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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隐瞒。”正如这几人面目全非,也是想隐瞒人的真实长相,免得被人认出。

    体貌特征全部消失,衣物线索无法追踪,只能靠关河的证据逐步排查,工作量大且极耗费时间。

    没办法,尸体损毁太过严重,这儿的证据含量大大降低,还不如问问尸体生前好友之类的,许是能察觉到异常。

    “这三具尸体是已找到确切身份的学生,会馆处已通知了同窗或是同乡,今日上门查看并闻讯。”

    正说着,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大人,有五位学子上门。”

    “进。”

    五人明显不是一道,看着已不再年轻,最大的显然有四十多岁,年轻的应是二十多岁。

    这五人分别是两人的同窗同乡好友,见了盖着白布的几具尸体,无一不是惊惧非常。

    陈章心下摇头,依这几人的精神状态能问出什么有用线索,今日恐是白跑一趟。

    他已不抱希望,江无眠倒是带人出去交谈,阳光落在身上,驱散一室阴冷。

    五人面色惨败,被昔日好友的面目惊到,心神不定。情绪充沛之人反应过来已是泪流满面,不时朝后面紧闭的大门看去,又在同伴的提醒下收回目光。

    见状,江无眠便让人带去侧厅,收拾一番,顺便再喝口茶水冷静下来,好方便接下来的问话。

    问讯内容很是简单,目的是让江无眠判断这几人的失踪时间。

    依他掌握的证据来看,关河是最后一个被带过去的,前面那几人是一早就被物色好的。

    为什么是他们几个?有什么特点?时间顺序又是怎样的?到底是什么差异导致的?

    地理位置?被盯上的时间点?

    不得而知。

    江无眠只能从大量谈话和走访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谈话结果不好不坏,江无眠从中确认了这几人何时不再出现于人前,又是怎么操作的。

    “……你是说,他并未上京,并且写信告知于你,病重不起,实难科举。”陈章手中的茶碗放下,看向最后一人,又看向江无眠。

    依照他们推算出的时间,这会儿人都被带走了,哪儿来的信件!?

    江无眠目光灼灼,这是第一个能确认的不同之处,一封带有受害者本人字迹的信件。

    其他两人不是病重不起就是遭受意外在户籍上已是个死人,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信件送出的。

    这位四十多岁的学生迟疑道:“的确是他所写的信。”

    在身上翻找一番,拿出一封尚带体温的平整信封来。

    江无眠和陈章两人接过,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问道:“那信件是何人送的?是同乡的商队还是京中的人?”

    现在的家书信件一般是商队捎带,毕竟路难走,很多人没出过县城,自然也不知道如何走。

    至于官道和水泥铺的路嘛……

    前者从功用上讲,是为出入的官员准备的,普通人没有特许,只能沿着官道方向在路两侧走。地方上尚在努力争取修路的资格,据他所指,这个学子所在的地方还没开始修路,工程排期在明年。

    所以,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当地商队捎带来的,那商队既然拿了信,可能就见过当时的受害人!

    没出几日,江无眠便见到了商队领队。

    “便是这封,打江河镇来的信件。仔细回忆一番,它是怎么到你手中的,是谁交给你的?是这家人还是另有其人?”

    江河镇不大不小,商队每年在这儿补充物资,顺便南下去做买卖,岭南的货很是便宜,运到京中来能大赚一笔。

    只是路途太远,他们又没钱买船,最终决定和漕运联合开办买卖,他们负责运岭南的货入江南,江南漕运则北上运到京中。

    江河镇便是入岭南的最后一镇,也是出岭南的第一镇。

    在这儿商队遇上了受害者家人,“那人是江河镇附近的人家,法家之前是个农家人,很会种菜,采买物资时也曾买过他家的干菜作为补充。”

    一来二去就有点交情,也顺理成章接到了信。捎带家书嘛,他们走南闯北的商队早就习惯了,就这么一路顺利到了京中,信件也到了受害人同乡手中。

    “当初送信的是这家举人的弟弟,跟在他父亲身后。两人都愁眉苦脸,担忧非常,显然是家中出了事情。”当时商队打听到,原是家中顶梁柱出了事,卖房卖地只为救人,一时之间抽不出人手,只好靠年迈父亲出面顶事。

    这封信则是送给上京的同乡,让人不必再等他,此番是科举无望,只盼来年能成。

    这么说来,那时的受害者应当是还未被人替换,不然也不会有重病写信一事。

    是之后被掳掠走了,那这个之后又是什么时间?

    毕竟这人远在江南,还要算上入京的时间,安顿的时间,再有……科举作弊安排的时间。

    关河曾说,他们对应十个人的文章,这个人是对应的谁?为何会有偏差?

    江无眠反复回忆信件内容,信纸和信封都是当地能买到的东西,可见不是后来伪装,应当是此人亲笔。

    陈章带上信去找能鉴定笔迹的大师,等结果出来,应该能验证他的猜测。

    ——这人不是被掳走的,而是故意为之,他和幕后之人应当达成了部分条件,才会主动配合。

    之所以有这个定论,完全是因为商队说的“卖房卖地”。

    在得知这家人为救受害人做出如此举动,江无眠便让人顺手查了下房地的流向,是到了谁手下。

    原本是随意为之,谁料还真查到了线索。

    这家人的房地没有流向一人,而是分别被两人买下,事情到此为止还正常,接下来的就不对了。

    这两人又匆匆抛了土地和房子,举家搬迁,于是东西再度流入市场,土地被人零散买下,房子倒一直空置。

    然衙门上的契书却说明,这地方早被过路商队买下歇脚,只是商队南下了,尚未腾出时间来修整。

    后来这房子的契书被商队送到了当地县丞面前。

    江无眠:“……”就不多过几手?

    要知道那土地被人零散买下之后,又几经周转才落到当地县丞手上,相较而言,房子就太过粗糙了。

    “这个县丞,是中介人?”江无眠思索着其中关联。

    不然一个小地方的举人怎么会和京中官员联络上,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个媒介,有一根线或者一个人让他们牵连在一起。

    这才能说通前面的推测!

    知情人……知情人……

    这个县丞到底还知道些什么?知道这个举人暗中参与科举舞弊?还是知道刘问崖一直在做这件事?亦或着是揣摩出了刘问崖的意图?

    不清楚,摆在面前的证据太少,江无眠只好等待锦衣卫将关河保留的证据带来,两相对照才能进一步肯定这一猜测。

    锦衣卫来得不慢,只是全员带伤,见到江无眠时,血腥味几乎能腌透整个房间。

    为首之人胳膊上一圈又一圈的棉布化作黑红色,伸出的手也不甚完好,但是证据安稳带来。

    陈章和谷易行忙请大夫过来给人疗伤,忙碌半天安置了伤患,两人额头渗出冷汗,对视一眼,皆是看到眼底惊惶。

    这可是锦衣卫啊!

    天子脚下,连锦衣卫都能伤成这样,幕后之人真的是刘问崖吗?

    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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