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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190-200(第12/16页)
观和谢以欣都在家,他兄妹二人都在苏彧这里得用,担心有人来打听安全司的事,所以正月初一大门紧关,没有接待客人的意思。
见到苏彧,谢父谢母诚惶诚恐,倒是谢家兄妹要淡定许多。
尉迟乙陪着她,没有回去的意思。
苏彧和他们兄妹两个聊了两句,就带着尉迟乙、谢家兄妹去找柳无时。
柳无时见到尉迟乙还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尉迟乙已经在苏彧这里失宠了,怎么这么快就又回到苏彧身边了?
柳家人多口杂,苏彧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份,只是柳无时看向她的眼神,叫柳家姊妹一下子就猜到她的身份。
苏彧看出柳家姊妹不自在,聊了几句江南如今的局势,便起身离去,柳无时跟着她出来了。
苏彧直白地问柳无时:“我要去崔府蹭饭,你去吗?”
柳无时:“……去。”
最后,苏彧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上了崔府。
崔玄看到苏彧的第一眼,眼中有了明快的笑意,再看到她身后那一群人,便又板下脸来。
待到苏彧在崔府的膳厅坐下,看着端上来的食物时,她原本笑着的桃花眼耷拉了下来,做皇帝这么久,她第一次做了一个错误的决断——
她不该来崔玄这蹭饭的,百年世家的饭菜恐怖如斯!
她神色复杂地端起秫米饭,再看向放在眼前这么大个却只摆了三片肉的菜碟,不禁问崔玄:“平日里行简都吃这些吗?不会饿肚子吗?”
崔玄本想说,晚上吃太多不易消食,于身体不好,但是苏彧已经这么瘦了,就算晚上想要多吃些肉那也是应该的,他唤来了仆从,轻声吩咐:“再加两个荤菜。”
柳无时默默无声地吃着饭,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崔玄、谢以观和尉迟乙都还是这样的,可他却觉得他们看向苏彧的眼神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就连苏彧唤他,都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苏彧笑着问:“不已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她看向柳无时,在钱塘刺史被押入京之后,柳无时头上的造反倒计时也没有了,所以在原本的剧情里,柳无时最终造反是因为钱塘刺史?
柳无时看向苏彧,冬日天色暗得早,通明的灯火映在苏彧的面颊上,似层层晕染开的胭脂,在相识的第五年依旧惊艳了柳无时的眼,只是他曾经将帝王错认为女郎,所以如今的他是断然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他站起身,说:“臣有些事想同陛下说。”私下说。
苏彧明白他的意思,就说:“那你等会同朕一起回宫吧。”
崔玄、谢以观和尉迟乙都齐齐站起了身。
柳无时又看了他们一眼,谢以欣也略显错愕地仰头看向浑身紧绷的谢以观,她怎么觉得她阿兄有些不对劲?
谢以欣想起她兄长反复琢磨重写的《大云经》,又想起出现在玉圭上的天谕,一个念头犹如电掣而过,她猛地瞪大眼睛,倏地望向苏彧。
苏彧笑容依旧,她迅速收回眼神,谢以欣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手心不知不觉出了汗。
怪不得上次谢以观说自己生死难料,原来事实竟是如此,可是怎么办?
她突然又兴奋了起来,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想到的是,如果皇帝是女郎,那她这个女官是不是也可以更大胆一些,比如说做个女宰相什么的,但是他们谢家现在已经有一个宰相了,皇帝肯定不会再让她做的。
这般想着,她有些幽怨地看向谢以观。
谢以观:“?”背后突然的阴风是怎么回事?必然是因为崔府的风水不好。
“陛下,臣也有事要同陛下说。”崔玄说。
“巧了,臣也有些事要同陛下说。”谢以观说,
尉迟乙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只学着尉迟佑的样子眼巴巴地望向苏彧,尉迟叔侄长得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尉迟佑眼睛更圆些,像小狗的眼睛,尉迟乙的眼睛如鹰锐利,他这样卖萌,颇有几分猛虎装猫的感觉。
苏彧默了默,轻快地说:“明日你们一个一个进宫,朕同你们慢慢聊。”
他们乐意在春休多做事,她这个皇帝自然是不会嫌弃的。
苏彧先单独见了柳无时。
柳无时说,当初他之所以能顺利地将陨铁运进京城,钱塘刺史帮了不少忙,那部分陨铁本是打算铸成武器再从水路走,运到钱塘,只是后来陨铁被尉迟乙劫走,苏彧又派谢以观做了江南水道观察使,他不再同钱塘刺史提陨铁之事。
但是他现在仔细回想从前的蛛丝马迹,怀疑钱塘刺史是养了私兵,且数目不小。
苏彧立刻让安全司去查这事。
果然查到钱塘刺史养私兵万人之事,要不是因为安全司的动作太快,钱塘刺史来不及反应,他早就动用这批私兵来对付安全司了,而被带到京城之后,钱塘刺史也依旧指望这一万私兵能来救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万私兵还没有偷摸上京,就被安全司的人拦下了。
苏彧让程赫元把钱塘刺史带入宫中,她见了钱塘刺史一面,可惜地说:“朕原本是给你体面的。”
她原本确实没有打算杀了钱塘刺史,毕竟在征讨河北三镇的时候,钱塘刺史曾经给她供了粮草,所以她是想在安全司震慑过百官之后,再没收钱塘刺史的家产,让他去西境十五州当官。
钱塘刺史心存侥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着:“陛下,臣冤枉啊,臣的忠心日月可鉴,镇海军节度使作乱是臣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平息,河北三镇意欲谋反,是臣给陛下凑得粮草。”
苏彧反问:“那这一万私兵呢?总不是为朕养的?”
钱塘刺史哽住,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一万私兵是先帝在时就养着的,那时大启到处都是落草为寇的流民,臣为了保护钱塘的百姓,才自己出银两养这些私兵,臣若真的想要谋反,早就反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确实没打算谋反,”苏彧顺着他的话说,“但你却把钱塘视为你的私有物。”
她稍稍顿了一下,淡淡地看向他:“钱塘是你的吗?”
钱塘刺史面色惨白,依旧为自己辩驳:“臣在钱塘为官多年,只是舍不得这一方百姓与水土。”
苏彧笑了:“你是舍不得百姓还是舍不得百姓口袋里的钱?”
钱塘刺史颤抖着问:“陛下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臣了吗?”
苏彧看着他说:“朕给过你机会。”
钱塘刺史颓然地瘫坐在地,在被程赫元带回御史台狱后,他留了一封求苏彧放过他家族的血书之后,便撞墙自尽了。
苏彧听到他的死讯时,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程赫元跪在她面前说:“是臣没有看管住。”
苏彧将他扶起来,“朕是担心有人借这事将脏水泼到晋文身上。”
程赫元捂嘴咳了两声,低头笑着说:“只要陛下知道臣的清白就好。”
他的名声本就不好,也不差这一件。
果然钱塘刺史死后,没有等到春休结束,便有官员联名上书弹劾程赫元。
苏彧压着没有处理。
王家家主王睿觉得自己捕捉到了向崔玄报复的机会,他则是上书力保程赫元,说钱塘刺史豢养私兵本就是死罪,又说当初崔玄大力开辟江南新水道,与钱塘刺史来往密切,希望皇帝能好好查一查崔玄。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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