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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五年基建,三年种田》240-250(第3/14页)
局之处选定了农具,后又推出新型作物,甭管是江无眠带来的玉米还是谢砚行推行的红薯,都叫人记挂着江无眠的功劳苦劳。
老百姓更是不讲虚的,能让人吃饱饭就行,这样一来,两种农作物就叫谢门得了天下人心!
头一个该顾忌行事的应是太子储君才对,干什么都比不过一个臣子在民心中的分量,心里能不有疙疙瘩吗?
但到时即便是储君也动他不得,只因他看似孤臣一个,背后牵扯的利益极大!
谢门有此人,赢得理所当然。
往下数自己家的门生徒弟儿子,对比其他人是能拿得出手,可一比江无眠……这人跟人就不能攀比不是。
要是江无眠其人有所贪欲,那倒是好说,谁能没个私心,偏生他没有,一心一意都是为国考虑!
这直接叫人熄了心思,还是老实做自己的事去罢。
“唤人来商议此事,商业需改动,其他方面也因近来发展过快,急需动上一动。此外西部两道、扶桑道也要请示陛下,需明正典刑,以示国威。”
地方成了大周版图中的一部分,人做了大周百姓,但有部分人的心尚未归属大周,这急需要策划一番,也为日后收割其他地方打个样板。
事情没就此定下,因改动方面过多,需报给建元帝,再下旨命各方配合,然后才能开工。
翰林院和礼部也不甘示弱,部分祖宗家法不能动,遂轮番上阵,被江无眠一一拿例子骂了回去。
他举的实证,说的又在理,张嘴便是一篇简短文章,和他的判词一样极具嘲讽意味。
建元帝听得是津津有味,还小声和齐总管道:“朕选的督察宪副如何?平日里沉默斯文,遇上事情能干能打能说,谁还敢说咱们大周的宪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百官眼中,江无眠不属酷吏但也靠边,只因他杀的太多,经手的大部分还是吵架灭族的大事。
对其印象便是少说话多杀人,做事过于实在,冷血又不讲情面。
便是做了左副都御史,那也是少有的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办事为主。
今日一瞧,这位何止能动手杀人,动动嘴也能把人骂得体无完肤,羞愧欲死。
底下被提溜上朝的几个皇子则是眼里打圈,虽说他们上了学,有名师教导,但接触的朝政太少,听谁说的都有理有据,无法辩驳。
唯一一位养鱼王爷就差手里攥一把瓜子或是花生,看得津津有味。他能听懂双方争执的部分内容,毕竟要靠发展商业养家糊口,他也是曾经努力过的,就算记忆模糊了些,那也比其他兄弟强。
建元帝看在眼中,心下有了评估,眼看江无眠又打完一场,施施然整理衣裳,不紧不慢润了润嗓,坐等下一位出手,建元帝出声喊停。
再继续下去,明日礼部怕不是一群告假的,全是被江无眠气晕过去上不了值的。
“朕开国多年,律义三变,今朝再变也是为百姓,为大周考虑,辩驳需有理有据,不得伤了和气。诸位爱卿皆为我大周股肱之臣,忠君爱国,朕看在眼中,甚是感怀。”建元帝先行压下朝中的火药气息,调和一通。
可话里话外都是要革新律义,不曾松口。保守反对的一方心下有了计较,知晓建元帝势必要走到底,腾出手来规范治理各地。
再反对下去,只怕被建元帝不喜,日会遭殃的还是自己。
因此,朝堂吵了三月的律法革新终是通过,北部由京中开始向外推广,南部则是岭南为主,尤其是海贸上,各种规范限制一定要宣布到位。
岭南布政使已由人接过,其人是当地参政,深得谢砚行真传。江无眠则任钦差,南下督察,务必要按新律义判决案件。
尤其是岭南港口以及与北真腊互市的地方,两地和他国打交道的多,一旦发生冲突便有可能上升成两国战争,必须行事谨慎。
谨慎之余也不能堕了大周威风,一味忍让。
因此,江无眠还获了一项恩典——一旦发生冲突,可调兵镇压当地乱象。
落在内阁三人眼中,更是江无眠得建元帝厚爱的证明。
未来太子储君虽然未曾定下,但从备选中挑一挑,也挑不出什么背信弃义小人作风的,除了蠢的就是性情仁和的,最有希望的那个眼看着玩不过江无眠。
就算建元帝现场驾崩,挑一个出来继位,有能压得住江无眠上进的吗?
没有。
甚至皇帝还要倚重江无眠,缘何?
还是那句话,他年轻,能送走一代内阁,加之那时江无眠恐是有了弟子门生,且能在朝上立一席之地,半个朝堂都是他的天下,有韩党之资!
皇帝不倚重他,怕是政令都出不了皇宫。
伍陵心中提防大盛,意图趁江无眠远离京中之时分割都察院的权力,扶持自己人上位,未来也好留一条退路。
江无眠本人尚未想到如此遥远的事,他仅是安排好都察院内的大方向,便收拾了下,带上钦差队伍前往岭南。
第243章 戏台
相较于初次下岭南的情形, 此次队伍规模较大,江无眠主负责督察当地,尤其是和北真腊接壤部分的互市, 最不能大意。
江无眠几年未回岭南, 但对当地商行的了解称不上少,主要是他师娘还在岭南。
尽管书坊已有多个分管,叶领队也只是负责督管大方向, 但她对当地商队发展内幕一清二楚。
此番南下, 在见过本地官员后, 江无眠先行说了主要目的。
“不必紧张,本官仅为督责而来。日前, 朝中更改相关律义,岭南之地因涉及到多国往来, 未免发生乱象, 故陛下谴本官南下督察。”
他面前的大小官员站成几排,其中不乏眼熟之人。
遥想当年,他也是码头上站着的一名官员,时过境迁,今日便成了众人迎接对象, 官场境遇果真难料。
船下官员在布政使的带领下邀请江无眠前往接风洗尘宴, 江无眠摇头婉拒。
今日并不适合, 初来乍到还是给人反应时间, 自己这儿也需要安排一下, 过几日再去赴宴,同时了解一番当地官员即可。
江无眠既然如此说, 不管是表面功夫还是另有安排,一众人员自然同意。
待人走后, 他便唤来身边侍卫,此人是白楚寒亲卫一员,南下时白楚寒不放心,特意把人塞进钦差队伍之中。
“先和师娘打声招呼,两行的相关卷宗备好,大约明日就能用到。”
随后又带着钦差队伍下榻别院,招来一干人等吩咐下去,尤其是副使吴从南,此人为刑部右侍郎,专职负责部分卷宗。
“去调阅卷宗,主要是和南部北真腊相关部分。”
“大人,为何先行调阅卷宗,不该是去布政司或是市舶司?”吴从南不解道。
论理来说,北真腊的货物入岭南之后,应是过市舶司走码头再北上,或者是陆路运往西南等地。
调阅卷宗……恕他直言,上面写的是真是假都要两说!
“你们还记得我等明面上的理由是何?陛下在大周推行新的商业律义,不仅针对大周本地,还针对入大周之后的外来商队、本地商队在外做生意后携带货物返回大周等诸多情形。”面对众人疑问,江无眠解释道,“若是先查了市舶司,想来必然会打草惊蛇,不妨迂回一些,同时还能查探近来发生冲突的商队到底是缘何如此,从中应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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