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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150-160(第12/17页)
元燃属于同辈,看着年纪也比元燃大一些。
她浅浅笑了一下:“我表哥已经做过了。”
寻常人听到她这么说,也就了然,偏偏元焰是铁了心要让苏彧难堪,他冷笑着说:“你表哥作的诗与你有什么关系?”
谢以观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元焰是要作死吗?
他脸上还带着笑容,眼神却是冷下来,慢悠悠地走上前,挡住了元焰看向苏彧的目光。
然而元焰依旧不知死活地开口:“谢尚书,你这个表弟未免欺人太甚,方才居然拿岐州元氏与我河北元氏相提并论,谁不知道岐州元氏十年前没有守住岐州,更丢脸的是,岐州元氏那个元燃听说被逻娑人抓住做了阉人,如今还在逻娑靠卖屁……”
他的话没有完全出口,苏彧已经站起身,越过谢以观,直接一脚踹在了元焰的胯/下。
元焰痛得半天直不起腰,反手就要去抓苏彧,谢以观立刻挡在苏彧面前,伸手就要将元焰压在地上,苏彧却是一把拉住谢以观,说:“知微这事我来就行。”
苏彧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出去办学,不单单看官职,名声同样重要,她要揍元焰自是不能将谢以观扯进来。
她反过来站在谢以观前面。
谢以观几乎是一瞬间,便想到了苏彧的用心,他怔怔地望向苏彧的背影,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皇帝逆光而站,面如谪仙,他的心骤然加速。
“我……”谢以观想说,他虽爱惜名声,却也由不得元焰将元燃拿出来当笑话,更由不得元焰借元燃来指桑骂槐皇帝。
他来不及说,就听到苏彧大叫一声:“阿佑,揍他!”
尉迟佑出手快,一众书生还没看清,他已然将元焰揍出了残影。
谢以观:“……”差点忘记皇帝最擅长借力打力了,是他大意了,险些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行了,留他一条性命。”苏彧阻止尉迟佑继续打下去,又对王墨说,“道仙,你送他回去,要是元家人不服气,只管让他们来找我。”
王墨苦着一张脸应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比起得罪皇帝,那还是得罪元家吧,何况元焰说的话也实在过分,该打!
出了这一桩,诗会也继续不下去,其余人各自下山去了。
待到所有人走后,谢以观蹲在苏彧面前,说:“我来背表弟下山吧,尉迟备身背着刀不方便。”
他开口便让尉迟佑提不了异议。
苏彧看了看他消瘦的身板,欲言又止,谢以观笑着将苏彧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布料之下是紧实的腹肌,“表弟放心,我虽是书生,君子六艺每日不停,背人下山完全没有问题。”
苏彧笑着收回手:“不是不信任表哥,我也没有那么弱,走吧,下山的力气总是有的。”
谢以观看着苏彧走在前面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遗憾。
从丽山回到京城,天色已晚。
谢以观与苏彧道别,进了谢府,又从后院小门出去。
书局掌柜早已在那里候着他,“郎君,这是钱塘各个私塾的名册。”
谢以观此次去钱塘办学,直接碰触到的是各个私塾的利益,所以谢以观叫人去排摸了钱塘私塾的情况。
他收下名册,看出书局掌柜还有其他话说,“有事直说。”
书局掌柜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马车,“郎君,马车之中有个人,说是从前平山王身边的内侍,他如今不想回去又缺银两,说有个重要的消息要卖给您。”
谢以观一顿,平山王的内侍不就是苏彧过去身边的内侍吗?他记得,苏彧四年前遭遇刺杀,那些仆从都死光了,而今从哪里冒出个内侍来?
他开口:“让他下车来谈。”
书局掌柜上前敲了三下马车的车板,车上的人立刻下来,走到谢以观面前。
谢以观借着手中灯笼的那点光看清来人,尖嘴猴腮,目光浑浊,嘴上无毛,看着确实像个内侍,他问那人:“你要是缺钱,把消息卖给崔阁老岂不是更好?”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奴听说崔阁老不好相与,不若谢尚书好说话,何况是掌柜的先找到奴,只要谢尚书肯出价,奴自是愿意先将消息卖给谢尚书……”
谢以观笑了一下:“先卖我?你后面还要再卖?你的消息打算卖多少钱?”
那人见谢以观笑得温和,松懈了下来,“要是谢尚书能一手拿出十万两银子,奴这消息只卖你。”
“什么消息竟这么值钱,你不如先说给我听听。”谢以观问。
那人倒不至于这样就被他套出话来,“不见钱奴是不会说的……”
谢以观说:“我也担心我拿出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地顿住,几乎本能地朝旁边闪了一下,一支箭从他的身侧飞驰而来,直接没入了那人的喉咙,没有给那人再次开口的机会,那人便直挺挺地往后倒下去了。
书局掌柜被吓了一大跳。
谢以观立马转身,看向被黑暗笼罩住的小巷——
这么黑,即便藏着人,也无法看出来。
他的心猛地跳了两下,却迅速地冷静下来,对书局掌柜说:“你马上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书局掌柜是见过世面的,没有半点犹豫,立刻上了马车,转身就走。
等书局掌柜走了以后,谢以观才拔下那支插在尸身上的箭,提着灯缓缓朝巷子深处走去。
果然看到了尉迟佑与他手中的弓。
“知微的好奇心是不是有点重了?”苏彧从另一侧的黑暗里走出来,笑语晏晏地问。
谢以观淡定地说:“我只是来归还箭的,这支箭上头有禁卫军的标识,尉迟备身还是要好好收好,若是遗失了就麻烦了。”
他将箭交到尉迟佑的手中,又向苏彧行了一礼,“表弟早些休息。”
苏彧轻笑出声:“知微就不想知道价值十万两银子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吗?”
谢知微提着灯的手紧了一下,脑中闪过许多揣测,甚至有些怀疑这个所谓的内侍是不是皇帝来试探他的,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怀疑,若是试探,皇帝不会直接杀人,说明皇帝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内侍也的确背叛了皇帝。
皇帝知道消息也就比他稍早一点,也亏得他没有问到答案,否则他可能也好不了。
谢以观理清信息,敛着笑容说:“陛下想让臣知道的时候,臣自然便知道了。”
苏彧又笑了一声,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些秘密知道得越多越危险,朕也是保护你,现在确实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时候到了朕会公布于天下,这个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她稍作停顿,又提醒了一下谢以观:“对了,你的书局和胭脂铺只要按时交税,朕是不会过问的,你放心经营好了。”
她看到谢以观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接着说:“那个尸身就放那里,你不必搭理,会有人来收拾掉的,天色不早了,咱们各回各的家,各自休息了,表哥。”
“表弟——”谢以观叫住要离去的苏彧,见她在夜光中缓缓转身,一双桃花眼敞亮,对着他并无杀意,他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你且在京中等我归来,必不负卿之所托。”
苏彧默了一下,吐槽说:“白天诗会就算了,表哥在我面前就不能说大白话吗?明知道我没文化,你累我也累的。”
谢以观怔了一下,没能忍住笑出了声,他的陛下智多近妖,偏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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