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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燃潮》50-60(第5/21页)
。”从市里回来,花雅对于佳阔说。
“啊,怎么不去了?”于佳阔问,“你咋了小椰,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打了一场下来挺累的,”花雅说,“我感?觉我又有点儿发?烧,去医院看?看?。”
“操,估计打完出汗又吹了室内的空调了,”于佳阔有些急,摸上他的额头,“我也不去了,我陪你去医院。”
“多?大的人还陪啊,”花雅笑?了笑?,“老李好不容易请客呢,我俩都不去不太好,又是跨年饭,最后一次聚在一起吃饭了。”
“没事儿,我陪你。”于佳阔说。
“那你陪吧,”花雅懒得和?他争了,“陪完你再去吃,我回家休息。”
“有时间就去吧,”于佳阔说,“哎哟,你就非得犟,看?吧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打完你就得出事儿。”
“阔阔,你好吵。”花雅揉着太阳穴说。
于佳阔陪同他一起去医院开了个药,温度烧得不是很高,就是纯难受,等车回家的外面凉风一吹,他感?觉天灵盖都要升天了。
他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外套,蓦地想起来这是早上江旋给他的。
他俩打球全程只有一句交流,回来时他坐在前面,江旋坐在最后面,间隔了老远,好像真的在往“我俩往后退一步”的方向?走,但江彧的那番话,似是把路给堵死了,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江旋被江彧送走了,他还是在男人的掌控当中,说明白点儿,江彧就是在清理阻挡他的麻烦而已。
“时间还早,”花雅看?了看?手表,“你快去跟他们聚餐。”
“我留着照顾你。”于佳阔说。
“外婆在家呢,”花雅捏着他的肩,“真的,你这样?不去不好。”
“行吧,”于佳阔皱着眉头叮嘱,“你喝完药再睡觉,泡个热水脚。”
“嗯。”花雅应了声?。
“哎,小同学,你怎么来啦?”
“小椰在卧室呢。”
院子里响起外婆和?别人交谈的嗓门,迷糊间,他觉得那个低沉的少年音很熟悉。额头上还盖着外婆才给他换的棉帕,冰冰凉凉地,降低他烧起来的温度。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又锁上。
他以?为是外婆,没有睁眼?。
侧睡在枕头的少年长睫覆盖在下眼?睑,白皙的脸被烧得通红,秀气的眉头轻微蹙着,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江旋的心被抓着疼。
往后退一步,他今天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该怎么往后退一步,花雅在躲避着什么,他知道,他能感?觉出来。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往后退一步。
花雅有点儿口渴,迷瞪地睁开眼?去够床头外婆放的水杯,视线聚焦,看?见了江旋扯着他的凳子坐在他床前。
“江旋?”花雅嗓音沙哑,不确定?地问。
“嗯。”江旋沉沉地应了声?,拿起水杯弯腰轻抚起他的后脖颈,缓慢地喂他水。
“你怎么在这儿?”花雅说。
“哥,马上快十二点了,”江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有个很好出汗的方式,不让你那么难受。”
江旋单手托抱起花雅,将他压在书桌上,炽热的胸膛紧贴少年的后背,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
“新年快乐。”窗外有人在海边放跨年烟花,亮光映照在沉沦在欲望里江旋的脸,轻声?说。
第53章 第 53 章
昨晚出了太多汗, 花雅今早起来时头没有那么疼了,全身干爽,甚至睡觉的衣服全部重新?换了一套。
湿润, 热喘, 欲望, 痛感历历在目。
江旋如同发泄的野兽, 将?他抵在书桌,修长的手指按着?他的喉结,后颈被撕咬, 不重, 但虎牙重复地碾磨那块皮肤已经破了皮儿,他这会儿感觉到还有点火辣辣地疼, 要不是一巴掌重重地甩在江旋脸上?, 恐怕差点儿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第三次睡成?了汤勺式睡姿,第n次觉得江旋属狗。
花雅深吸一口?气, 屈膝踹了过去, 但江旋早有预料, 长腿卡住他的腿弯, 胳膊收紧,两人身上?的热源互相?传达。
“江旋。”花雅恼火地闭了闭眼?,压着?声音说。
“嗯?”江旋还带有睡音, 低哑地回。
“你硌到我了。”花雅说。
腰间的手松了, 江旋往旁边儿滚了一圈, 随后叹了口?气,“抱歉。”
维持不到两秒, 他又腾地翻身过来,轻轻地用手背探花雅的额头, “脑袋还疼么?”
花雅把他的手打开,闭眼?说,“不疼了。从我床上?下去,昨天的话你记性被狗吃了?”
“嗤,”江旋看着?他扬起嘴角,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颌,“什么话?”
“我们——”花雅话还没说完,江旋隔着?被子紧紧将?他抱住。
“不可能,我告诉你花雅,别再?对我说这种?话,”江旋嗓音埋在他脖颈里又沉又闷,“我能做出什么我自己?也?控制不了,你别逼我。”
“我不会离开桐县,不会转学。”
“高考之后,我俩一起考到远方好不好?带上?奶奶,还有苗禾。”
花雅听着?这话,双眼?茫然?看天花板,半晌,才开口?,“别下承诺,你做不到。”
“我做得到!”江旋抬头,眼?眸泛红,手指紧扣着?他的手腕儿,重复,“我做得到。”
花雅轻按了按江旋的后颈,叹气说,“你先起来,你好重。”
“不起,”江旋猛吸了口?被子和花雅身上?的皂香,“你先答应我别再?说那种?话了,你昨天不理我,我难受得要死了。”
“谁不理谁啊?”花雅翻了个白?眼?,“不是你单方面不理我吗?”
“我哪敢啊姐姐,”江旋说,“我就是难受,想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我哪儿做得不好吗?”
“不是。”花雅食指点着?江旋英挺的眉宇,“你现在好像一只狗。”
“嗯啊,狗就狗吧,”江旋破罐子破摔,“快说。”
“我”花雅顿了顿,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看看吧。”
“不。”江旋拒绝。
“看你表现。”花雅头疼地扶额。
门栓被扭动着?,两个少年不约而同地看向卧室门口?,还好,是锁着?的。
“小椰,小旋,”花丽珍轻声喊,“你俩醒了没?”
“醒了外婆。”花雅清嗓回。
“噢,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花丽珍问,“烧退了没呀?”
“退了。”花雅说。
“好,起来吃早饭咯,把小旋也?喊起来,外婆熬的粥。”花丽珍说着?走开了。
昨晚烧得有些?迷糊不清,花雅本以为?江旋过来帮他排完汗就走了,但看样子好像这位少爷很自来熟地对外婆说直接睡在这儿,他是说怎么今早醒来江旋睡在他身旁。
注意到花雅挑眉看过来的目光,江旋心虚地扣了扣鼻梁,下床套上?自己?的运动裤,上?半身赤|裸,肌肉练得结实不夸张,是少年人专属的薄肌,但颇具力量感,肩宽得跟双开门似的。
他拿起花雅书桌上?的小黄花头绳儿,微微笑了笑,昨晚随着?动作,头绳儿被他解开,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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