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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社恐和控制狂联姻后》40-50(第15/21页)
但其实苏泽岁也记不太清了,就在他揉着床单、努力回想的时候,却突然被身前高大的男人抱住了。
……他也经常说要跟顾先生上床。顾先生一直不高兴,原来是柏拉图。
苏泽岁刚想反驳自己永远不会喜欢其他人,顾熠阑的手机就响了,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的错,答应你了。”顾熠阑抬手轻揉了下少年毛茸茸的脑袋。
苏泽岁身体僵了僵,反应过来后,才缓缓地回抱住了那具炙热的身体。
苏泽岁双手扒拉着男人肌肉线条清晰的手臂,忍不住捏了捏之后,又有点想咬一咬,试试是什么感觉。
顾熠阑静静地听着,听到“冒险”这种与科技高速发展的现代格格不入的词,也没有打断,只是摩挲了一下指腹。
“你还小。以后呢?”顾熠阑不紧不慢地道。
苏泽岁一连串的小动作把他的想法暴露得一干二净,顾熠阑挑了挑眉。
刚迈入长长的通道,苏泽岁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楼下剧院中咿咿呀呀的传来凄惨的乐声,但苏泽岁却感觉心脏里流过了一股暖流,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轻飘飘的。
顾熠阑加快了脚步,道:“还要半个小时才开始。”
苏泽岁很好脾气地点了点头,没有追问男人骗他的原因,只是道:“我很不喜欢骗子。以后能……再也不骗我了吗?”
他疑惑地问道:“哥哥主动抱我……也算拥抱的次数吗?”
“他还在上高中,没法照顾另一个小孩。”顾熠阑道。
顾熠阑这才转头看向少年,不假思索道:“会。”
虽然少年轻描淡写,逻辑也很乱,但可见一斑的是,那绝对是一段让他非常痛苦的经历。以至于时隔多年,仍想遮挡;一旦外人提起,仍能勾起他难受的情绪。
苏泽岁低头对了对手指:“不热。不抱不开心。”
他想知道,如果以后顾先生发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还会不会对他这么好,会不会帮他隐瞒,让他一直在这个世界幸福地过下去。
他停顿了很长时间,才掀开了睡衣的衣袖,露出了白皙胳膊上那经过祛疤治疗、却依旧有些坑洼的伤痕。
一楼乌泱泱一片人群,或认真观看,或嬉笑讨论,离他们很远很远,也眼里压根没有他们。在社恐得到安抚的同时,也让人有种不属于正常人类的错觉。
顾熠阑一愣,明白过来少年的意思,思索片刻,道:“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能原谅哥哥么?”
顾熠阑感受到了少年的紧张,放慢了脚步,侧首解释道:“包场了。”
苏泽岁顶着手中的门票,轻声道:“哥哥没有去实验室。”
他在顾熠阑面前不敢表现出来,但一转头,就兴奋地给少年发了一串敲锣打鼓放鞭炮的表情包,庆祝两人和好如初。
这是什么哲学思想?
苏泽岁懂了:“柏拉图。”
顾熠阑将实验室的工作压缩到了极短时间完成,在下午两点钟,就开车带苏泽岁去了B大。
对于那个明显存在但却又不能触及的禁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往下说。
看来这场音乐剧安排得挺值。
但他刚张开软唇,面前就传来一道压得极低的嗓音:“嗯?”
“喂?小顾?明天周末,你和岁岁有什么安排?”顾母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
苏泽岁立刻闭上嘴又闭上眼眸,装睡起来,却感觉一阵热气从对面传来,扑在他的脸上。
原来顾先生是顾虑他会喜欢上别人。他要好好地琢磨琢磨措辞,让顾先生放心,自己永远只喜欢他一个啦。
“又想帮我了?”顾熠阑见少年满脸喜悦地重重点头,思考了一会,道:“那答应我,和我就保持现在的关系。”
顾熠阑也早注意到了,在炎热的夏日,苏泽岁也始终穿着衣袖略长的衬衫。
苏泽岁语言贫瘠,不知道怎么表述自己的想法,说了几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之前上学,我在楼梯角落发现了两个接吻的男同学。”苏泽岁用手指戳着被单,“他们觉得我和他们是一类人,让我加入他们去冒险。但我害怕,不想出门。”
那低沉磁性的音色宛若大提琴在耳边轻拉,苏泽岁把发烫的小脸埋入了对方的手臂里。
“关系不好。”顾熠阑打断了对方。
“关系不好?”听到他的话,顾母冷笑了一声,道:“关系不好昨晚还抱着你睡觉?”
顾熠阑眸色一凝,原本颇为不耐烦的黑眸中罩上了一层寒意,手指无意识用力,攥紧了手机。
第 48 章 许诺
顾熠阑走后,苏泽岁就感觉面前的音乐剧似乎缺了点意思,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吸引人了。
他无聊地晃动着纤细的小腿,看着舞台上跑来跑去的人类,在楼下大家都呐喊赞许的时候,也很捧场地抬起小手,“啪啪啪”鼓掌。
好在顾熠阑很快就回来了。
男人惯常冷漠帅气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苏泽岁总感觉他周身有种很压抑的气场,好像情绪正处于爆发的边缘,岌岌可危。
苏泽岁走上去抱了抱对方,然后拉他坐下,跟他讲起刚才错过的剧情来。
这场的音乐剧大多是悲剧,他谈起时也合时宜地没有笑嘻嘻,但顾熠阑却没头没尾地跟他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以后都开心一点,好么?”
苏泽岁不太懂,但还是点头:“哥哥也要开心。”
等到看完音乐剧回家的路上,顾熠阑一边开车,一边对他道:“苏铭宇休年假了,未来半个月都能待家里。他发消息给你你没回,让我问问,你想回去吗?”
在患有重度社交恐惧症的同时,他也有一定的分离焦虑症。一旦真的和某人有了牵绊,就很难抽离出自身,甚至连想想“分开”这种可能性,都会觉得胸闷气短,心脏抽痛。
但很遗憾,顾熠阑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因此而对顾父顾母丧失了所有的耐心,直接将事定在了三日后再议,就将自己连口水都没喝上的父母“请”出了别墅。
在他的印象中,顾先生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有着几乎与自身融为一体的掌控欲和压迫感,这是久居高位、久掌实权的人才有的气场。
她混迹商界多年,一句轻飘飘的话,四两拨千斤,就将顾熠阑放到了“无理取闹的年轻人”的行列中。
“我很早就想问你了。到底是跟谁许诺了什么东西?他叫什么?跟你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把你带坏了?才让你变成现在这般疯狂的样子的?”
但顾熠阑接下来的话,却又更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你把这件事答应下来,我和你爸也能在别的事上退几步。你不是喜欢赛车吗?你把领养文件签了,我帮你把会员ID重新注册回来。”
承诺……
苏泽岁转头看向主驾驶位上的人,就见顾熠阑单手打着方向盘,气定神闲,另一只手还有空翻他的朋友圈,有种微风拂过的松弛感。
顾先生好像把他的闹钟给关了。
这让苏泽岁感觉有些不理解。
顾熠阑道:“他不在家。”
顾熠阑挑眉道:“你房间里的床,和我们晚上睡的一样大?”
楼下沉默了一阵。苏泽岁思考着顾熠阑的话,想不通,只能先把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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