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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诡异世界攻了妖孽老板》140-150(第8/16页)
那神龛里所供奉之物青面獠牙,左手一捧不明物体,右手一柄天秤。
陈时越茫然道:“我怎么觉得它不太像中国古代的产物呢?”
“这个形象好像是那个……”
“阿努比斯之秤。”傅云接话道:“古埃及的死亡审判。”
“在古埃及人的观念中,心脏承载了一个人一生的善恶因缘,死后天秤左边放亡者的心脏,右边放羽毛,如果心脏重于羽毛,那么死者就会被冥府之神所吞噬,反之则可以进入来世,你看他左手上放的东西,是不是心脏?”
陈时越眯起眼睛,然后肯定道:“是。”
“这古墓搞什么玩意儿?中西结合?”
傅云转身将手电筒的光束照射在地下的石盒上,然后示意陈时越打开它,陈时越上前挪动了一下石盒的盖子,发现它沉的超乎想象。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石盖,然而里面什么稀奇东西都没有,准确来说,只有一捧灰,还有几根零落的白骨。
“……我怎么不知道,中国古代的王公贵族们,还流行过火葬?”陈时越再一次的难以理解道。
傅云走过来蹲下身,和他一起端详着盒子中的骨头渣子。
“这不是火葬的骨灰。”他平和道:“这是一个被挫骨扬灰的人,简称凌迟而死。”
陈时越:“……凌迟而死,还修这么大墓厚葬他?”
“历史上有这号人吗?”
傅云摇摇头:“我暂时想不到,这墓穴的成分太复杂了,古今中外的结合,老实说我现在有点茫然。”
陈时越:“我也是。”
正在两人面面相觑之时,身后的神龛上簌簌掉落几捧灰尘,陈时越率先回过头去。
只见神龛里的那尊阿努比斯像,缓缓的冲他们咧开了嘴角。
一行血泪沿着神像破败的脸庞顺流直下,“啪嗒”一声,打在了地上。
它掌心里的天秤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在傅云和陈时越的注视下,倾斜了下去。
第146章 雪乡碎尸(十七)
阿努比斯手上的天秤缓慢倾斜, 陈时越眼疾手快一手抓住地面的一块凹槽,一手扣紧了傅云的手腕。
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十分的有先见之明。
因为下一秒, 墓室的地板地动山摇, 四面八方的石壁地面一寸寸的分裂开来, 在地面上横亘出数十道巨大的裂缝,缝隙里是黑不见底的深渊, 傅云身形一晃,连忙就着陈时越抓他的力道蹲身下来,才勉强将平衡稳住。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只见那数十道裂缝迅速扩张延伸, 随着惊天动地一声巨响, 墓室周遭所有的石块地面“咔嚓”一声, 和傅云陈时越脚下的那块地面分离开来, 紧接着轰然坠落。
只有一道长长的石桥, 一端连接着他们脚下所剩无几的地面,另一端连着不远处的一道紧闭的石门。
阿努比斯神像高高矗立在深渊对面, 居高临下的朝他们微笑。
陈时越小心翼翼的沿着石桥的方向,试图探身过去, 不料却被傅云一把拉住:“等等先别过去!那石桥有问题。”
他话音刚落,石门便轰然洞开,倾泻下来一地粉末石渣,陈时越蓦然瞪大眼睛,注视着对面的人影。
袁三, 阿贵, 刘安哲并排站在对面,中间是抱着骨灰盒的柳泓。
两方人马隔着石门相对而立, 脚下是无边无垠的地下深渊,伸手不见五指,稍有不慎就会失足跌落,被黑暗所吞噬。
“二位,又见面了?”袁三一手拎枪松散的垂落身侧,挑眉朝对面挑衅道。
傅云无暇理他,猛然转头去看天秤中央的阿努比斯神像,再和眼前这尊修长的石桥构造比对了片刻,陈时越看着他的眼色,立刻想通了其中关窍。
他们眼下就站在阿努比斯的天秤上,这尊石桥类似于一个跷跷板,按照善恶一伏一起之间定人生死。
只不过,这个善恶的标准是什么呢?
傅云正想着,陈时越闪电般扑过来用力将他往过一掰,耳畔一声巨大的枪响,袁三的子弹擦着耳朵尖灼烧而过。
惯性的作用力太大了,傅云慌乱中扒住地面的石纹,看着一寸之遥的深渊,手心渗出了一掌的冷汗。
陈时越扶着他的腰身,粗重喘息着回头朝他们望了一眼,然后用自己的身形将傅云挡了个彻底。
袁三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再次抬起冒烟的枪口,对准了那年轻人的后心,眼看着就要按下扳机,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石桥的天秤骤然倾斜,柳泓等人毫无防备,一连串的尖叫出声,危机关头阿贵眼疾手快放下绳索,将几人依次死死拉住,借着缓坡的弧度才勉强将几人挂在了石桥面上。
傅云从陈时越的挡护中稍稍探出头,微笑着抬起眼看向袁三,朝神龛的方向转了一下脑袋:“你开枪了,那就是坏人,坏人都会受到惩罚的。”
柳泓抱着骨灰盒,一身大汗淋漓,指骨几乎在骨灰盒上攥出青白色,她艰难的维持着平衡,低头嘱咐了一句:“别乱动。”
柳泓扣着凹槽,咬牙嘶声道:“那可未必,傅老板这辈子做恶何其多,用一句罄竹难书形容都不过分。”
傅云喘息两声,站稳了身形:“来,那你仔细说说,我都做什么孽了?”
“罔顾人伦,残害血亲,不敬长辈,哪一桩哪一件说出来不是罪孽深重?”柳泓语气急促,她的手快握不住凹槽和绳索了。
天秤的弧度再次发生翻转,渐渐朝着傅云那头倾斜而去,陈时越发狠攥紧了石板,汗水湿润,让他的手心变得滑腻腻的,只要稍一松力,就会连人带马两人一起滑下去。
“你们做神明的,就只听信一人的一面之词么?”傅云捏了一下陈时越的掌心以示安抚:“残害血亲,柳老板是指你和安颜欣勾结二姑奶和三爷试图将我和外婆孤儿寡母赶出家门。”
“还是说,你出轨我继父,破坏别人家庭,和你身后那位刘安哲沆瀣一气,我不得已而反击的‘残害血亲’?”
身畔的阿努比斯脸上笑意加深,僵硬的石面上竟神奇的多了几分神采。
天秤骤然停止,刘安哲眼见着势头不对,嘶声吼起来:“能被母亲当庭扇耳光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您翻来覆去也就这一件事攻击我了,是不是?”傅云不甚在意的笑道。
“那你就说你坑害宗族,忤逆父母是不是真!残忍狠毒,牢狱构陷是不是真!”
陈时越冷笑一声:“坑害宗族,牢狱构陷,那是诸位为富不仁,害人性命在先,我们一般管这种行为叫替天行道大义灭亲,如果论背弃本心水性杨花,谁比得上你刘先生?”
刘安哲气的两眼通红,脚底下的石板避无可避的朝着他们这边倾斜过去,一行人登时没了打嘴仗的心思,无一不尖叫着狠命抠抓石板,在石壁上划下道道白痕。
傅云扶着缓慢上升的石台低声对陈时越吩咐一声:“得想办法夺他们的枪。”
陈时越一怔,眼前这场景,他们在这头,柳泓等人在那头,中间隔着万丈深渊的天堑,稍不留神滑下去,连个尸骨都找不到,这种境况下,如何跨越鸿沟去夺枪?
傅云显然也发觉这想法不可能,他便苦笑一声,摆摆手示意陈时越他再想办法。
然而陈时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决然转过头去,双手一松朝着柳泓等人的方向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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