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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130-140(第14/20页)
吃到嘴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不过,他倒是愿意见一见这个愚蠢又美丽的南诏七公主,这位自称能未卜先知的七公主此前可是给他带来了不少有用的讯息。看在她提供讯息的功劳上,等到他彻底吞并南诏,也是愿意给凤仪罗一个妃子的位份。
逻娑王没有怀疑这封信的真假,信是从特殊通道传过来的,这是逻娑王为自己与凤仪罗来往特意设置的,唯有他和凤仪罗知晓。
他觉得自己很了解凤仪罗,也没有多设防,只带了一队亲兵,便往约定的地点而去。
完全没有料到,他到了约定的地点,并没有看到凤仪罗,迎接他的是四面射来的利箭!
逻娑王暗道不好,他这是中了埋伏!他现在顾不得是谁要杀他,一边用弯刀劈开利箭,一边后退。
埋伏在草丛后的刺客跳了出来,并不给他留退路,将他带来的亲兵全都杀了个干净,而他自己以背上被砍了一刀为代价,才狼狈地逃了出来。
失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唯记得带头的刺客是有一只蓝眼的独眼龙,身形很高,应是西域胡人。
逻娑人打劫不分国界与种族,大启、南诏、西域在逻娑人都是同等待遇,所以胡人想杀自己,逻娑王也不觉得奇怪。
一直等他奄奄一息地回到王宫,医官为他包扎的时候,逻娑王突然问医官:“奴氏是不是圈养了一批胡人,用于斗兽?”
医官不知道逻娑王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逻娑的贵族都会豢养一大批的奴隶,这些奴隶有逻娑最底层的人,也有他国的俘虏,因此奴氏的奴隶里有胡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医官点头。
逻娑王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命王宫里的人不许透露他受伤的消息,又命人去查那日被埋伏的地方,带回来的消息是,那日留下的箭头是大启边军的箭头,但是那些兵士包括逻娑王身上的刀伤皆是胡刀所伤。
所有的兵器都将昆郎云丹摘得干干净净。
逻娑王沉思许久,装作自己没有受伤,在王宫举办了一场酒宴。
宴席上,他亲自将自己大夫人的妹妹指婚给了昆郎云丹,面上这是一场门当户对的婚姻,但是撇开奴氏与昆郎云丹之间的情谊不说,这位大夫人的妹妹是个傻子,十五岁的人吃饭还要人喂。
逻娑王觉得,这是他给昆郎云丹最后的机会。
而昆郎云丹和奴氏家主则觉得,这是逻娑王当众将巴掌打在他们的脸上。
昆郎云丹的手紧紧握着那枚尉迟乙给的铁币,在油灯下枯坐了一夜。
次日一早,他便带着亲兵去了原州,说是要去为那个失踪的逻娑使臣讨要说法,据说还和大启的边军起了冲突,从原州回来的时候一身是血。
逻娑太后心疼地来逻娑王这里闹了一场,要求逻娑王收回指婚的成命。
逻娑王只吐露了四个字:“果然是他。”
如果昆郎云丹没有去原州,他或许也无法肯定暗杀的幕后主使是昆郎云丹,但是昆郎云丹去了原州,就说明昆郎云丹暗中确实和大启人有所交易,大启人提供了弓箭,奴氏出了胡人刺客,幕后主使只能是昆郎云丹。
逻娑王如是想着。
逻娑太后劝不动逻娑王,便又来劝昆郎云丹,“你可以将你表妹娶为第二夫人也是一样的。”
昆郎云丹反问自己的母亲:“您愿意被一个傻子永远压一头吗?”
即便傻子死了,奴氏的女儿也依旧是第二夫人。
逻娑太后无法回答,她颓废地坐在小儿子面前,轻声问他:“你去原州究竟是为了什么?”
昆郎云丹半跪在逻娑太后身旁,目光看上去格外真挚,却是答非所问:“如果王兄收回成命,我将做他最忠实的仆人。”
他自然不会告诉逻娑太后,他是将那枚铁币按照尉迟乙所说,交给了柳家商行,不管逻娑王收不收回成命,有些事情都已经注定回不去了。
很快,那么铁币就被柳家商行带到了太原柳无时的手上。
柳无时再次赶回京城时,已经是暮春四月,牡丹花开。
钱庄在太原开了一月有余。
由于苏彧在太原待过一阵,她这个皇帝的名号在太原还是相当管用的,柳无时背靠着皇帝,大家都愿意给他几分薄面,又有崔玄找的几个世家当托,在钱庄存了第一笔钱换了银票。
银票先是小范围地在世家之间流行起来,其他人见这些世家子弟想要带百两银子出门,只需要带一张薄薄的纸,看上去十分轻便,便也争相效仿起来。
一时之间,倒成了太原最为时尚之事,就连辛见水也将信将疑地在钱庄存了十万两银子。
苏彧听了,颇为感叹:“太原府尹倒是真有钱。”
前年被谢以观刮了一层皮,现在看来,刮得不狠,还能继续。
柳无时报告完钱庄的事,便慎重地将怀中的两枚铁币一道拿出来,交给苏彧。
苏彧看着两枚一模一样的铁币,笑了。
她让苏承影去假扮刺客,又特意不留一样与昆郎云丹有关的证据,唯一能让逻娑王深信幕后主使是昆郎云丹的证据,就是昆郎云丹去原州交这枚铁币。
她多少要感谢昆郎云丹配合她演完这场戏。
柳无时说:“送铁币的人还带了一句话,是如君所愿。”
那天晚上苏彧对昆郎云丹说,希望他做逻娑王,“如君所愿”这四个字是还她那句话的。
她轻轻啧了一声,明明自己想要夺权,偏要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陛下……”柳无时轻轻唤了她一声,欲言又止。
苏彧朝他灿烂笑开:“放心,朕还没打算对逻娑出手呢,朕保这一年尽量平平安安无战事,你呀安安心心地发展你的钱庄,你这几日先别回太原,准备一下在京城与同州也开一家钱庄,正好方便太原、同州五月来京城参加科考的人,不用带太多盘缠就能上路。”
柳无时脸微微红了一下,心想,陛下果然是懂他的。
他悄悄看向苏彧。
苏彧这会儿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笑容也是愈发让人迷糊。
她和颜悦色地说:“对着朕,不已还有什么话要吞吞吐吐的?”
柳无时的脸红得愈发厉害,他解下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薄如蝉翼的轻纱,递给苏彧。
苏彧抖了一下,才发现这是一件衣衫,她难得迟疑:“这是罩衫?”
柳无时轻咳了一声,解释说:“这是如今江南十分盛行的薄纱,专门给男子做夏日衣衫,十分轻薄,便是穿九层,里面尚能若隐若现。”
苏彧:“……”这个若隐若现是她想的那种若隐若现吗?
她艰难地问了一句:“那岂不是看到中衣了?”
柳无时低着头,只露出一双泛红的耳朵:“如今江南,不论男女,夏日中衣皆用这种料子所制。”
苏彧将薄纱放在手上,轻薄得连她的掌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要是做中衣……嗯,她的裹胸布那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大家了。
她拒绝地还给柳无时:“不行,朕生性保守。”
柳无时又轻咳了一声:“其实这料子在京城卖得也极好,到了夏日陛下便知道了。”
他只是担心皇帝跟不上京城的穿衣时尚,所以提前将这料子做的衣衫拿给苏彧。
不过皇帝明明行事天马行空、分外大胆,却没有想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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