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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给残疾疯太子冲喜》60-70(第7/18页)
上古医书记载的灵药忘忧草与珍奇兽骨,如今回来,显然是寻到了。
几人进到前厅说话。
朱院首夸了遍封太医:“你算是我众多徒儿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没想到大器晚成,关键时刻治愈了殿下的腿疾,日后定得给你请赏。”
封太医微微躬身,恭敬道:“都是您这些年栽培有方,微臣亦是误打误撞摸到窍门,加之殿下准予,再有三皇子妃悉心照料,还请您给殿下把脉瞧瞧吧?”
“是是。”朱院首坐下来,平复心绪,将两指搭在赵珩左手手腕间,凝思半响,再换了右手,同时观赵珩的面向表征与舌苔,最终点点头,“殿下脉象平稳有力,是恢复之兆,只是近日是否频频烦躁易怒,又有积郁于心,以至心神不宁,情绪失控?”
赵珩默了默,只道:“偶尔。”
朱院首观测出的却不是偶尔,而是非常频繁,当然他自不敢当面道出,便从包袱里非常小心地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匣从高万丈的悬崖边摘取到的忘忧草。
朱院首道:“此物珍惜难得,堪比天上仙丹,有奇效,用之可使人日渐忘却昔日烦忧痛苦与仇恨,稳固心绪始终如一的镇定沉着,于殿下时有发作的疯疾正是相应。”
陈太傅大喜道:“朱院首,这正是殿下如今最需要的,不妨今日就赶快入药吧?”
朱院首点点头。
谁料赵珩连看都没看一眼,漠然道:“我已经好了,不必用此药。”
三个老头闻言,齐刷刷向他投来不解的目光。
陈太傅思及上回三殿下命令他把卫还明那个年轻人打发去偏远,如今又听三殿下如此决绝,心头不由得一沉。
陈太傅正要劝些什么,朱院首深谙三殿下的病情,先摇头拦住他,笑道:“也好也好,此事大可从长计议。”
赵珩:“朱院首一路奔波劳累,先用过午膳歇息罢。”说罢,他滑动轮椅离去,似乎多一刻也不想留下。
身后,陈太傅低声对朱院首说:“殿下这病看起来是好了,可脾气和性情大不似从前,太重儿女情长,行事偏激极端,隐有昏君之兆。这药,你可好好的用。”
朱院首明白其意,沉吟点头。
赵珩面无表情地回到琼安院,关上门,继续给宋知意擦药。
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一道道被他作弄得青紫的痕迹,昨夜意乱情迷,如今看着却触目惊心。
赵珩换了玉颜膏,轻轻敷上。
可他也清楚地知道,或许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用重重的力道。
甚至此刻看着知意身上象征着属于他的道道痕迹,他心底竟隐隐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感升起。
他阴暗地期盼着,这些痕迹如不可磨灭的烙印般,永永远远地留在她身上。
第65章 065 你乖乖等我回来,别乱跑,知道……
宋知意感受到身上冰凉的不适感, 迷糊间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看到赵珩坐在她身侧,头微垂着,鸦睫落下一道阴影, 冷峻脸庞陷在午后半明半暗的光线里, 透出一股子阴鸷凌冽的气息,莫名骇人,令她下意识轻了呼吸。
“殿下?”
赵珩倏地回神,抬头看向知意时,阴鸷神情已瞬间变得温润随和, 他合上药瓶搁在一旁,扶她起来, “不是说好了以后唤我淮清么?”
宋知意一听这二字就羞红了脸,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一些不可言说的情迷画面。
她倒是想唤呢, 可昨夜硬是被他凶狠顶撞得连短短的两个字也说不完整。
她心里有点闷气, 现在才不想依赵珩的心意,别开脸嘟囔:“我饿了, 唤不动了。”
赵珩眉心微皱,到底没说什么, 喊庆嬷嬷进来, 边把知意的衣衫穿好系上。
不多会, 庆嬷嬷端着两碟刚蒸好的糕点并一碗红枣莲子燕窝羹进来, 笑容满面地说:“人参乌鸡汤还得再煲会,您身子弱,要好好补补。”
“咳…”宋知意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觉得庆嬷嬷比平常时候还要欢喜,不由得问,“今日有什么喜事吗?”
庆嬷嬷心想, 您和殿下圆房了岂不就是天大的喜事?但怕小姑娘脸皮薄,害羞,庆嬷嬷摆好糕点羹汤,解释道:“朱院首寻得灵药回来了,老奴心里跟着高兴。”
宋知意听着这个名儿有点印象,回忆一番,激动道:“就是我第一次去清晖堂那夜听见内侍们说告病归乡医术顶顶厉害的朱院首?你快说说是什么灵药?”
庆嬷嬷忍不住开口,可一句话还没说,赵珩冰冷的视线已如刀子一般睨了过来,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庆嬷嬷讷讷,垂头退后一步道:“老奴去看看乌鸡汤。”说着退下。
宋知意奇怪皱眉,拽拽赵珩的衣袖:“朱院首回来,又多了一个关心你的心腹,对你身体恢复一定有比封太医还好的妙方,你干嘛不准嬷嬷跟我说?”
关心?心腹?赵珩在心中冷笑,暗道他们不过是打着为他好的名头实则谋算着自己的前途和权势,何尝真正关心过他需要什么。
赵珩捏了块糕点喂进她嘴里,若无其事道:“怕你饿着,先吃罢。”
“哦!”宋知意白软的腮帮子微鼓,糕点香甜可口,她倒也不再多问了。
用过午膳后,宋知意本想起身去见见朱院首,焉知刚下地,两腿直发软,某处疼得厉害,她十分没骨气地又躺了回去,扯被子蒙住小脸,郁闷的哼声传来。
赵珩忍俊不禁。
当夜,庆嬷嬷熬了药浴给知意泡上小半个时辰,第二日才有些休养过来。
可惜朱院首已经走了。
七夕后,王嬷嬷也不知被赵珩用什么由头打发回老家办事情,琼安院再无外人,赵珩日渐忙起来,宫苑时不时有一些乔装打扮的陌生面孔出现,找他商议事情。
宋知意明白他有大计要筹谋,他不说,她向来不会多问,每日逗猫遛狗,玩秋千放风筝,再给小橘子树们浇水松土施肥,倒也过得悠闲自在。
唯有一点,凫水还要学。
赵珩说必须得学会。
宋知意没了法子,幸好落眉也会,便让落眉教她。
落眉却有些犹豫:“奴婢教是能教,可或许殿下亲自教您更好。”
宋知意坚决摇头,并且给自己找好正当理由:“殿下筹谋的大计我帮不上忙,更应该不给他添麻烦,这才是贤妻!”
落眉被说服了,连赵珩听得这番话,即使心有郁闷,也丝毫宣泄不出口。
因为单单是一声“贤妻”,便足够令他满足愉悦。
她说她是他的妻。
他更应给她荣华富贵,而非拘泥小节。
七月底是先帝诞辰,以往都是皇帝率臣子儿女们前去祭奠,今年先后出了皇贵妃小产、巡游京安运河却遇船难等变故,皇帝回宫后一直心绪不佳,头疾时有发作,储君之位又空悬,索性传旨召齐王回京,代为缅怀行礼。
听松阁内,陈太傅及从前东宫心腹一干人等已齐聚,与赵珩商议当日如何起事。
“如今成年的皇子里可用的只剩齐、越二王,皇上待越王早有不满,无奈只能召庶长子齐王。”陈太傅一直伴着圣驾,揣摩圣心多少有个六七成,“若这节骨眼齐王途中遇事,耽搁行程,您回到皇上身边,代为行礼,了却皇上一桩心事,之后的路便顺理成章了。”
此计兵部侍郎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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