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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给残疾疯太子冲喜》30-40(第13/16页)
宋知意哪里不明白庆嬷嬷想说什么,她叹气,无奈道:“我明白你一心为了殿下好,可我一不是太医,不会开方治病,二则我也有喜怒哀乐,何必眼巴巴地上赶着去惹他的不快呢?”
赵珩推开窗,正听到这一句。
他眸光黯淡下来,忽想起有次他叫她滚出去,隔日她就又笑盈盈朝他跑来招手的明媚脸庞。
这回,他不由自主地滑动轮椅,然而去到门口,凉亭里只剩下庆嬷嬷独自叹气的背影。
一股巨大的失落和孤寂扑面而来,赵珩喉咙干痒,猛地咳嗽,咳得瘦弱的腰背蜷缩弯下,一滴滴妖冶血花绽在膝上。
怅然若失。
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从前也是这样一个人熬过来的。
怎么如今,就受不住了?
……
宋知意脚步轻快地回去了,路上冬青担忧地问:“那马球会您还去吗?”
“当然要去啦。”宋知意顺道去看了看橘子树,边说,“眼下风平浪静,实在不必为了些还没发生的事情过分忧虑,咱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冥冥之中注定要发生的事,便是躲在屋子里也照样会来的。往后你和梅香多留意王嬷嬷便是,若她有异常,咱们再论对策。”
冬青自觉也是这个道理,然而:“您小时候贪玩,没跟二公子学骑马,打马球岂不是更难?”
宋知意顿时一愣,懊恼地皱起眉头,“对呀!我甚至连马都没有呢!”
岭南地处大晋朝的最南端,偏远多山,街市上的新奇东西少,更没有马球这种大型娱乐集会,她想去看看热闹,自然也想自个儿玩一玩的。
当下橘子树也不看了,宋知意立马就跑回去给爹爹写信,吩咐冬青快快把信送回京城宋府。
冬青出了琼安院,却与从抄手游廊跳出来的落眉撞到了一起。落眉还是惦记她们的,见状关切问:“你急匆匆地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给咱们主子送家书呢。”如今冬青看落眉这个“奸细”十分不顺眼,说罢就走。
落眉不禁跟上来,又问:“是皇子妃的娘家出什么事了吗?”
冬青愤愤瞪一眼落眉:“呸呸,乌鸦嘴!咱们老爷和夫人好着呢!是咱们主子急着要一匹马儿,下月好去马球会。算了,不和你说。”
“哎……”落眉眼瞧着冬青跑远了,兴致恹恹,也不再自讨没趣,独自回了冷清清的听松阁。
落眉没忍住跟庆嬷嬷抱怨:“琼安院那边也忒防备我了,连皇子妃要买马也神神秘秘的,南方不擅骑术,我还能给他们做参谋呢!”
庆嬷嬷想劝落眉少说两句,省得屋里那位脾气大的主儿听见了,又恼火发怒。
谁知主屋的窗不知何时推开了一扇,赵珩轻咳一声,叫落眉进去。
落眉顿时缩了缩脖子,惴惴不安进屋去。
赵珩坐在阴影里,一双漆眸如幽潭,透出几分阴冷气息,他瞥了眼落眉,干燥苍白的唇轻启:“城南马园,还一切如常吗?”
落眉不明白主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如实答道:“那是您的私产,一直由平伯好好管着的。”
赵珩默了默,神情莫测地转着拇指间的玉扳指,好半响,才语气淡淡地说:“前年飞燕不是生了匹小马驹,你传信过去,叫平伯立即送来。”
“是。”落眉领命,但到底还是奇怪地瞄了眼主子。
赵珩冷冰冰的眼神立时睨过来,只道:“我给它取个名罢了。”
“是是是!”落眉赶紧退下了,奇怪地跟庆嬷嬷说起这事。哪有小马两岁了才起名的?
庆嬷嬷稍稍一琢磨,明白了,便对落眉耳语一番,落眉有点迟疑,庆嬷嬷拍着胸脯道:“听我的准没错。”
于是第二日晌午,宫苑外便有人送来一匹毛色雪白光亮的小马驹。
说它小,是对于何宗保这样高大的侍卫而言,不过牵到体型娇小玲珑的知意面前,就正正好。
宋知意眉开眼笑地绕着马儿看了一圈。这马儿四肢健硕,双目炯炯有神,关键是性情很是温顺,摸摸它的毛发它便会来蹭蹭人的手心。知意欢喜不已,感慨道:“还是爹爹最疼我,昨日送信,今儿就送来了。”
冬青也没多想,毕竟老爷和夫人对她们主子一向有求必应。
有了宝马,宋知意迫不及待回去换上骑服,揽镜自照,只觉英姿飒爽,似乎再给她一把长剑,她就能像花木兰一般驰骋沙场,上阵杀敌。
可惜,咱们这位“花木兰”雄赳赳气昂昂地牵马出门去,却是学如何上马的。
赵珩坐在听松阁的院门外,静静看着宋知意兴致勃勃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轻哼了声:“花架子。”
随后他指派了落眉跟过去。
免得宋知意请教一些不该请教的人,比如何宗保。
第39章 039 赵珩指着知意的床:“我睡这儿……
宋知意从前在家中, 多少也见过她二哥哥是如何学骑术,要领记在心中,只是尚未亲身施行罢了。但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得先跟马儿熟悉感情。
宫苑外绿草如茵, 她牵着马慢慢走,马儿低头吃草,她就略停一停。
落眉笑嘻嘻地追上来,宋知意回眸看了眼,不高兴地哼道:“你少来盯着我, 回去告诉他,我懂得分寸, 不会让何侍卫来教我的。”
落眉汗颜, 心道皇子妃猜得可真准!可换言之, 正说明二人心有灵犀呀!落眉巧妙说:“殿下是怕您摔着, 派奴婢从旁保护呢。”
宋知意想了想,默许了。
毕竟要是再碰上诸如晋小公爷和靖阳侯世子那样的浪荡子, 也很麻烦。
一行人走走停停,穿过湖畔密林来到一片宽敞的阴凉草地。
宋知意温柔地摸摸马儿顺滑的毛发, 细细检查一番马鞍可有松动, 确认无误, 才来到左侧, 对落眉说:“让我自个儿先试试,不成你再来。”
落眉应下,小心守在一旁。
宋知意握好缰绳, 留足了长度,左脚先踩上马镫,焉知脚心着力不对, 刚要跃身便滑了滑,险些人仰马翻。
幸而落眉及时从后扶住她,才没摔下来。
她重新再试,这回总算踩对地方了,谁知马儿后蹄动了动,她身形一个踉跄又差点掉下来。
于是来第三次,谁知还是没能上去。
这马儿似乎也有点不耐烦了,四蹄前前后后地挪步,很难保持固定不懂的姿势由着知意上来。
冬青看得担惊受怕,上前劝道:“这也太危险了,赛场上你追我赶还要打球,难免磕碰,您若是摔着伤了哪,得不偿失,其实去看看别人打也是好的呀?”
宋知意却摇头,尽管连续失利三回,但她面上也没有丝毫的丧气和懊恼,眼神坚定道:“那可不行,我即便不上场打球也得学会骑马。”
落眉便提议:“不如这样,叫冬青姑娘牵着马,您直接踩奴婢的背上去,等走两圈熟悉了再踩马镫。”
“这怎么行?”宋知意下意识拒绝,拦住了作势要趴跪到草地上的落眉。在宫里时她见过皇帝的妃嫔们有叫内侍跪在雪地里做踩梯的,可她打心底里觉着不忍心。
主仆三个正为上马提出异议时,不远处有一青丝高高束起做郎君装扮的红衣少女大笑道:“笨蛋!”
“……?”
宋知意忽地回身,来人是陌生面孔,一双丹凤眼,五官明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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