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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30-40(第17/21页)
“刘管事!”
贺旭抱着刘管事的大腿,死死不放。
“求你,真的,我弟弟只是个农家哥儿, 实在是没有这个福分……你、你若是不介意的话, 可以把我娶了!”
最后一句话险些把刘管事给憋死了。
“你, 你一个汉子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贺旭见刘管事很着急,他又说,“我为了我弟弟什么都可以干的, 而且我跟我弟弟长得也像, 饿上几天指不定就一模一样了, 刘管事你考虑考虑!”
刘管事:“……不考虑!”
再像也是个汉子!还是个比他们老爷要高要壮的汉子,他家老爷最厌恶的就是美男子!
“……那这事就暂时作罢。快点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还有要事急需办, 真没工夫掰扯, 本来找这个农家哥儿也是为了讨老爷的欢心。
眼下要是把豆干的事情办成,助老爷拿下副会长的职位,还怕得不到想要的吗?
贺旭兴高采烈爬起来, “多谢刘管事!”
忙不迭就跑回家里报喜讯。
柳哥儿听了扑到贺旭怀里痛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哽咽着说,“多谢小哥……我、我……”
贺旭轻抚他的背,“没事没事,小哥会帮柳哥儿。”
贺阿么见雨过天晴,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柳哥儿!”
“眼下没事了就好。”贺村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说,“那柳哥儿的婚事也该抓紧了,别再挑挑拣拣。”
之前若是早些定下来,也不会遭到这种祸事。
说来说去,都是贺晏他们的错,若不是他们大闹起来,他们河东村的名声也不用出问题,他们柳哥儿的婚事自然就定下来了。
贺大哥说,“是该找了。”
柳哥儿不想这个时候相看,但是又怕万一刘管事又上门了,他只能哀求道,“小哥……”
“没事,小哥在。”贺旭说,“不能急,越急找到越不仔细,相信爹也不想柳哥儿嫁一个赌鬼懒汉之类的。”
他这几日已经算是看清了他爹了,果然贺村长被这话一提醒,“穷鬼懒汉都不能要,我们柳哥儿自然得配个县里的汉子也是不差的。”
贺阿么诚以为然,“我肯定挑个好的!”
以前听了这话,柳哥儿会羞涩得躲在阿么身边撒娇,如今经历一遭祸事,只觉得听了浑身不自在,但他又说不上来。
就在贺旭以为事情彻底结束了,只过了五日,昨日刘管事又上门了!
碰巧贺旭不在家,这回刘管事的态度更是恶劣,直言道柳哥儿不嫁也得嫁。
安生日子还没两天,又出事了。
贺村长当场便应承下来,实在不想再当臂挡车了。
……
“昨晚我回家了他们还瞒着我,”贺旭说到这,简直火冒三丈,“我大闹了一场,但没有用,他们还是决定放弃了。”
贺晏问,“所以你想……?”
“所以我想问问,如果我和柳哥儿成功分家了我带着他出来住,能不能搬到河西村来住?”
这才是贺旭的目的。
他想了一整晚,觉得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既能保证贺村长他们不受到牵连,又能不让柳哥儿出事。
贺晏直截了当拒绝了,“不行。”
“我们可以一直躲起来的,只要能瞒过刘管事他们就行!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贺旭连忙解释。
“不行,”贺晏说,质问道,“你拿什么保证余家不会受到牵连!”
听完贺旭的说辞,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刘管事会反口了。
前些时日,他想用豆干拍马屁,所以也懒得和贺旭纠缠,便应承下来了。
没想到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没得到好话不说,还挨了不少斥责,他肯定得想法子找补回来。
这不又把注意放回到柳哥儿身上么。
说到底,这事七弯八拐的,与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关系,撇去不谈,作为朋友,他也是要帮忙的。
但绝对不能连累家里人,更不要说连累整个村子。
贺旭沉默了,是啊,他没办法保证。
所以这个方法一说出来,他爹想都不要想就拒绝了。
他过来不过是走投无路了,想要试一试,实在不成他就想借一点银子,带着柳哥儿远走他乡。
贺晏见他情绪低落,“你就没想过分家,然后让刘管事主动退让吗?或者干脆利用刘管事逼你爹么分家?”
“想!!我想!”
贺旭猛地站起来,朝他喊道。
分家贺旭不是没有提过,但贺村长不乐意,因为在他看来,这事弊端太大了,到时传出去只会说他们做爹么的枉顾孩子的生死,就这么将人赶出去。
反正都是要嫁的,分家了难道贺旭就有办法保全柳哥儿了吗?
贺旭听了备受打击,他确实没有办法。
“你不会闹大了去吗?还是说你们还心存妄想?”
妄想一个偏心的老家伙为了你们搏出一条血路来?
不可能吧。
这事要是放在余远山身上,就有可能,他一个做村长的,还能没点能耐嘛。
端看想不想,敢不敢。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得不好听点,一个小小的宗族和一个达官贵人相比,自然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但和一个富户的管事比,怕是这管事只有被放弃的份。
贺旭摇摇头,“自然不是,之前柳哥儿或许有,眼下应该也没有了,只不过我们确实没办法摆脱姓刘的,分不分家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其实柳哥儿本想用刀子把脸划花的,但是这样一来,嫁不嫁,柳哥儿这一生都毁了。贺旭宁愿带着他跑路,也不要他这么干。
贺晏便说,“不管想什么办法先分家,然后你这样,去挖两棵草串子,只能两棵。”
“将根部捣碎,汁液兑水涂抹在脸上,就会起密密麻麻的红疙瘩……”贺晏提醒,“只要不涂抹了,过五六天就会慢慢消下去,就是头天脸会痒,千万别抓。用清水洗洗就行。”
他们这边特有的草串子,长得跟狗尾巴草很像,却带着两片大叶子,毒性还特别强,多是用来制作杀虫剂的。
人误食了一点点问题不大,也就是轻微食物中毒的症状。
之前贺晏用草串子制作杀虫剂的时候,觉得根部应该也有用,就试着捣碎了,没想到手起了好多红疙瘩,明显就是过敏了。
贺旭担忧地问:“这问题不大吧?”
“不大,你可以自己涂在手上感受一下,只要脸上不抓破,自然消下去是不会有疤痕的。”
贺旭忙不迭感谢,“多谢……今日起您便是我哥了!晏哥,大恩不言谢!”
贺晏:“……”
那还是需要谢一谢的。
贺晏又提醒他关于刘管事欺软怕硬,且喜欢仗势欺人空手套白狼的性格,至于怎么做最好就要他自己思考着来了。
得了法子,贺旭便提出告辞了,天色不早,他得抓紧功夫去挖草串子,完了还要分家,事情太多了。
“成,慢走不送。”
贺旭走后,余满听了声音走出来问,“他来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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