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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40-50(第11/20页)
还有一个,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分给了贺晏。
贺晏看着两兄弟相亲相爱,疑惑道,雷声大雨点小的,就这?!
余庆礼倒是知道,“水哥儿家的那棵树是水哥儿出生那年种的。”
也才六年的树龄,树干不是很高,今年估摸着才是头年开花结果,倒是也不爬摔,毕竟这个年纪的小汉子就没有不爬树的。
也就余冬生了大病,不然这会儿也得爬得很利索了。
贺晏了然,看来这棵拐枣树是水哥儿的嫁妆了。
家里有姑娘或者哥儿出生了,就会在自家院子里种上一颗拐枣树,等它开花结果。
到了哥儿姐儿商谈定了婚事,就会将拐枣树砍下来,做一个柜子、两个装衣物的大箱子再配上一套碗筷当成嫁妆。
贺晏问,“小满没有拐枣树吗?”
“有啊。”余满咽下嘴里的拐枣,点点头,“在山里种着。”
他的拐枣树才种了十年,本就长得不算特别好,特别高。
“今年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给砍走了。”余满想起来就很生气,这可是爹么留给他的嫁妆!
按理说砍树这么大动静,显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但这贼是趁着余家出事的时候,连夜砍走的。
不说余满吧,就连余远山他们都没空理会山里发生的事情,因此等大家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旬了。
就连具体哪一天砍的,都不知道。
贺晏大抵猜到了缘由,他也不问是什么时候,只问大伯没查啊。
“查了,大伯说贼人应该是村里的人,但是找了许久都没见村里谁家有异常。”
毕竟对他们家的事这么了解,只能就是同村的人了,可是就是找不到拐枣树的痕迹。
贺晏有些生气。
余庆礼怀疑,“不会早就卖了吧,所以压根不在村里。”
“大伯也这么说,但是找不到是谁也没有办法。”余满点头,赞同堂哥的话。
贺晏觉得也有可能是寻仇,“现在一颗拐枣树值多少钱?”
“值不了多少钱,因为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种。”余庆礼说,“就算要买,也是通过亲朋好友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很少有人愿意花钱买,真要买的话,十年的估计也就百多文。”
一棵树苗都得十几文了,种上十年才一百多文,这个价格,哪里有人会卖啊。
但是如果是十五年的就能去到五钱,二十年的拐枣树听说一两多都拿不下,起码要二两。
越听贺晏的面色越发不对劲,费劲千辛万苦砍了一棵百来文的树,还要找到客户买才行,这么麻烦且吃力不太好还伴随着巨大风险的事情,真的有人愿意干吗?
“……除非仅仅只是为了膈应人。”贺晏呢喃出声。
“什么?”
余满他们齐刷刷看过来。
“你们说,如果一个贼知道某人家里有一百多文,但是那人家里有狗,出了声儿分分钟就暴露了,他还会上门吗?”
不会的,因为一百多文的价值太低了,不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但如果是十两,一百两呢?”
余满有些发愣,余庆礼说,“所以……这人不是为了卖钱啊,那为什么砍我们的树!他有病啊他!”
缺德成这样真是少见了。
贺晏心里有一个想法,但见余满神不守舍的样子到底没说,“不知道,缺德的人的心思我们常人哪里猜得透。”
余庆礼觉得也是。
“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午再过来。”然后他就回家去了。
贺晏看着余满,“怎么了这是?”
余满摇摇头,扯着嘴角笑道,“没什么。”
说完自己好像也意识到情绪过于明显了,话锋一转问,“贺大哥,我们晌午吃什么?”
“……吃菌汤面吧?昨晚熬的骨汤还有半锅,”贺晏问,“可以吗?”
家里菌子晒了一麻袋,再加上贺晏自己在山里捡的,加起来不少呢,他抬脚进去抓了一把出来,用温水泡发。
而后舀了两碗白面,开始和面,揉成面团。
余满见他沉浸在揉面擀面中,自己出去菜地看看有什么配菜,挑了半天摘了两根丝瓜和两根胡瓜回来。
豇豆已经过季没得吃了,豆藤和架子都让余满顺手给拔了,下午过来翻地起垄,准备种些萝卜和白菜。
余满摘了胡瓜回来,贺晏已经开始切面条了,擀成不厚不薄的几张面皮,再切成细细的长条。
切好后,贺晏又将胡瓜和泡发的菌子切成条,丝瓜就算了,丝瓜会将菌汤的味道抢走。
“小冬,过来烧火!”
“来了!”余冬应声道,将趴在腿上的大黑扒拉下去,“大黑,走啊,和哥哥我一起去干活吧。”
余冬带着两条小狗蹲在灶口开始生火,火苗摇曳,红色的火光映在他严肃的小脸上。
“汪汪!”被强行带过来的大黑二黑,热得窜了出去。
贺晏先下油煎了三个荷包蛋,而后将骨汤倒进去。
很快骨汤冒着热气,菌子丢进去煮了一刻钟,最后将面条放下去烫。
浓郁的菌汤面就做好了,上面还一人窝着一个荷包蛋,热气氤氲着睫毛,余满看着面前的菌汤面眨巴一下眼睛,顿时到底是谁砍的树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碗面,是做这碗面的人。
嗯……还有一个矮墩墩的小孩。
吃过暖烘烘的菌汤面后,贺晏把鸡和狗都给喂了,余冬负责洗碗,余满便去把衣衫洗了。
他见没有事做了,想了想,“我去山里看看陷阱。”
“好,你上山小心些。”余满将澡豆子碾碎,抬头看着贺晏说。
贺晏应下后出门去,余满便埋头揉搓起来,一边洗一边查看有没有破损第地方,得趁早补起来。
他们要做买卖,出入穿得衣裳都没有补丁的,虽然不算顶好的衣裳,但都是棉布做的,余满爱惜得很。
余满打量了一番,发现余冬的裤子被勾破了,估计是爬树爬的,他记下位置,等裤子干了再给它补上。
衣服晾好后,他又扛起锄头去垄菜地。
“满哥儿,今日怎么有功夫下地了?”
最近见他可忙得不行,地里的活儿好些都是余老三他们帮忙一起干的,许久都没见余满出来过了。
果然,有一门营生手艺是多么重要啊!
余满和莫婶子打了声招呼,“婶子,得空了就把菜地翻一下,免得荒废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莫婶子说,“乐哥儿……”
余满突然问,“乐哥儿他怎么了?”
“乐哥儿他怀了!”莫婶子捂着嘴巴笑起来,怀了刚两个月不到,还没有三个月,将将能摸出脉象来,她就没有说出去。
满哥儿和乐哥儿关系好,也不算外人,莫婶子自然要和他分享这个喜讯了。
余满替他高兴,“太好了,乐哥儿终于得偿所愿了。”
这回儿余老汉他们应该满意了,不再折腾乐哥儿了吧!
“是啊,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莫婶子双手合十,摆了又摆,虔诚得很。
菜地垄得差不多了,余满抓紧收尾,“听人说心情愉悦了这身体自然就想什么来什么了,你看乐哥儿去州府散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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