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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夫妻日常(穿书)》80-90(第10/18页)
己疼爱有加,那般美好的夫君,他竟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嬷嬷,我不想在这里呆了。”柳娇蓉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我想离开这儿。”
花嬷嬷立刻说:“县令大人,我家小姐说想回去了。”
潘县令则问:“柳氏,吴举人要和离一事,你可答应?”
县令面前,柳娇蓉垂着头,应道:“民女答应。”
在县衙、有县令见证,此事自然办得顺利。
姜氏原是想儿子休妻,再从中周旋,从这门婚姻中讨些好处的。可现在,儿子说和离,这柳氏带来的嫁妆,都得她全部带走。
若非是之前她从这柳氏手中变着法子捞了些银子,此刻怕是得气死。
柳世昌也没把账算得太细,因为他知道,妹妹和离只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更大的一个案子等着这对母子来面对。
见和离契书办妥,柳世昌便又向自己小厮使了个眼色。
那小厮会意麻溜跑出去后,很快的,县衙外又响起了鼓声。
此刻,吴容秉正坐轮椅上,双手拿着锤子,手中两只锤子轮番击打着鼓面。
潘县令才要退堂,又听得有人击鼓,便问:“去看看门外何人击鼓。”
一个衙差匆匆跑出去后,又跑回来,似面有惊讶,连说话也结巴起来:“是、是吴举人。”看了眼一旁的吴裕贤后,衙差又说,“另外一个吴举人。”
“容秉?”潘县令自己也傻眼,愣了会儿后,立刻又问,“他告谁?”
衙差继续结结巴巴说:“状告……状告……状告眼前的这位吴举人,以及他的母亲姜氏。”
第87章 第九十七章公堂对峙
柳世昌早就筹谋着想让自己妹妹和离了,他一直都同吴容秉夫妇走得近,所以在筹谋这个计划的过程中,也都有同吴容秉夫妇商量和沟通。
如此连环计,自然是同吴容秉夫妇二人提前商量好的。
必须得他先状告姜氏母子,把妹妹的和离契书成功拿到手后,才能吴大郎夫妇再告姜氏。
眼下吴裕贤母子正是猖狂得意之时,他们心中自也有自己的盘算在,提和离容易一些。而待等吴大郎状告了姜氏,那吴裕贤见情况不对劲后,自然不肯再舍弃柳家这棵大树作为倚仗。
到时候,再谈妹妹之事,便比登天还难。
所以,当成功拿到了那封和离契书时,柳世昌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定下来。
接下来,原告方由他转为吴大郎,案子再与他不相干,他便只管瞧热闹就行。
生怕会再出什么意外般,柳世昌立刻把那契书收进袖笼里,藏好。
而吴裕贤母子那边,听说吴容秉状告他们二人,更是一脸懵然的看向彼此,皆不知是因何事。
但不管是因何事,母子二人皆都没放在心上。
这会儿,姜氏倒也向潘县令提出:“民妇也要同吴童生和离。”
如今儿子已大有作为,且她又同那吴兆省彻底撕破了脸。既如此,便好聚好散的好,往后彻底割席,互不相干。
如此一来,她带着儿子出吴家的户籍,儿子还能改回他原来的姓。
突然之间,几个案子叠加在一起,潘县令一时头大。
潘县令没满足姜氏的要求,只是说:“和离之事不归本官管,你若要和离,回家去先把和离契书拿到,回头拿县衙的章盖个印就行。”
姜氏却不肯再多此一举,她想趁这个机会彻底割弃有关吴家的一切。
哪里还等得到出了衙门,回去之后?
到时候,还不得又是好一番拉扯。
“那民妇要状告童生吴兆省。”既然衙门里不处理夫妻间的和离之事,但总得处理案子吧?所以,姜氏改了口,说要状告吴兆省。
“你告他什么?”潘县令问。
姜氏脑子立刻运转起来,然后立刻说:“告他对我施以暴力,有我身边的丫鬟嬷嬷可以作证。”
潘县令虽本能反应是不相信的,一番较量下来,他大概也看得出眼前妇人是何品性了。但既人家告了吴童生,潘县令自然得重视。
于是说:“去把吴童生叫来。”
而这时候,叶雅芙已经推着吴容秉进了公堂。
方才姜氏此番一席话,吴容秉自然也听到了耳朵中。
既她要同父亲和离,也好,那他状告姜氏一事,倒不着急了。
堂上,潘县令惊堂木一拍,问堂下吴容秉:“来者何人?”
吴容秉抱手作揖:“学生乃今年新中的举人,吴容秉。”
潘县令自然认得他,之所以问这些,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
见他自报了家门,潘县令便又问:“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吴容秉没答潘县令话,只是说:“方才听见有人告学生父亲?”他笑,“那学生之事倒不着急了,大人先处理学生父亲和姜氏女的案子。”
潘县令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因同吴容秉足够相熟,所以一直拿眼神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吴容秉看到了潘县令的眼神暗示,但却并没接。只是
垂了头,没再去看坐高堂之上的潘县令。
衙门的人去找,很快的,吴兆省便过来了。
来的一路上都很慌张,因为实在不知为着什么事,竟被县令差人去寻。
可来了县衙后,瞧见满堂熟悉的身影,他心中多少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吴兆省暂时按捺住了心中好奇,只先向高位的潘县令行了礼:“学生见过大人。”
潘县令看向堂下身形精壮的中年男子,略严肃着道:“吴童生,姜氏状告你对她施以暴力,本官问你,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吴兆省是多想一下都没有,直接摇头否认。
并为证明自己绝无此行径,他举手立起誓言来:“学生若对姜氏动过一根手指,天打五雷轰。”
姜氏却哭诉起来:“空口起白誓,又管什么用?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吴兆省问她:“好,你说我对你施以暴力,什么时候?又打你哪儿了?”
姜氏自是说不出话来,但她目的也不在真正状告吴兆省打她,而只是想借此挑事,以好达到和离的目的。
“吴兆省,从前我为自己儿子,即便受你百般折辱,也都忍了。如今,我儿成人,自可护我在羽翼之下,我便再无需忍你。”又说,“从前在溪水村之事,不提也罢,但你住柳宅里的那段时间内,你是如何对我的,我的嬷嬷和丫鬟都有目共睹。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当然不敢真打我,所以你就打砸那些器具。若非是有人站跟前,你那一身子的力气,是不是又得发泄在我身上?”
吴兆省打砸过柳宅里的东西,那次是因为得知自己儿子受了折辱,并且县学丝毫不给他情面和机会……他一时想想生气,又再想到姜氏从前欺骗他的种种,便忍不住发了顿火。
可即便是再怒气难扼,他也绝对不会动手打人。
更不会打女人。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真心爱过。
哪怕现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爱在一点点消耗,他也不会狠到去打她。
他没有这个癖好。
“你胡说八道!”吴兆省显然也是生气了,直接说,“从前在溪水村时,我对你如何,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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