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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嫁给白切黑表叔》30-40(第4/15页)
瑜忍不住道。
今日来参加赏菊宴的皆是京中有名有望的高门之后,这些贵女哪个不是人精,眼下听周子瑜如此笃定,也没一味跟着附和。
她们其中不少人,对周子瑜和季云芙的过节早有耳闻,所以此时再看周子瑜,不免多了几分打量和怀疑。
正在此时,众人背后忽地响起另一道有条不紊的声音,“周姑娘如此肯定,莫不是亲眼瞧见了?”
众人闻声回首,几步开外站着三个姑娘,可不正是季云芙她们。
周子瑜一见季云芙,便想起裴燃,若不是她,裴燃也不会在两人本该大婚的当下,远调去徽州查什么案!
耽误了婚期不说,还害她成了京中贵女间的笑柄。
她今日就要让季云芙也尝尝,被人议论嘲笑的滋味!
“我虽未亲眼瞧见,可若不是你们谢家的女子德行有损,怎会被人休弃,你如今还帮她说话,可见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若不是德行有损,怎会被人休弃”季云芙性子温婉,说话的语调也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她若有所思地将周子瑜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眨了眨眼道:“所以,裴公子宁可躲去徽州,也不愿按婚期娶周姑娘你,是因为周姑娘的德行也有亏么?”
人群中响起阵阵哄笑。
周子瑜脸一红,怒目圆睁看向季云芙,“你胡说什么!莫不是你以为胡乱攀咬我两句,就能证明她谢玉娇的清白?”
“我为何要证明?”
“所以你是承认了,谢玉娇她不守妇道!”
季云芙摇头,一如既往的温婉冷静,“错了。难道不该是周姑娘向我等解释解释,你为何口口声声咬定谢玉娇与人有染、不守妇道么?”
周子瑜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如何能解释的清楚。
“既然周姑娘拿不出证据,便该懂得谣言止于智者。”
周子瑜还想说什么,被季云芙厉声打断,“否则人人都像周姑娘这般,把道听途说、无法证实的谣言当做事实来口口相传,岂不是我今日随口说一句‘周姑娘不是清白之身’,等传个几日,只要议论的人多了,便是真的确有其事了?”
周子瑜脸倏地一白,再说不出一个字。
等人群散去,周子瑜愤愤不平追上季云芙。
“季云芙,你好大的胆子,方才你故意提起我与裴燃的婚事,难不成是在威胁我?”
季云芙眨了下眼,弯唇莞尔道:“不,我只是在提醒周姑娘,人言可畏,你妄想操纵流言,就要小心遭其反噬。”
周子瑜死死攥紧手心,“季云芙你怎么敢!我可是尚书之女,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是么?”季云芙一脸漠然。
周子瑜霎时被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淡然模样激怒,“你不信?”
季云芙反问道:“所以我如今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周姑娘面前,莫不是因为周姑娘大度,有容人之量?”
周子瑜简直要被她的话气死,季云芙先前分明是一副谨小慎微、遭人欺辱都忍气吞声不敢反抗的做派,怎么突然就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难不成是想着撕破脸,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可她哪来的底气,敢这般同自己呛声?她不信有人真的不怕死!
如若不是不怕死,便是她觉得,就连尚书嫡女也不能奈何她!周子瑜也不蠢,当即想明白了是有人给季云芙撑腰。
*
季云芙第一次“仗势欺人”,说来还有几分心虚。
其实用“仗势欺人”这四个字去形容她方才的反应也并不贴切,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欺人的念头,只是刚好在——想要如过去一般忍下这口气的时候,忽地想起了某人曾说过的话。
有他在。
她可以做回自己。
她想,如果换作从前的季云芙,她一定不愿忍下这口气。
这般想着,反驳周子瑜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举。
只是近来她总避着他,今日却偷偷在心底借了他的势,季云芙心里免不了一阵别扭。
幸而那人向来繁忙,自然不会知晓宴会上一场无关紧要的小事。
*
殊不知,赏菊宴上发生之事,转眼就被人整理成文书,放在了谢西泠书房的桌案上。
书房内除了谢西泠,还坐着个庄玄。
两人刚才正在说今日朝堂上,驸马主动请缨率兵出征,想去平定边关战乱一事。
此时见谢西泠盯着手中文书看得仔细,不时展露笑意,还以为边关来了好消息。
“也给我瞧瞧。”庄玄道。
谢西泠一目十行看完纸上内容,一脸平静地将手中文书压在胳膊肘下,抬头看向对面,淡道:“今日不早了,你还不回府?”
庄玄:“?”这几日难道不是你硬拽着我来同你议事,怎么忽地就要赶人走了?
他颇为幽怨地看了对面一眼,“你还没留我用晚膳。”
“你府上便无人给你备晚膳?”
庄玄冷笑:“难道你有?”
谢西泠面色一冷。
见他吃瘪,庄玄得意地撂下一句狠话,“谢西泠,明日你别想再骗我来你府上!”
“谢九,送庄大人。”
这边送走庄玄,谢西泠从桌案上拿起两本医书,便往屋外走。
等走到秋梨苑门外,步子一顿,将手中医书递给一旁的谢九,“你去送。”
谢九一脸不解,但还是伸了手去接书。
只是这书,却迟迟没落在他手上。
谢九抬眸,主动伸手扯了下书籍的边缘,纹丝不动。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试探道:“要不还是主子您亲自去,毕竟,来都来了”
“多嘴。”谢西泠敛眸,手指力道一松,书落在谢九手上。
他将手背在身后,朝屋里亮灯的窗子扫了眼,催促道:“快去。”
谢九不疑有他,领了命,转身往秋梨苑走。
不多时,人便折返回来。
谢西泠往他身后扫了眼,空无一人,心里忽地也有些空落落的,“可同你说了些什么?”
谢九知晓主子问的是季姑娘,为难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谢西泠叹了口气,又后悔方才没有亲自进去。
不是他不敢,而是怕将人逼得太紧了,她此后越想躲着他。
*
谢西泠不知从何处搜罗来的古籍,季云芙看得入了迷,一连三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捧着书没舍得放下来过。
待到第四日,她捧着两本医书和一摞看书时特意批注的笔记,急匆匆去到回春堂。
周婉也觉得稀罕,问她这书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表叔前些天让人送去给我的。”季云芙说。
“谢大人啊。”周婉努了努嘴,“难怪。想必废了不少功夫吧。”
季云芙低垂着眼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翻开其中一本,数到记忆中的页数,递过去给周婉看,“你看这段记述,这女子的病症是不是与我相差无二?”
周婉接过书仔细看了好几遍,才敢点头道:“还真是。”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出惊喜之色。
果真应了谢西泠那句很久以前的话——就算暂时没有好的方子,你又可知是不是因为坐井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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