉沉地死去,而疯子正在享受着战争的快乐和迷醉,直到有一天也被杀死。

    灭世的灾难面前,无人拥有特权,但这样的平等,却没有任何一个理智的智慧生灵愿意接受。

    门外,那虚卒悄然无声地撕断了绳索,蹑手蹑脚爬到卧室门前。

    就在门里,有如同母亲子宫般吸引它的强大力量。

    坚硬的身体外骨骼化成一滩脓水,顺着门底不足两厘米的缝隙流了进去。

    五条悟仍在做梦。

    他一会儿是一个狂热的战争分子,一会儿是一个卑劣低贱的刺客,一会儿是一个发动毒气计划的疯狂科学家。

    这些人已经不算是纯粹的人,名誉、财富和知识,智慧生命所向往的一切物质无法满足他们。膨胀向虚空的欲望彻底改造了他们的大脑,他们焦渴万分,索求弱者的哭嚎,索求强者的屈服,索求将百万生灵屠戮一尽。

    那高高在上的神明回应了他们的呼唤,熔炉吸纳了【毁灭】的意志,熔铸起战争的丰碑。

    “来吧,加入我们吧,加入恩主,成为我们的一员,共享神圣的荣光!”

    一道声音萦绕在他耳侧,音色、语调和平日的五条悟几乎无异,蛊惑他的灵魂走上那条注定不归的道路。

    现实之中,狡猾的虚卒从液态转换成了固态,直直地挺立昏迷不醒之人的床边,盔甲下两只冥灯似的眼睛发着血红的暗光。

    它的兽爪噌地一下变长,比手术刀还要尖利的指甲距离床上之人的双眼只有几厘米远,仿佛下一秒就要捅进眼窝,以血淋淋的手段挖出那一对残破的眼球。

    五条悟还在做梦。

    他一刻不停地奔跑,从恶兆之梦中狼狈脱身,躲进知识的记忆殿堂。

    他看到了仍旧清晰的童年,看到了那群早就切断关系的老家伙,高专学习的岁月,结识列车组……以及在天元的生得领域里的角色扮演,和决定咒术师命运的终极一战。

    他还不到20岁,原来就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大事吗?

    等轮到他写自传的年龄,1000万字怕是都说不完。

    记忆里的他重新拥有了视觉,让他又爱又恨的六眼,此刻正完好无损地躺在眼窝里。

    在漫天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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