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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他哪里?说!”

    卢巍痛呼,上气不接下气,“腰……腰!我只敢摸腰!”

    霍洄霄蹲在他身侧,露出一个森冷笑容,“卢巍,你他妈的当我是三岁小娃好骗是吧?!”

    “真的……真的!世子爷!我真的不敢骗你您呐!”卢巍痛得浑身发抖,痛哭流涕,“即便是我有心做点别的,柳公子也已被您带走!那毒,我是真的毫不知情!”

    霍洄霄凝了他会儿,似乎不像是撒谎的样子,终于面色稍霁,“你那日都去哪里鬼混了?说!若有半点隐瞒,我现下就弄死你!”

    卢巍哽咽,忙不迭道:“那日我从轻烟楼起身便应宇文兄之邀去了时烩楼……这个世子爷您是知道的,再后来便是去了苏府,之后除了在家养伤,更是哪儿也没去过,都是实话!世子爷明鉴!”

    夜风带着雨后泥土的腥味穿巷而过,头顶树梢沙沙地响。

    霍洄霄浅眸微眯,很快便提取出关键线索——

    轻烟楼。

    “卢大公子既知柳若是我的人,以后便睁大了狗眼别再招惹他!否则……”他起身,唇角勾着一丝阴冷的笑,后半句却转了话头,

    “那日你是用哪只脏手摸了他的腰?”

    卢巍一怔,生怕再触及他的雷池,忙不迭道:“右手!是右手!”

    “右手……”霍洄霄笑意阴森,抬脚猛地踩在卢巍右臂上……卢巍的惨叫声划破寂静夜空。

    一只宿鸦惊飞天穹。

    霍洄霄屈身,轻拍卢巍脸颊,“卢大公子这半月便在府里好好养伤,别叫我再在郢都看见你跟个野狗似的到处撒尿……明白了吗?”

    未等卢巍回答,他的身影旋即没入幽深夜色……

    次日,内阁辅臣户部尚书卢襄独子卢巍深夜醉酒遭遇不测,双臂骨折只剩半条命之事便传得郢都纨绔圈子人尽皆知。

    却听凶手是一地痞流氓。

    郢都府衙门抓了两天连个鬼影都没抓到,更叫人笑掉大牙,成了城中茶余饭后时新流行的一桩谈资。

    ……

    卢府。

    “爹!伤孩儿的根本不是什么地痞流氓!”卢巍双臂吊在肩上,额头亦裹得严严实实,鼻青脸肿张嘴便扯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是那个红蓼原来的杂种……”

    卢襄五十年纪,面容清癯,振袖怒斥,“你给我闭嘴!”

    卢巍顿时止住话头。

    卢襄气得胡子乱颤,“你个不成器的混账东西!我一早便与你说,将心思多用在正途上,少往那些声色场子打滚,你看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被老头子这么一训,卢巍不敢再吭声,心底却愤愤不平,小声嘟囔道:“我与那红蓼原来的杂种往来还不是您跟那位示意的……”

    卢襄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而后挥挥手,伺候的奴婢小厮低眉顺眼躬身退出房间,又将门带上。

    房间寂静。

    这时卢襄才冷冷扫了眼卢巍,“你还敢顶嘴!你去轻烟楼玩小倌我不管,你后院养着的那些娈童美妾我也不管,可你不该将主意打到那位柳公子身上!你可知那柳公子什么来头?!”

    卢巍尽力睁开肿得只有一条缝隙的双眼,忍痛道:“不是苏学简的表弟?”

    “蠢货!玩个人都玩不明白!”卢襄振袖,蹙眉冷声训斥,

    “柳氏虽只是涿州来的清贵世家,可先帝之前有多少位后妃出自柳氏,连今上的母妃亦是出生涿州柳氏,柳若更是柳氏此代唯一的嫡系长孙,你招惹他,你不是作死吗?现下苏柳两家向我发难,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卢巍心下不齿。

    柳家的嫡长孙又如何,表面装得再清冷矜贵,骨子里还不是个骚/货,不知何时勾搭上了霍洄霄那个杂种,两人背地里只怕都在床上滚了几遭了。

    杂种都敢玩,凭什么自个儿就不敢玩?

    卢巍却不敢将此话说与卢襄,只是愤恨道:“苏家凭何向我发难!那毒又不是我下的!”

    “你还敢顶嘴?!”卢襄恨铁不成钢。

    卢巍蔫下头,浑身疼痛欲裂,到底咽不下这口恶气,“苏家的事就算了!可那个红蓼原的杂种呢……我亲眼所见,把我打成重伤的可就是霍洄霄那个杂种!爹您真就咽得下这口恶气?”

    卢襄负手立于窗边,轻飘飘扫了卢巍一眼,冷声道:“你说是世子爷打得你,空口无凭,人证在哪儿?物证又在哪儿?”

    卢巍一怔,咬着后槽牙道:“证据,自是没有……但我双眼黑白分明,还能是污蔑那个杂种不成?!”

    “蠢货!”卢襄冷冷一哼,“就是你这么个猪脑子!才会被霍洄霄玩得团团转!”

    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颤颤巍巍,顿了半晌才继续道:“凭你嘴巴上下一张一合我便要与北境王府发难吗?我与北境王府发难,便是与北境那二十万大军作对!我都能为你了这么个蠢货跟二十万大军作对,他远在北境的老爹霍戎昶就不能?届时霍戎昶举兵,咱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吧!”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来!!”卢襄指着卢巍,唾沫横飞。

    卢巍气急败坏,只觉骨折的双臂更痛了,“那孩儿就该躺平了任由那个杂种骑在我头上撒尿吗?”

    “忍不了你就别搁我这里来哭!自己去跟霍洄霄搏!”卢襄扫了眼这个满脑子草料的废物,气不打一处来。

    卢巍不吭声了。

    “废物东西!”卢襄敛眸。

    他负手而立,浑浊双眼透过窗扉投向天穹,“怕什么!他霍洄霄再嚣张,也不过一条关在笼子里的狗而已,若是霍戎昶出了什么岔子,北境大军还指不定落在谁手里呢!”

    ……届时,该清算的,该还的,咱们再一笔笔一宗宗好好清算个干净!

    *

    福宁殿内今日少见得熏了香。

    百花久窨鹅梨之中,香气清甜,又无伤胎之物,更有安神之效,谢神医说,此香现下用于福宁殿内最合适不过。

    沈弱流将腕子从脉案上挪下来,闻这清淡甜香,觉得神思松弛了不少,

    “谢神医,朕腹中胎儿可有异常?”

    谢甫将脉案收了,才撩袍跪下道:“回圣上,余毒已清除得差不多了,龙子尚且康健,只是圣上略有些气血虚浮,不过不打紧,草民拟个方子圣上服上两剂,切勿神思过劳,便可大好,腹中龙子亦可安稳。”

    沈弱流手没入毯子内,轻抚小腹,眉宇却不曾松开,“之前李太医说朕是药力加之坠马磕了头部所以记忆缺失部分,日子久了会恢复……你说朕体内余毒已清除干净,坠马所受之伤也早已痊愈,可朕为何还是不能将那夜之事全部想起,这又是为何?”

    谢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拱礼沉吟道:“依草民之见,记忆缺失若要想起来只怕还需得有一媒介推波助澜……”

    “媒介?”沈弱流神色不解。

    谢甫点点头,“圣上可以将人的记忆理解为一段绳索,而记忆缺失则是有人将这段绳索从中截去了一段,若想重新连接,便需要一样东西将这两端绳索系成结……这媒介可以是一切当夜圣上接触过的有深刻记忆的东西,人或者物都行,圣上若想恢复记忆,不如去找找。”

    闻言,沈弱流陷入了沉思。

    这些日子他仍旧没放弃寻找这个孩子的生父。

    胜春已按他命令将百官当夜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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