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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社恐和控制狂联姻后》40-50(第4/21页)
机解了锁,打开某个网址,递给了他:“我要洗澡了,你先看会。”
考虑到苏泽岁昨晚烂醉如泥的样子,顾熠阑犹豫了一下,还是帮少年把小书包打开,又给他整理了需要用的东西。
顾熠阑还有账没跟巩创算,此时更是懒得理他,直接越过两人,带着不习惯身处修罗场的少年,朝着办公室走去。
看着A乎回答中的“喜欢一个人那就一个人呗,你还能半个人待着不成”,苏泽岁瞪圆了眼眸,小脑筋转不过来。
“行。”顾熠阑看向他,面无表情地恐吓道,“把衣服脱了。”
考虑到这是“最后一句”,顾熠阑没有打断少年,而是任由他借这最后的机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闻言,苏泽岁把自己手机丢下,双手接过顾熠阑的手机,怔愣地看着里面的监控画面。
“好办。”顾熠阑淡淡道,“但不能白白帮你办。”
苏泽岁还来不及问那什么才是关键,男人就将被子盖到了他身上,不近人情地道:“最后一句说完了,以后不准说了。睡觉。”
“删了也没用了呜呜。他们都知道是窝了。窝再也不喝酒了好丢人呜呜……”
顾熠阑把靠枕丢到一旁,将两人的枕头摆好,神情平淡地反问道:“知道了什么?监控吗?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顾熠阑身上热气更浓,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为什么是我?”
【怎么才能和喜欢的人做|爱?】
【我就非要喜欢一个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计宇星:这是怎么了?喝多了?】
苏泽岁张开手臂倒在了床上,又开始翻来滚去。
苏泽岁一顿,然后恍然大悟:“那窝让泥做。”
组会即将开始,计宇星也捧着电脑来了,看到门口几人,忍不住跟顾熠阑说了两句:“哥,昨晚那朋友圈怎么回事?你被盗号了吗?”
【太喜欢一个人了怎么办?】
不是他那蠢萌的手铐玩偶,而是一张随手抓拍的初阳。
顾熠阑皱了皱眉,不禁疑惑起少年看到了什么,能被吓成这样。
鉴于少年喝多了神志不清好忽悠,顾熠阑非常无耻地逮着这个机会硬薅:“以后也不要说喜欢我了。不准喜欢我。”
苏泽岁花了点时间理解男人的意思,然后毫不犹豫地攥住上衣衣角,就要把衣服脱掉。
少年温热又带着酒气的气息扫过肌肤,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炽热的酥麻感。
毕竟这个号里几乎没什么好友。少数的几位,还是不怎么刷朋友圈的中老年人们,总是给他默默点赞的哥哥,以及顾先生。
……
“喜欢哪里?”顾熠阑盯着那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眯了眯眼,语气晦暗不明。
顾熠阑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苏泽岁目瞪口呆地瘫坐在床上,像是丢了魂般。黑色的手机恰从他的掌心里滑落,“啪”地掉在了床上。
昨晚几瓶酒的后劲儿还在,一上车,苏泽岁就一歪头,一闭眼,不省人事,开始补觉。
苏泽岁干脆自己动手搜索——
苏泽岁困惑地挠了挠头,点了进去——
顾熠阑收回了手指,等待着受不了了的少年的逃避话语,却听到身前坐着的人小声道:“还是做吧。”
“哦,这样。”顾熠阑语调平平,说的话却很吓人,“在办公呢,没在看我们在做什么。”
苏泽岁呜呜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窝这辈子再也不出门了呜呜再也不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苏泽岁这时还没反应过来,甚至悠悠地点了点头。
顾熠阑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把手臂从少年怀里抽出来,道:“别吹了,早就好了。不疼。”
苏泽岁垂眸看去——
直到下一条评论——
他向来一言九鼎、一字千钧,答应了苏泽岁的,就一定会方方面面、滴水不漏地做到。当然,“吃亏”这个词在他的字典里也不存在。别人答应他的,他会不留情面地苛刻督促对方完成。
顾熠阑有些好笑:“我删了?”
顾熠阑将热牛奶放在还呆呆懵着的少年面前,平静地打断了他:“知道了。”
“真的假的?”计宇星倒吸了口凉气,“导师刚才还问我,你怎么不回消息,那朋友圈是不是你发的,还有你非要喜欢谁……我估计,整个实验室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可能正在里面聊着呢。”
苏泽岁见男人拎起了手机,“唔”了一声,转身把脑袋埋入了软绵的枕头里,装起鸵鸟来。
不就是调侃了两句吗?不至于要把他单独留下灭口吧?难不成……顾熠阑“非要喜欢”的人,特么的不是苏泽岁?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怎么让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喜欢自己?】
【怎么恢复网盘被删除的数据?】
一上楼,就碰到早早等在会议室门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巩创。
那么,这个微信……
顾熠阑的阅读速度是正常人的数倍,视线一扫下来,基本上将朋友圈内容和评论都看完了。
顾熠阑:……
【巩创:???这么多年了?终于疯了??】
自从换了微信号后,他就很喜欢发朋友圈。
顾熠阑移开了视线:“……你记错了。”
这个要求说完后,不等少年回话,他就直接在手机键盘上点了几下,发了条评论,然后将手机递给苏泽岁。
包括导师、同学的亲切八卦,以及苏铭宇的愤怒问候,甚至连顾父顾母都给他发了消息,问他怎么回事。
“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持有这种态度。”顾熠阑皱起眉头,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乐在其中,压根不打算改变。”
“窝都知道了,但窝还是喜欢泥。泥也喜欢窝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窝们不能做?”苏泽岁轻声道。
顾熠阑垂下了黑眸,道:“没被盗号。”
于是他又换了个搜索方式——
他本来就是顾先生弟弟。
顾熠阑无所谓地关掉手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苏泽岁。
“哥哥,要不窝们……”
手机的界面还停留在那条朋友圈上。
看见顾熠阑,巩创忍俊不禁地迎了上去:“来啦,烟火哥。”
顾熠阑先看了眼身旁困得直点头的少年,才冷冷对上巩创的视线,嗓音冰得掉渣:“等会组会结束后,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苏泽岁:“不!”
……顾父和顾母那个了?
他走上前,拿起自己的手机。
“这是巩创哥哥发给窝的。”苏泽岁一着急,变成了语句颠三倒四的话痨,“泥把删了泥个坏银以后窝怎么学习呜呜,也要疼到哇哇大哭了……”
可惜不知怎么了,今天的大数据很不给力,推送给他的东西都很无聊,什么商业新闻政治政策的,看得他很想睡觉。
在这种苏泽岁最害怕的尴尬时刻,他脑中的理性思维,重新在酒精的麻痹下冒了些头,居然有条有理地分析了起来。
被连名带姓地点到大名,苏泽岁一个激灵,酒醒了几分,下意识看向这条朋友圈的头像。
顾熠阑没有删掉那条朋友圈,翌日,就连管家都知道了。
“唔,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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