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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五年基建,三年种田》230-240(第13/14页)
,朝中大臣的基础也很薄弱。
最为简单的就是施恩于下,一旦有了恩情和利益,新任太子自然而然和朝臣有了往来联络。
朝堂上下,君臣之间默契地闭口不提剩余人手如何安置的事情,只让手底下的人拿出万分的精力好生办事,就算是面上光也得把表面功夫做好!
能否和新储君自然而然联络起来,就看这回的功夫。
江无眠和这个王爷相处时间不多,而且那是多年之前的事情,现在那位王爷的性情人品是否发生变化,也未可知。
不日,建元帝便在早朝上宣布要召回大周唯一一位王爷回京过节,享受天伦之乐。
这一看随便找来的借口,君臣再度默契地忽视祖宗家法,光明正大下旨给海边蹲的王爷——回京,你爹找你。
接到圣旨的王爷:“……啊?”
自打京中先后传来太子岳家参与科举舞弊、太子谋逆、废太子三件事之后,王爷本人就把自己当作小透明,发誓不沾京城一砖一瓦,这地方邪门,还是少去。
做个不犯底线的王爷多好,天高皇帝远,吃喝自由,无拘无束,入股做生意后更是想花钱就花钱,想吃鱼绝对不上虾。
现在明黄圣旨一下,说他爹找他回家。
啊?找他回家干啥?继承大统?他吗?
第240章 发愁
王爷本人一脸郁卒, 召见手下最为得用的幕僚,言明此事并寻求建议。
陆离本人一早投在王爷门下,后随其来了封地, 在此地时大力支持王爷联合本地商队发展海洋渔业, 多年来卓有成效——
王府总算有钱,能展开其他产业,比如说去买船, 发展海外商贸。
幕僚上下对王爷的身份定位格外清晰, 拼命赚钱从建元帝这儿获取庇护即可。
毕竟太子本人不出大错, 这辈子王爷和大位无缘。与其惦念着大统,不若好生利用起身份, 做出一番事业,也修缮一下王府。
建元帝对儿子还算不错, 去封地时给了安家费, 但建完王府哪儿还有余钱?
尽管有底下人的孝敬,可三节两寿时走礼全是一笔大支出,底下还有一堆幕僚,后院还有妻儿,算下来, 拆了王爷还不够养家糊口。
有鉴于此地距京师不远, 王爷本人不敢大肆动作, 只好想方设法做些正经买卖。
随着岭南海贸发展起来, 这块领地也逐渐有学有样, 发展起来。底下人还去过岭南,学了当地的种植养殖法, 现在封地上都能产出海带了!
要王爷本人说,他送寿礼节礼是没问题的, 可真要去见他爹——当朝皇帝,还是刚废了太子的皇帝,心里怎么想怎么有点惊恐。
万一自己也会落到废太子这般境地呢?他是真能当太子还是去当靶子?
怎么想都是后者可能性大!
所以王爷本人很是忧虑,心急如焚地找来幕僚商议。
陆离谨慎道:“王爷在此之前并未研习过太子相关事务,也不曾插手朝堂大事,此行回京,应是先行学习?”
当太子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当的,他随王爷在这儿干了多年,对王爷本人的能力一清二楚。
王爷本人算是胸无大志,每日有三餐就能满足,不爱美色不爱骑射更不爱学习,相比之下,世子更能培养出来。
王爷仍是愁眉苦脸,他深知自己本事,根本不入父皇的眼。
若是有个万一,他是做不到大哥那般狠绝的,最终下场极有可能是和大哥做伴。
何况宫中还有一群弟弟,他离宫多年,根本不清楚宫内形势,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有没有看重的皇子。
真有这样的存在,那自己岂不是个放在明面的靶子,就连自己打下的家业也会被对方视为囊中之物!
——废话,自己都保不全性命了,何况是名下财产。
王爷本人还在琢磨,他不在朝堂上还能以王爷的身份和部分官员来往,做了太子,怕是再没有这般便利。
别的不说,光看废太子的多年经营,和他往来较为亲密的实权人就那么些,大部分还是沾亲带故的不得不站太子的。
真正如六部尚书这些的高位者很少,非常少。
真当了太子,自己名下的财产怕是都要被参一本与民争利,然后被一群鲨鱼吞噬殆尽。
真正的民在哪儿?根本没有!
王爷叹口气,无论如何,圣旨一下,他最终还是要回京的,不然就是抗旨不尊。
这罪名,要是备受建元帝宠爱的皇子,自然是不在乎的,关键他不是啊!
“准备准备,早些入京觐见吧。”王爷叹口气,挥手让陆离下去做准备。
封地距京不远,然王府上下要安排好,还需一段时间。故而当人真正抵达京城时,正好和押解刘英的队伍撞上。
刘问崖参与科举作弊,又被证实和废太子谋逆相关,连带他的亲族也受影响。刘英被押送至京,交由三方会审。
江无眠正捏着新型律法的折子,要上奏建元帝,结果谷易行和陈章二人又请他过去,审问刘英是否和科举与谋逆相关。
谁都知道这是走个过程,对建元帝有个交代。待到事情收尾,衙门上下都快封印了!
看了看折子,又看了看正在宫内和上演君臣父子戏码的建元帝与王爷,他摇摇头,算了,过年后再提。
现在时机不是很好,正是要衡量是否立新太子之时,建元帝不一定能抽身处理此事。
最迟开春之后就要上奏此事,然后逐步推行。
就此看,岭南布政使一职空出来倒是好事,年后可以用此地试点。
江无眠如今不担心北部问题,有谢砚行和冯家父子镇压,事情逐步走向正轨,麻烦的是各处空出的职位。
洋洋洒洒的白雪落下,京中在某种奇怪静谧的氛围中封印封玺。谁都在观望考量,年后王爷是否会成为太子,是否能扛起江山重任。
江无眠琢磨了下,若是王爷没有明面上的失责失职,或是大的作风问题,应是无事。
白楚寒正在拨弄锅内底料,闻言笑了一声,“能不能安生过年都是两说。”
建元帝没有第一时间立为太子,反而是以享受天伦之乐的名义召人入京,便是最好的说明——
太子人选不合意,其他皇子皆有机会,在正式立为太子之前,若是有人脱颖而出,他不介意换个人当太子。
尤其是过年事多,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容易牵扯到别人身上,栽赃陷害都是小手段。
江无眠作为左副都御史,每日看过的弹劾奏章都猛然窜高一截,明面上看是弹劾官员的,再往底下挖掘便知背后能牵连的必定是走的亲近的某个皇子。
排除异己的小手段,天天不落。甚至于江无眠本人也没逃过去,他被指责参与经营,与民争利。
在抬出另外一位拿钱不干活的人之后,便无人再行关注江无眠的事情。
这哪儿是江无眠与民争利,分明就是建元帝啊!指控江无眠不就是指着皇帝骂吗?
遂,江无眠的事就此作罢。
不过他们收手不代表江无眠罢手,年后他就要提出改革商业,限制经营范围,明确相关律义,现在正是收集证据时。
各处商队潜藏的问题,海外贸易相关问题,他国前往大周应当遵循的律义等等。
但凡规定涵盖的范围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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