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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误渣钓系女帝的自救指南[穿书]》80-90(第4/16页)
三皇女眼露意外, 思索不解,迈步跨过门?槛询问:“这个人来?干什么?”
林管事应道:“她说受惠亲王吩咐有重要的事想当面说与主子?,奴便将她安排在书房等候。”
闻声,三皇女心间很是不喜,这时跟惠亲王亲信来?往,若是被有心人察觉,真是百口?莫辩!
两人步履匆匆穿过庭院,三皇女推门?入内,神色已然变化,屏退左右,上前关切询问:“莫非是惠亲王有什么吩咐?”
章圭正于屋内踱步,偏头看向来?者?,连忙出声:“三皇女,惠亲王府外看守的宫卫,突然更换安亲王的亲信,此事不知因何缘故?”
“这是圣上心思松动的迹象,所以才撤下宫卫,你让惠亲王莫担忧。”
“可是惠亲王府的人马,以前出入不受限制,如今安亲王却?处处派人调查问询,多有欺压刁难,奴想请三皇女入宫向圣上替主子?说情,解除软禁处罚。”
说罢,章圭扑通跪在地面,言辞诚恳真切。
三皇女见此,心间猜想安亲王大抵是想先不动声色处置惠亲王身旁的亲信,待麻痹大意时,伺机谋害惠亲王,只?得推托应:“我在朝中人微言轻,惠亲王还是去求旁人相助吧?”
“可如今惠亲王府,早已无人问津,朝中大臣更是避讳安亲王的威压,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惠亲王和安亲王都是皇室宗族,无凭无据,这番言语便是诬陷挑拨,所以你最好不要口?无遮拦,来?人,送客!”
章圭眼见三皇女如此绝情反应,方才停下话?语,只?得随从离屋。
待脚步声远,三皇女落座,林管事奉茶出声:“主子?,如此对惠亲王的亲信,会不会不妥当?”
三皇女饮着茶水,淡然道:“惠亲王死期将至,哪里还需要避讳,现下最重要的是撇清干系,以后再不许接见惠亲王府的任何人。”
“是。”林管事见此自是不敢多言。
而此时从三皇女府邸门?前出来?的章圭,徒步行进街道,额前布满细汗,转身入巷道,视线落在灰白布幡,其间绘制黑月星宿,匆匆上前出声:“你的吩咐,我都已经?照做,解药呢?”
“放心,你不仅不会死,而且以后还会飞黄腾达。”这算命大师拿出解药递近安抚道。
章圭半信半疑看着解药出声:“你如此威胁我,难道就只?是去找三皇女为?惠亲王求情?”
“当然不止,这瓶解药只?够缓解一个月的痛苦,所以需要你极力劝说惠亲王邀请三皇女赴宴。”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语落,未答,对方提起布幡,消失暗夜。
章圭微紧的握住药瓶,隐隐感觉对方应该是皇室中人,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
如今惠亲王大厦将倾,看来?现在自己必须要及时止损!
黑夜之?中,残月静悬,繁星闪烁之?时,蝉鸣声似是遥相呼应。
一日午后,四皇女岑岙骁府邸酒席盛宴,正是热闹时。
斗武比酒,门?客悉数不敌四皇女,醉倒大片。
门?外小厮从一侧走?近道:“主子?,惠亲王派人去三皇女府邸请了好几次宴会。”
“惠亲王从来?都只?请好色之?徒,看来?岑杍的名声不保啊。”四皇女喝着酒水,禁不住取笑,而后问,“三皇女去了吗?”
小厮弯身应:“今日午后三皇女去惠亲王府赴宴。”
四皇女面上变了言笑神情,凝重道:“岑杍什么时候跟惠亲王这么熟悉?”
“据说就是最近一段时日,主子?,三皇女是不是有问题?”
“岑杍要是真敢跟惠亲王勾搭一处,这事我跟她没完!”
语落,四皇女掌心杯盏碎裂,酒水溅落。
四皇女一直都以为?自己这个三皇姐不声不响最是窝囊,没想到竟然会临阵倒戈反咬一口?!
原本堂内正比武喝酒的门?客们闻声,纷纷停了下来?观望动静。
“你们退下吧!”四皇女兴致全无挥手道,心里有些担忧岑杍会抖露自己一箭双雕的计划!
午后艳阳高照,毒辣灼人,就连绿树枝条亦纷纷低垂,失了生?气。
惠亲王在庭院备席等待,心思懒散,面露不满出声:“本王真是不知你为?何觉得三皇女会有大用?处?”
章圭于一旁恭敬应道:“主子?,您可曾听?过猛犬不吠,吠犬不猛?”
“什么猛不猛,吠不吠,本王看三皇女就是个没用?的软柿子?罢了!”
“现下安亲王困守主子?府邸,若没有软柿子?周旋和好,主子?还能上哪找入宫向圣上说情的人呢?”
惠亲王闻声,顿时没了声,心生?烦闷道:“说来?真是气人,当初那些王公大臣一个个都挤着门?缝巴结,现下倒好,需要办事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原本仗着圣上关切,所以惠亲王才敢挑衅安亲王。
不知安亲王使得什么法子?,竟让圣上如此信任,连看守的宫卫都更换成她的亲信。
惠亲王迟钝的发现王府内的门?客大批溜走?时,堂内已空荡如鬼屋,才担忧安亲王心存图谋不轨之?心!
正当惠亲王焦虑之?时,章圭看见人影出声:“主子?,三皇女来?了。”
三皇女由着侍女领路,行进王府庭院,视线观察屋院的人手,才知府邸空荡。
看来?安亲王的手段颇为?了得,现下已经?让惠亲王逐渐陷入困境,到时再落井下石就容易多了。
“贵客来?临,请坐!”惠亲王主动上前相迎。
三皇女收回心神应:“路上耽搁些时辰,近来?可好?”
惠亲王相邀落座,主动倒酒出声:“我如今整日里闲散的很,你们堂姐妹在朝中办事忙的很,所以一个个都没空赴宴,大忙人啊。”
话?语里的揶揄溢于言表,三皇女不遑多让的应:“旱灾严峻,朝臣束手无策,圣上亦是烦闷,我们身为?人臣自是要殚精竭虑,惠亲王莫怪罪。”
惠亲王被三皇女这条条是道的话?语说的哑口?无言,只?得尴尬讪笑应:“是啊,我们碰杯尽兴!”
“我不胜酒力,只?能小酌,惠亲王有话?不妨直说?”
“爽快人,其实本王向来?跟安亲王不对头,如今遭受软禁,想请你向圣上说情,就算不能解除禁令,至少?别让安亲王来?负责监禁。”
三皇女闻声,视线落在惠亲王酒囊饭袋的面容,心间隐忍不耐的出声:“除非安亲王有失妥当,否则惠亲王平白无故想要更换,圣上恐怕会以为?你是不知悔改专横跋扈。”
“本王的亲信门?客都被安亲王赶尽杀绝,这难道不是示威恐吓?”惠亲王虽然吃穿不愁,但是忍不了窝囊气!
“此事安亲王曾奏报圣上请示,惠亲王府内门?客多是横行霸道贪图酒色目无王法,所以才处置入狱,惠亲王若是为?这些人求情,恐怕非但不能得成,反而更是有包庇之?疑,到时惠亲王小心得不偿失。”三皇女本是不想跟贪财好色目光短浅的惠亲王有所往来?。
可是惠亲王一日三回派仆人守在府邸,实在烦不胜烦。
而且这样下去京都的人,都该知道惠亲王想邀请自己的事,三皇女无奈才只?能赴宴。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惠亲王面色难堪道:“行,既然你不肯帮,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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