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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窃玉春台》50-56(第8/19页)
了韵,娇妻凝目,两颊醉如流霞。
这本就是一首藏满了浓情蜜意的诗,词句不堪得见,偏郎君还将其中淫词改得越发无度。
妻子拿回诗卷,软语娇嗔,满眼崇拜:“夫君真是好厉害,三言两语把这诗改得奴都不敢看。”
贺宴舟大掌掌住她的手,情笺既是添了几分床中韵事,今后必要照着诗中所写,良宵缱绻了。
两人直到进了宫以后,才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两人换了一副面目,像是之前无数次并肩行走一样,行至太和殿前。
太监引着他们二人在此等候,清晨太阳的光打在大殿的檐角上,反射出金光灿灿的光芒。
远远看去,又有一抬轿子到了。
来的正是朱遇清与秦雨铃两人。
秦相宜抬眼望去,并不害怕见到侄女儿。
倒是朱遇清在看清了永宁郡主的相貌后,大吃了一惊。
皱着眉,瞪向贺宴舟,无声道:“你可真行啊。”
秦雨铃早就知道了郡主就是姑姑,便朝姑姑点了点头。
秦相宜也朝铃儿点了点头。
朱遇清和秦雨铃两个人,脸上都有着新婚夫妻带有的那股羞涩和潮红。
秦相宜安下心来,看来两人婚事顺利。
四人皆到场了以后,王炎亲自出来迎:“皇上刚起来,永宁郡主、贺大人、朱大人、朱夫人,你们跟奴才进殿吧。”
行至大殿内,四人跪地,贺宴舟身子挺拔如松,叩首时动作沉稳有力,口中高呼:“臣叩谢皇上圣恩,定当忠心报国、不负圣望。”这声音铿锵顿挫,在大殿里泛起铮铮回响。
景历帝定睛看去,贺卿这精神头不错啊。
殿内光影交错,四人并排站立。
说起来,自己封的这个永宁郡主,自己都没见过呢。
那时在宫中百花宴上,也只是听淑妃提了那么几句。
他率先往秦雨铃那边看去,秦雨铃貌美,又早已与他心意相通,如今她与朱遇清婚事已成,景历帝心痒痒得厉害,巴不得当场就叫她留下。
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不能前功尽弃,非要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再上。
景历帝收回目光,又往永宁郡主脸上看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他愣在了当场。
他随便封的这个郡主,怎的这般貌美,比秦雨铃还要美上三分。
秦雨铃的美跟她比起来,太生涩了。
那人站在那里,殿外的阳光斜斜照射进来,变如同一幅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绝美画卷。
景历帝连声感叹,世间竟有如此佳人,美得如梦似幻。
恍然未觉,自己那一向乖顺又正经的贺卿,正如一双毒蛇的眼,死死盯着他。
待景历帝讪讪收回目光,往贺宴舟身上看去时,那人又恢复了温润的表象。
景历帝连胜叹息,若早知美人如此,何故要将她留给贺卿。
可如今两人婚事已成,景历帝心里明白得很,这个女人跟秦雨铃不一样。
秦雨铃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拿得下她。
可这张念薇不行,她看起来跟贺卿一样,是正经人。
这种正经人最难搞了。
景历帝收回思绪,大掌一挥:“好,赏吧。”
便有宫人端着托盘上来,四个人每人都有赏。
四人屈膝谢恩:“谢陛下赏赐。”
贺宴舟与秦相宜并肩走出大殿,阳光洒在二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另一边,秦雨铃与朱遇清跟在后面,秦雨铃瞧着前方二人的背影,思绪复杂。
朱遇清见她一直看着他们,便问道:“你姑姑与贺宴舟老早就搞在一起了,你就不恨吗?”
秦雨铃疑惑道:“我为何要恨?”
看着她的模样,朱遇清倒是一怔。
好好的与贺宴舟的婚事,变成了与他的,任谁也会不爽的吧。
尽管他一直在跟贺宴舟较劲,但朱遇清心里也知道,他没有哪一点比得上贺宴舟。
京城里各家小姐想嫁的,也只有贺宴舟,没有朱遇清。
秦雨铃嫁了他,她姑姑却嫁了贺宴舟,她怎么可能不怨。
朱遇清皱眉:“你,你难道不嫉妒你姑姑吗?”
秦雨铃怔愣住,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我嫉妒啊,姑姑从小就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偏她还是长辈,我连与她相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朱遇清冷着脸道:“所以你还是想嫁贺宴舟的对不对。”
秦雨铃转头看他:“不,我想嫁的是你。”
她说得坚定,朱遇清晃了神,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的是真的?我才不信。”
秦雨铃停下脚步,有些不耐:“你有何不信的?你与贺宴舟,有什么区别吗?”
朱遇清笑了:“我跟他没区别?我跟他区别大了好吧。”
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啊。
秦雨铃摇了摇头:“你只是气质比他差了些,但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气质。”
贺宴舟看起来太正经了,她不喜欢。
她更觉得自己掌控不了贺宴舟。
比起与唐明安厮混的那阵日子,秦雨铃如今已经成熟许多了。
像朱遇清这样的人,看起来是一条疯狗,却好拿捏得很。
就比如现在,她只需要夸他几句:“我觉得贺宴舟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你。”
他就会非常高兴。
如果对方哪里做得不好了,她也只需要说:“怪不得人家都说你不如贺宴舟呢,你确实不如。”
出了宫,两家人正要分别坐上轿子离去。
四侧无人,秦雨铃索性喊了一句:“姑姑。”
秦雨铃心里还想着姑姑,念着姑姑,如今若是还能和姑姑说上两句话,就好了。
贺宴舟正扶着秦相宜的手,准备上轿,他眉头皱了皱,不乐意有旁人叫她姑姑。
秦相宜上轿的动作怔了怔,但只怔了那么一瞬,四侧无人,她知道。
但她始终未回头,登上轿子走了。
秦雨铃有些失落,她没想到姑姑竟理也没理她一下。
她不禁在想,若是祖母叫她,她会应吗。
祖母现在被母亲困在柴房里,每日折磨,如今能救祖母的,也只有姑姑了。
秦雨铃私心里,既想要祖母出来试一试,看看姑姑搭不搭理她,又想要祖母永远被母亲关着折磨。
就像是,她一面想在朱家好好经营日子,一面又想跟皇上……皇上今日怎的没想办法留着她。
刑部今日放出来要将戚家男丁尽数抄斩的消息。
戚氏总算明白过来,填再多的银子也没用,是有人要整他们。
之前千方百计凑来的银子,全都打了水漂。
源源不断地又有新的债主出现,告到衙门来,戚家的罪名便又加一等。
每当戚氏以为债务快要还完,人快要被放出来的时候,便又有新的债主出现了。
当她把自家所有银子全部奉上,刚好能填清罪状上所写的数额后,又来了一波新的。
她滑倒在地,满脸绝望。
如今能指望的,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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