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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五年基建,三年种田》110-120(第5/14页)
遇的是海贼。
加上海贼内部并不平和的情况,谢砚行大胆猜测,地牢里的两人应是原本商船成员!
缺少条件,不然谢砚行此时已能反应过来,那不仅是原本的商船成员,还是身份特殊的传教士!
他道出江无眠为出口的打算来,“你是想找商队中精通天竺或是附近几个小国语言的人来?”
既然商队中有天竺货币,便说明那起码与之做过生意,这意味着中间必然有人懂得两地语言。
恰巧,这伙海贼之中还有疑似商队的人幸存,只要找人来就能从他们嘴中得知确切消息。
江无眠点头,不错,他正是这个意思。
既然两方都听不懂,那便找个中间语言翻译,总比眼下的聋子哑巴要强。
“也好。”京中或许有懂这门语言的,但要年关了,人大多是不乐意离家的,不若就在本地找找,穷尽方法也不能行时,再另想办法吧。
姚宇泽与卫补之也赞同此事,于是现任南康府知府立刻在府上找人,不多时,真送来两人。
要说这两位,皆与江无眠有一丝相干。
一是江无眠曾听过的猛人,赵县丞的族叔赵念晖赵船长,遭逢海难后从陆路走了三年回大周的七旬老人,知府见了都要行礼喊一声“老丈”。
另一人则是崖山商队出来的,这位曾随原先的商队去过天竺,后来在家做起买卖,赔了不少又转而进了崖山商队做起翻译来。
没敢让七旬老人入地牢,只好请人在衙门暂作歇息,江无眠等人带上崖山商队的许翻译,去和幸存的传教士对话。
第一个就问他们自哪儿来,为何会到大周。
许翻译磕磕绊绊地说了一个地名,又说了几句当地位置,不好说的地方好像还夹杂着其他语言,总之颇为复杂。
但还是弄懂一个事实——这两人果真不是海贼,甚至两方背后所在国家还是竞争者,商队出发之前还在交战中。
海上意外频出,两方撞见,商船人少,抵抗不过,全船沦为俘虏。
大致了解原委,虽还有疑问未解,但还是将人放出地牢,将人安置在醉流霞后院中,着南康卫看管,由许翻译陪同随行。
随后,谢砚行上奏京中,阐明岭南本次大捷,着重强调南康卫仅有几人轻伤,未有一人死亡!
第114章 问题
京中消息暂不得而知, 南康府倒是迎来红红火火新年。
江无眠过年时竟是比封笔前忙碌,年礼单子年节安排一应要他亲自过目,该送往师父师娘的、两个师兄的、京中同窗的……连轴转三五日方歇息。
过除夕后, 又列出盐禁城所需材料单子、预算、能对接的商队等事。
——原是林师爷要做的, 可人去和金不换钻研升级版火药,只好由江无眠亲身上阵。
蒋秋与赵成研究盐禁城的建筑图纸,常驻广台府, 任务繁重。
张榕更肩负着重任, 书坊聘人、矿区铁匠更换、火炮研制院寻人, 诸多事项集于一身。
总而言之,赶在上元灯节开始前,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上元节今岁开得早,正月初六便有灯挂在外头, 这一挂就得十多天, 在这期间,不管家中事务诸多繁忙,总要有人出门上街的。
因着来来往往人多,逐渐成了借机相亲的日子。
江无眠前些年没多走动,他初来乍到时兢兢业业处理公务, 后来几年有去恩师家过节, 与师父师娘师兄一道吃顿团圆饭也便罢了。
年节时阖家团圆, 上元节不同, 多半用以相亲, 凑个什么热闹?
故而,一歇下来, 江无眠便随手提了盏灯,离开书房, 预备去歇息。
恰在此刻,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隐约听见马匹嘶鸣声,实在耳熟,江无眠略一顿,转身向月洞门走去。
人还没走几步,便看见一人一马穿门而来。
辰时刚过,天上弦月已上树梢,纵然来人手中提灯,也不过照亮步履之间的地方,再向后看去,影影绰绰实不清晰。
岭南正月的风仍是冷的,穿过花草树木又拂过来人身前,才落到江无眠身上,他闻到一阵烛火味,像是在灯街上沾染的。
“舟车劳顿,烦请师弟施舍一顿吃食。”未等江无眠开口,白楚寒抢先截断他要脱口而出的话。
江无眠咽下疑惑,仔细审视一番,给人指了马厩位置,转身回厨房,端出两碗饭来,这原本是留作深更半夜起来用的夜宵。
“京中之事,已是了结?”他问道。
前段日子还在京中清查,一过年关,人竟是来了岭南,算算时间,最快也是北地秋收就打京城南下。
白楚寒先是用过一碗饭才有精力回道:“军中多番清查,拿下的是替死鬼,陛下网开一面,念在多年功劳上,让人解甲荣养去了。”
江无眠嗅到不对劲的气息,这不应该,建元帝何时心慈手软过?
他眼中闪过莫名情绪,过往种种在他脑海中回荡,某一猜测直击心神,惊骇到说不出话来。
他低声问道:“……陛下可是……?”身体有恙?
模糊的字词听不清晰,但白楚寒凭借默契猜到江无眠所言。
不动声色点头,两人顿时再无言语。
江无眠眉头紧锁,建元帝身体有恙,可韩昭鸿人还活着!
若是有朝一日,太子荣登大宝,真能牵制住首辅吗?
倒不是他看轻太子,而是当前朝堂形势有问题。
韩党毁了部分根基,主干韩昭鸿损失部分枝桠,但还好好活着,他活一日,韩党便有一日!
今上有建元帝压制调衡,朝中有伍陵相争,地方上谢砚行等人不买韩党的账,韩党根基开始动摇。
其中建元帝的态度无疑起到很大作用,换了太子,不知本人才干如何,是否能压制首辅,不至于出现主弱臣强的局面。
若真有一日,皇帝被人牵制,韩党恐是更加猖狂。
白楚寒却笑道:“师弟为何不换一角度?若此番是……借机为之?”
江无眠琢磨着“借机”二字,一切所为目的肯定是压制如日中天的韩党,而机会是建元帝身体抱恙?
“……一同带走?”半晌,江无眠小声道。
思来想去,这无疑是最符合建元帝的做法。
自己大限将至,而韩党主干还活着,看样子应该还能在朝上兴风作浪,眼看儿子登基压制不住,索性借此时机,给个死刑罪名,君臣二人一块赴死。
……那韩昭鸿定然会有死前反扑。
白楚寒悠悠抱着姜茶溜缝,看了师弟一眼,就此事上不再多言,换了个话问:“听苏远与卫补之二人道,南康府与盐场遭了海贼?”
江无眠:“……”
建元帝还真是这个打算啊。
从白楚寒避而不谈的态度中,他已经得了答案。
这倒是不难猜,太子势弱,朝中的太子党算不得多,最多的应是韩党与皇党,另外还有部分支持太子亲弟上位。
不过谢砚行是坚定的皇帝党,格外拥护开国皇帝建元帝,认为之后的皇子太过平庸,实难成事,故而不支持投靠任何党派,就是被谢党人牵连了下,才会有贬谪。
江无眠本人算是没什么党派之争,他比谢砚行更过分,支持工农联合,直接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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