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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侯府小妾生存指南》30-40(第8/16页)
活中度过了,直到老祖宗的寿辰前几日,叶知微才将护膝做好。
不是她做的慢,是她根本不会做,学了些日子才做成。
这种东西其实她可以叫丫鬟婆子做了她拿过来就成,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子,说自己做就自己做,万不能叫别人代劳,人贵在真诚不是。
寿礼算是忙完了,她如释重负,胃口也好了起来,想要做个豆花来吃吃。
这些日子她可不是白忙活,时不时的也会做上些好克化的甜品给老祖宗送去,连带着小小姐顾静禾也又缠上她了。
原是有一次她做了个椰蓉奶糕给老祖宗送去,正巧碰到了奶呼呼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上了小小姐这个挂件。
顾静禾自这次得了吃的就又粘上她了,这孩子虽只四岁,但性子执拗单纯,喜欢谁就粘着谁,于是经常会在冬日有暖阳的日子叫乳娘带她来叶知微的院子顽。
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日,连晚膳都在她这用。
叶知微也喜欢这孩子,时不时的做些吃食叫人送去,自己有时也会去看看她,顾铭珏倒是乐见其成,老祖宗见此也没说什么。
今日天气也好,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豆子已经泡了一夜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轮流来帮着磨豆子。
不大的磨盘,叶知微找管家出去定做的,一人磨正合适的那种,并不费劲。
人多力量大,一盆的豆子很快就磨好了。
她们这个小院,是奴婢随主,为了口吃食也都不嫌麻烦,一个个都兴致勃勃的。
待过滤好豆浆,就可以加热了,煮开后关火备用。
剩下的豆渣她也没打算浪费,准备炸些丸子来吃。
她打算用石膏水来做豆腐。
但是为了得到嫩嫩的豆花,她必须减少石膏粉的用量,将石膏水慢慢的倒入豆浆,分两三次点,观察豆花慢慢凝固,盖上盖子闷上一会便得到了一锅嫩嫩的豆花。
挺好的,竟然一次性成功,不愧是吃货本货。
卤子那必须是甜的和咸的都准备了,她是咸党的,做了肉沫卤,粉条卤,和木耳肉丝卤。
为甜党准备了红糖水,桂花糖水,和酒酿。
众人也就浅尝了个味道,兵分几路去送吃食去了。
她照例是去老祖宗院里,将东西送至添香手上时她见这边的小厨房进进出出的,手上都拿着个馒头还问了两句,添香说是提前准备寿果子呢,便拉着她进去了。
因为孙媳已是板上钉钉,谢老太对叶知微这个妾室的态度也软化了很多,每次她来送吃食,多数都能得几句称赞,甚至得个赏。
她们进去的时候便听见内室里正传来说笑声,这几日陆续已经有相熟的人家将寿礼给送过来了,后日虽说寿宴不大办,但是像是一些专门上门贺寿的贵人还是要留下用膳的,所以这两日大厨房小厨房都很忙。
原是老祖宗的娘家人来了,老祖宗的侄媳妇,看着很利索的贵妇,说话也爽利,对叶知微的身份也没瞧不上,喝了两口甜豆花,赞许了几句手艺又赏了个簪子才叫人出来。
这一顿忙活下来给叶知微都出了汗,这两日她还是不要做出来了,老实的待在院里吧,都是些高门贵妇,哪一个她瞧着都不是好相与的。
出院子时十三怀里还多了几个花馍馍,寿辰那日要用到的,安嬷嬷塞了几个叫她拿回院里吃,都是寿辰那日要用的试验品,说是还有夹心,好吃的很。
有些饿了,外头还真冷,两人走路跟带风是的,一心赶紧回去用膳。
十三远远便见几个男子走来,轻轻拽了拽姨娘的衣摆,叶知微会意,连忙低头让出路来,叫人先走。
但为首的那名男子还是咋咋呼呼的,差点撞到十三身上去。
是前头夫人的弟弟,忠勇侯府嫡次子,崔文远。
这人年龄二十有三,乃是京中有名的纨绔。终日吃喝玩乐,性格跳脱,却在今年中了举,名次虽在最末,却也足够惊呆众人的。
叫人大跌眼镜之余还是会感叹几句,莫不是忠勇侯府祖坟冒青烟了。
今日这位便是得了家中长辈的命令来提前给老祖宗送礼的。
这不,人确实跳脱的很,路也不好好走,时不时的回头说个话,这一不小心便差点撞到十三身上去了。
崔文远自是回头望了小丫鬟一眼,见人没什么事便准备一笑而过,却见身旁的宋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小丫鬟身后的女子瞧。
他也不由得看了两眼,带着披风帽子呢,根本看不清脸。
他便只当宋言澈是愣神呢,直接拉着人走了。
主仆二人俱是松了口气,叶知微小声道今日咱们就不该出来,凭白又多站了一会儿,冷啊,赶紧走,回去用膳去。
此时的宋言澈内心已是惊涛骇浪,难怪他一封一封的信如同石沉大海,难怪他差回去的人只说知知已经嫁了人,难怪。”难怪他得不到她的一点消息。”
原来,她是真的嫁了人了。
好!
总算是找到了!
他强打起精神,陪着崔兄送完了寿礼,在出慈安院的前一刻,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
“叶姨娘今日又给老祖宗送吃食了?”
“嗯,甜豆花和咸豆花,添香姐姐给咱们留了一些,炉子上热着呢,咱们快去尝尝去。”
是她吧?
知知做豆花?
他有些迟疑,但是,是她吧?叶,姨娘?
这一刻,宋言澈想去抢人的心达到了顶峰。
他忍住了,他咬着牙忍住了。
他没办法不忍啊,他没有与侯府抗衡的能力。
他是老师的学生,他在老师面前发过誓,会保护好知知。
所以,他勤学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能给她好的生活,能护的住她。
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如今他的家中只剩个老奴和他。
在进京赶考之前,他将祖宅卖了,破釜沉舟,他没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他成功了,金榜题名。这一路行的艰难,但他走过来了,挺过来了。
二甲一名的传胪,那日榜下捉婿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都被他拒了。
他说家中已定了婚事,他很快就会成亲了。
可是,同乡的信中说先生去了,师母去了,师妹嫁人了。
叫他怎么能够相信?
他怎么能够相信呢!
他的知知,他向先生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知知,就这么嫁人了。
他差回去的人回来告诉他,知知确实嫁人了,听说被送给了过路的贵人当了妾,听说贵人很宠,听说锦衣玉食,飞上枝头了。
呵!
他不信!她的知知合该被人宠在手心里!爱她宠她又怎么会忍心她当妾呢!
背着光,宋言澈站在天空下,转身望着安定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牌匾,房檐上还未融化的积雪白茫茫的刺的他眼睛生疼。
衣袖下的拳头攥着紧紧的,最后长舒口气,在崔文远的催促中转身上了马车。
他羽翼未丰,需得从长计议。
至少找到了,不是吗?
自派官之后,他便搬出了忠勇侯侯府,目前是租住在西城的流水巷子里。
他一个翰林院的七品官,住在哪里没那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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