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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90-100(第10/15页)
坊买了……腐乳,一罐……”
但好在这几日预审时这些话已经说过几回了,现在再说一遍倒也能顺着说下去。
很快随着陶顺说得愈发顺畅,贺晏他们站在排头,总算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来。
一个月多前,陶顺儿子陶大力临近婚期,家里又不算富裕,听村里掌勺的妇人说过用腐乳做菜,素菜也能吃得人砸吧嘴。
陶大力便提议道,“爹,不如我们买一坛腐乳回来吧。”
再加上十斤肉,十条鱼,几斤黄酒,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整个席面一共花销不到半两就能拿下。
这么划算,陶顺自然点头应承下来。
正好有一天,陶顺在码头摆摊卖起快要过季的桃子来,听到有人说卢家的腐乳现在买便宜五文钱!
五文钱,他得卖一斤桃子才挣回来,有便宜自然得挣回来。
于是乎,陶顺就去买了一坛回家。
“听人说,腐乳不开封能放两个月,第三个月吃也没得问题,我儿的婚事就在五日后,我就想着提前几日开封,让掌勺过过眼,自家人也先尝尝……哪里想到是出了问题的,我儿吃了几口,到了晚上就腹痛不止了。”
害怕过去后,随即便是愤怒,陶顺已然忘记先时的害怕来,等着卢广生好像要吃人的模样。
县令看着状纸和预审的证人证词,“即是问题这般大,那坏掉的腐乳应是一闻就闻出来才对。”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这等人家,又没吃过那劳什子腐乳,哪里知道就坏了呢。”陶顺低着头回道,其实不然,他们有猜测是不是真的坏了,只不过又觉得应该问题不大,酸馊的豆腐他们还不是照样吃。
“而且,姓卢的说过,能放两个月的,我们就想着原本就是这个味道。”
薛县令沉吟片刻,“卢广生何在?”
“草民在。”
“你且说一说吧,豆腐坊做出的腐乳是坏的这事你认还是不认?”
卢广生唇干舌燥,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王县丞过来,眼下便只能靠自己了。
“不认,草民卖出去的时候,腐乳是好的。”
“卢广生,你这话便是说,你从未说过自家腐乳能保存三个月的话,是吧?卖出去的货物与你无关?”
“这……大人!可是那腐乳卖出去都一月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从中做什么,又或者他们就不是吃我们的腐乳坏了肚子的……”
“胡说八道,天打雷劈!”陶顺想起自家儿子奄奄一息的模样,扑上去就要撕咬。
“啪——”惊堂木再度响起。
“公堂上休得无理,岂是放肆的地方,本官看在你为父心切的份上,绕过你这回!”
陶顺闻言立马蔫了,“多谢大人。”乖乖跪了回去。
“既是如此,带证人上前。”
“是!”皂隶扭头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几人回来。证人无须下跪,站着说话就行。
“回春堂胡大夫,你来说一说陶大力的病情,何时就医,如今怎样了?”
胡大夫:“是,陶大力是三日前连夜敲开门送过来的,当时他唇色发白,虚汗不止,上吐下泻……脱水的症状已经很明显,甚至已经轻微休克,若是再迟一些送来怕是……经诊治,应该是当日吃了腐败发霉的食物,至于具体吃了什么,草民也无能为力。”
县令:“你确定是当日吃坏了肚子?”
胡大夫:“确定,往常都有这样的病人,轻微吃坏了肚子基本上都不需要来就医,若是很严重了,一般也抗不过一天去。”
县令挥手,又问起另外两个同样表明自己是在卢家吃坏了肚子的证人,有街坊邻居的证词证明他们确实吃坏了肚子,只是程度较轻。
一证人说,“大人,我们之前吃过余记的腐乳,一开坛就知道味道不对了,我浅浅地尝了一点点,所以才没什么事,我还以为是我们储存不当的缘故呢,就赶紧丢了。”
自认倒霉算了。
这俩人都是余记的熟客了,对于余记常念叨的“有异味的腐乳不要尝试”是深有体会,因此一闻到味道不对就放弃了。
“结合证词与证人的说法,现事态明了,卢广生虚假宣传,贩卖……”
看来赔了个钱财就完事了,毕竟也没人伤得很厉害,贺晏俩人打算和薛舟道别,准备回去,今日可是余冬的生辰,他们出来已经够久了。
岂料正好被一直瑟瑟发抖的卢骏看到,自提审开始,卢骏就跟死鱼一样摊着,生怕那杀威棒会打在他身上。
卢骏灵光一闪,恶从心生,“大人,我们的腐乳都是从余记那边学的,也是他们说存放三个月都不成问题的!”
没错,就是这样!余记和他们卢家有关系!你们以后可别去他们家买腐乳了啊!
“什么?!”
周遭的视线集中在贺晏身上,只听到薛县令厉声道,“确有此事?若被本官发现你随意诬告他人……”
到时候就是余记的问题了哈哈哈,卢骏越想越开心,仿佛一条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他用力点头,“是的,他们的腐乳算是独创,很多人都偷学不也没学会,我们也没学会,不过是从他那花钱学回来的,他当时还说不要打着他们的旗号,谁知道他们竟然卖的是假方子,这可是五百两啊!!我们还花了五百两!”
卢骏头朝着地板,嘴角上扬,他知道自己的说法有些拙劣,大不了被罚多一些银钱,反正都是要赔钱的。
但只要被他攀扯住余记,只要有几位看官觉得这事与余记脱不了干系,那么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余记的生意的名声受到影响,他们就能踩着余记快速站起来。
余记:……风评即将被害。
见他说得像模像样的,确有此事的模样,还真有人相信了,甚至对着贺晏指指点点。
余满气得浑身发抖,他们何时卖过方子了!明明就是他们偷了去!
从姓卢的找人给大黑二黑下药,又到去村里偷师,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做腐乳最难的一点就在于发酵,只要被他们摸到这一点,成功偷师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他们又不能整日窝着不出门,千里防贼是仿不住的,他们只能在可控的范围内装作不知道,但要他们好心把里面的门门道道说出来,那更是不可能。
从他们偷师了后,贺晏就知道在没有高度白酒的情况下,这事迟早会发生。
莫说时下了,就是现代也有不少这种吃了自制的食物尤其是这种发酵过的,从而导致食物中毒进医院的人。
贺晏用手轻轻拍了拍,“没事,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这是自然,只是与他们扯上关系,余满心里不舒服。
“贺老板,需要帮忙吗?”薛舟问,作坊还在修建阶段,他可不想因为这事中道崩殂了。
“不用,多谢。”
薛县令冷眼看着,“来人,去将余记的老板带过来问话。”
贺晏松开手,走前一步道,“大人,我便是余记豆制品的老板,贺晏。”
“贺大哥……”
余满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晏被皂隶带去问话,却什么事都做不成。
薛县令明显认出来是之前被拐带的那户人,面色却不显山也不显水地问,“贺晏?这铺子好像姓余?”
“大人,姓余的是我家夫郎,我是入赘给我夫郎的,所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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