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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小社恐和控制狂联姻后》50-60(第10/21页)
顾熠阑挑了挑眉梢,用下巴指了指手机下压着的竞赛书。
他问道:“昨天伤害自己了吗?”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一声,有微信消息进来。
“严重。”苏泽岁急得不行,像拔萝卜一样拉对方。奈何不住男人下盘实在过稳,他根本扯不动一点儿。
“是。对岁岁还行吧,懂得分寸,勉强称职。我……我艹!”
顾熠阑道:“不着急,等你哥哥去公司了再说。应该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苏泽岁以前也经常受伤。此时,忍不住想起那种灼热的伤痕,别说衣物摩擦了,就算空气吹拂,都能引起针扎般的尖锐刺痛。伤在表皮,却更能让人疼得呲牙咧嘴。
“呃,我哄了,没哄好。但没事,有人能哄好。”苏铭宇看了眼一旁几乎整个人扒在顾熠阑身上的弟弟,嘴角抽搐了一下。
看着男人走向厕所的背影,苏泽岁本能地朝他挥了挥手,脑中却下意识地在回想对方的话——
男人身上有种奇怪的特质,像是无论遇到什么窘迫或者失控的事,都能三言两语之内重新掌控全局,让人跟着他的节奏走。
“你……你笑什么?”看到自家儿子扬起的嘴角,顾母明显地怔愣了一下。
“你、没错。”苏泽岁在男人耳边小声道,“惩罚他们。不要惩罚你。”
“早说了,”顾熠阑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梢,道,“毁了它。”
根据G市的大师说,他们这一脉,无论如何努力,终将只有一个孩子能活过十八岁。也就是说,他们没法生很多,然后择优选取最佳的孩子作为继承人。
苏泽岁想了想,然后指了下休息室:“去那里。”
顾熠阑下意识将利齿抵上了口腔内的软肉,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倏然松口,反问道:“为我好?”
他实话实说道:“不知道。”
这样,一步一步踩着他们的规划来,孩子将来必然是商业上的佼佼者、家族毫无争议的继承人。
这确实是个问题。
顾熠阑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道:“没关系,不严重。”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怀里拥入了一个温软的身体,浅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的心软成一滩水。
听到他这么说,苏泽岁顿时将算账的事抛到了脑后,又担心了起来,再次提议道:“我……还是给你上药吧。”
面对父母询问的“有人”是谁,苏铭宇突然觉得某人的名字有些难以启齿,道:“他,就他嘛,还能有谁。”
“那……”顾熠阑垂眸,妥协道,“罚我今天教你一整天题目吧。”
“对不起。”顾熠阑道,“我收回那些话。上帝保佑我们未来婚姻顺遂。”
苏泽岁这才发现,他尴尬地翻聊天记录的时候,另一只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揉书角,已经把竞赛教材的书页揉出了皱巴巴的一大片了。
顾熠阑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面前两位生他养他的人,毫不留情地道:“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你们来求我的吧?能谈就谈,不能谈就都毁了。这是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们的态度。”
8月7日,是苏铭宇与精神科医生约定复查的日子。
想起来了,苏泽岁全都想起来了。
他心不在焉的,一会儿觉得顾先生真的很需要保护,一会儿又想再亲眼好好检查一下顾先生的伤势,恨不得施法让对方立刻痊愈。
在这种该学习的时候,他想把顾熠阑只当作自己的老师,可是那张残忍的照片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顾熠阑还记得在当初苏泽岁膝盖摔紫的时候,苏铭宇就跟他说过,不要随意带少年去医院。
“没有。”
白色瓷砖背景中,男人大腿轻微放松,但肌肉轮廓依旧清晰可见,力量感突兀,荷尔蒙扑面而来,帅得让人想舔屏。
可就是这么完美的身材,此时上面却印着几道纵横交错的残忍割伤,深刻的伤口处凝结出干涸的血痂,周围皮肤红肿。足可见当时割的时候有多决绝与用力,就好像不知道疼的木偶一样。
【。:为什么要给他看?他管太宽。别跟他结婚。】
顾熠阑颇有耐心地道:“一直。而且等你这趟回来,我们就收拾行李,我带你回去。”
苏泽岁顽强道:“不。”
“我打赌,他不会和你结婚。”苏泽岁面对顾熠阑站着,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给对方听,“知难而退,及时止损。”
其心思之深沉、手段之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一十一维:别怕。】
可这条信息却不是他预测的二位哥哥发来的。一戳进去,就显示一张图片——
“那是因为烂摊子都是我们收拾的。”顾父插话道,“你当然轻松。”
由于一招行差踏错,就有可能万劫不复,所以他们格外谨慎。小顾熠阑吃什么、学什么、做什么,都始终被监控、被控制。
他们顾家,有几百年的发家史,在A市,甚至算得上是Old money行列的首位代表家族,声名赫赫。但他们这一脉,却背负着一个恶魔的诅咒。
顾母急忙按住暴怒的丈夫,跟儿子道:“你知道你一个任性毁了公司,会有多少人丢失工作,又会多少人因此而家破人亡吗?”
苏泽岁双手抬起,拍了拍小脑瓜子,强行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
“公司该怎么发展,还让它怎么发展。你们也可以管理。”顾熠阑眯了眯眼,道,“但是,不准再插手我和岁岁的事。”
顾熠阑心里想冷笑,但面上却像僵硬了一般,做不出一点表情。
他们只能将宝都压在一个孩子身上,若是这个孩子夭折,或是不成器,那么,好一点结局,是他们这脉衰败,由顾家旁支担任掌权人;坏一点的结局,就是顾家这个百年世家,彻底被从豪门名单中除名。
苏泽岁道:“公司的事?”
“来。”顾熠阑走向了书办公桌,将这个话题揭过,道:“上课了。”
对方的话勾起了他太多不愉快的回忆,就像被一把刀插入了心脏,痛得只来得及张口缓缓呼吸,没有任何精力再去对给予他痛苦的人进行反击。
自从他们得知了这个诅咒,就立刻放下了手头繁忙的工作,将才几岁的顾熠阑从顾老爷子家接了出来,重点栽培。
苏泽岁将头转到另一边,只留给男人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顾家没有别人了吗?”顾熠阑道,“除了我,都死了?”
苏泽岁一脸“那还差不多”的表情,重新把头转了回来,道:“罚你、不准伤害自己了。”
“没事,真的没事!有人教他教了一上午,流程啊方位啊什么的,就差告诉他进医院该迈左腿还是右腿了。这样几个小时下来,脱敏都该脱敏了。”苏铭宇还在跟不放心小儿子的父母交代。
顾熠阑一时回忆不起其他的,迟疑地道:“……对不起?”
对方打着电话,神情再没有方才的冰冷,甚至还颇为体贴地对电话另一头说着“嗯,我在”,跟刚才那副与他们对峙的模样判若两人。
事实证明,顾熠阑确实按照他们的计划,长得很优秀,只不过细节上有些差别,他们本以为无伤大雅的……
如果还是大腿这么敏感的区域的话,那恐怕……
苏泽岁越看越生气,一想到对面还是顾熠阑自己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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