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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120-130(第14/19页)
不准才来找崔玄的吗?
不过看来崔玄是实实在在站在皇帝那边了。
他们二人互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却也并不交底,虽然曾经五大世家如同一家,可他们终究不是一个姓,尤其是郑卢两家倒了,崔家彻底投靠皇帝,他们也该为自己的家族打算。
本质上,当初五家拧成一股,也是为了维护自家的利益,而现在他们各有各的盘算,也只是为了自家的利益。
远在幽州的苏彧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在远处站着的柳无时到底没有忍住跑上前来,给她递上赤红的狐裘。
苏彧低下头来看,是全新的狐裘,这个颜色的狐裘倒是少见。
她看向他。
柳无时说:“臣去了趟幽州的柳家商行,这是今年的新货,看着成色不错,臣便顺手拿过来了,方才见陛下一直在错喉,别是着凉了,陛下披着吧。”
“应该不是着凉了,说不定是有人在想念朕。”苏彧笑着说。
“京城有陛下挂念之人?”柳无时看着她的笑语晏晏,抿了一下唇,突然就想起当初苏彧和崔玄之间的传闻,所以当今圣人真的有龙阳之癖吗?
她当初可是说自己没有龙阳之癖,也看不上他的,当然她也说过她与崔玄之间并不像传闻那样——
确实不像传闻中的一样,毕竟崔玄能成为大启最年轻的宰相,也全靠苏彧,就算真有男宠,那也是崔玄是苏彧的男宠,柳无时酸溜溜地想着。
苏彧接过他的狐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朕说的明明是别人想念朕,怎么到了不已的口中就变成朕想念别人了?”
柳无时沉默了一下,又听到苏彧说:“确实也该回京城了。”
他见她将那件红狐裘披在身上,她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穿白色像清俊贵公子,当一张脸被红色的狐毛半遮时,又格外明艳动人——
这样一张脸,实在不怪他当初会认错,其实就算苏彧是男子,如果不是帝王的话……
柳无时猛地回过神,脸色微黑,他在想什么,就算苏彧不是帝王,就她这性格也定然是要居于上位的……不对!他没有龙阳之好,根本不喜欢男子!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不喜欢男子!
“不已这是怎么了?”苏彧突地伸出手来,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也没有发烧啊?怎么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柳不已:“!”
他惊地朝后退了一大步,差点就要撞到身后走来的谢以观,还好谢以观躲得快,没被他踩到。
“谢中丞找陛下定是有要事相谈,臣先告退!”柳无时走得匆忙,颇有些像落荒而逃。
谢以观瞥了他的背影一眼,又慢悠悠地看向苏彧,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身上那件赤红的狐裘,如此亮眼的颜色穿在苏彧身上,只显得她愈发如这冬日里的旭阳,明明知道不能一直盯着看,却偏又不自觉去仰视。
“陛下身上这件狐裘是柳郎中送的?”谢以观笑眯眯地问。
苏彧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谢以观垂下眼眸,皇帝与柳无时之间的那点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本以为柳无时知晓苏彧的真实身份之后,便会彻底死心,现在看来,这人倒是还存了几分贼心,只是他一直装作不知道,皇帝也装作不知道他知道,那他现在就只能当作自己不知道。
他的手紧了一下,最终笑着说:“这个颜色穿在陛下身上,当真是风华绝代,独领风骚。”
苏彧朝他弯了弯眼睛:“不愧是知微,就是词多。仲云呢?”
谢以观忽地严肃下来:“陛下,前方斥候来报,昭义那边恐怕有变。”
昭义藩镇在河东道,上接成德,下邻太原府,平时倒是不显山露水的,老老实实给朝廷交税,时不时与河北三镇来往。
“田宏的一个女儿给昭义节度使陆从石做了填房。”谢以观说,“陆从石听闻陛下这次亲征,想要借机伏击。”
苏彧摸了摸下巴,她记得谢以观曾经给她科普过,陆从石年纪比田宏还要大几岁,田宏倒是当真舍得女儿,陆从石也不嫌自己降辈分,给田宏做女婿,“消息确定了?”
谢以观点点头:“被软禁在田府的那些田家人暗中与陆从石的填房联系,透露了消息,还想借着陆从石东山再起。”
他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苏彧。
这是半路被截下来的信,这边传信之人也已找到,就是那个说要给苏彧做男宠的少年。
信中说,只要陆从石能杀了皇帝,待他们田家人重新夺回对魏博的掌控权之后,便唯陆从石之命是从,愿意跟随陆从石。
按照信里所说,那些田宏的妻妾子女都或多或少有参与,到时候还能和陆从石里应外合。
苏彧笑了,这田宏的儿子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是挺美。
“陛下?”谢以观轻轻唤了一声。
苏彧依旧笑着,映着她身上红色的狐裘,美艳不可方物,“既然如此这些田家的人审问过后,该杀的就全杀了,就不要留后患了。”
谢以观应下,没有任何反对意见,“那我们回京是否还要从河东过?”
如果不从河东过,他们则需要多绕一些路。
“当然从河东过,把这封信拿去寄给陆从石,且看看陆从石如何回复,也让尉迟将军做好打昭义的准备。”苏彧说。
谢以观很快就收到了陆从石的回信,信中陆从石倒是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自己可以救田家人,但是造反的事情他还是不做的。谢以观仿着田宏儿子的笔迹又给陆从石写了一封信,说皇帝近期就要回去,听看守他们的兵士所说,应当会从昭义走,具体什么时候回去,他不能确定。
谢以观的信给出的信息都是半真半假不慎模糊,陆从石收到信之后,反倒没有怀疑,只让自己这边的斥候出去打探消息。
斥候告诉陆从石,先前调往河北道的镇海军已经直接南下回江南道了,尉迟乙的五万人马这几日也在动,预计三日内必会从河北出发,途经昭义。
陆从石的填房田氏一直怂恿着陆从石出兵,“节度使只当不知道皇帝在队伍之中,说是为救我娘家人而去,便是天下道义之士也骂不到你头上。”
田氏又说:“你今日要是放过了皇帝,日后皇帝肯定找你清算,你要不想被我们母子所拖累,如今就杀了我们母子吧。”
陆从石烦躁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明知我舍不得对你们母子动手。”
陆从石今年五十有二,田氏今年不过十八,再加上田宏早就存了将女儿嫁给陆从石的心思,这个女儿是专门按着陆从石的喜好调教的,自田氏嫁过来之后,陆从石对田氏言听计从,就连对田氏害死他发妻所生的两个儿子,都两眼一闭装瞎。
如今他想着杀了苏彧和尉迟乙,回头再占了魏博,再借魏博之力打下成德,那么大启的半壁江山就要在他的手中了……
他再看向怀中的小妻子,给她一个皇后当当,也不是不行。
陆从石让田氏先去休息,自己则去了军营,找来副将说:“田家毕竟是夫人的娘家,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我们在相州设伏,击杀尉迟乙。”
其中一个副将有些犹豫:“尉迟乙毕竟代表着朝廷,我们若杀了他……”
陆从石没给这个副将犹豫的机会,拔出佩刀直接就砍了他的脑袋。
剩下的副将不用他开口,直接就顺应着说:“必将尉迟乙击杀在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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