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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书呆子!不许亲我!》50-60(第13/26页)
阮藜焦急,未听出言外之意,又道:“我妹妹她从小是调皮捣蛋惯了,她不是有意要来捣乱的,她只是觉着在家中憋闷得慌,还请夫子手下留情,她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真这样打,会打出毛病的……”
王夫子脸色变了又变,心中的火气倒是消了一些,正儿八经的夫人总比来路不明的女子好,虽然也强不到哪儿去。
“方才是老夫失言。”王夫子收了教鞭,脸还沉着,“可书院是玩的地方吗?太没有体统了!”
阮藜连连应和:“是、是,此事都是学生的错,学生没有管束好舍妹,夫子您消消气。”
“方才那几鞭算是惩戒,此事就此接过,元学子回去好好休养,也好好反省,往后谁再敢做出这样的事,便如今日一般教鞭伺候,都继续上课,不许凑热闹!”王夫子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快!快起来!”阮藜快速扶起地上的两人。
何夫子也走过来,皱着眉头道:“王夫子也是爱才心切,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反省好好休养,不要辜负了王夫子的一片苦心。”
那老头能有什么苦心?阮葵嘀咕一句,没敢说出口,捂着手臂的伤慢慢撑起身。
“你们快搭把手,送元学子出门上马车。”何夫子催促一声,众学子这才醒过神来,上前要搀扶元献。
元献却是摆了摆手,还朝夫子行了礼:“劳烦夫子和各位同窗担心,元献无碍,不必相送。”
说罢,他苍白着脸还去扶身旁的人,刚跨出门,便迫不及待给人擦擦冷汗,轻声询问:“伤得严重吗?”
众人恍然想起,这似乎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元案首委屈求全入赘永安伯爵府,如今看来,挺伉俪情深的……
“疼,手臂也疼,背上也疼。”阮葵委屈道。
“是我不好,我连累你了。”元献扶着她下了台阶,抬步要往外去的瞬间,忽然察觉不远处投来的目光,抬眸看去,却是今日遇到过的宋勤。他几乎是刹那间便确定了,方才之事与此人有关。
宋勤未躲避,也丝毫不畏惧。
他就是嫉妒元献,同样是穷苦出身,元献从小能在伯爵府长大,和伯爵府的小姐青梅竹马,所有人都幻想着元献是如何委曲求全,幻想着伯爵府的小姐是如何刁蛮任性或者平凡无趣,好借此慰藉抚平心中的妒火,可不是,元献没有委曲求全,伯爵府小姐活泼有趣,他们两情相悦、琴瑟和鸣……
但凡、但凡元献过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好,他心中都会平衡一些,可半点儿没有。
就是他做的,他故意等到这个时候,再晚一些就要考试了,夫子不会这样冲动,就是在这个时候,天还有些热的时候,让元献在家休息个几个月,等进了考场,未必还能让元献再这样得意。
元献掠过那双深沉的眼神,扶着阮葵继续往前。
“行了行了,我看你伤得比她重多了,你也别扶她了。”阮藜看不下去,强行将他们俩分开,“我扶她,让荷生扶你。”
阮葵看阮藜一眼,小声嘀咕:“看在你今天救我的份儿上,我勉强和你和好。”
阮藜笑着在她脑袋上敲了下:“你还勉强呢,你看看你,腰都直不起来了,我现下一松手你就得摔这儿,还不好好说话。”
“二哥,你别惹她了,快扶她上车,天这样热,伤口沾到汗水不好。”
“你看着比她严重多了,你赶紧先上去。”阮藜催促一句,见他上了马车,将阮葵也推了上去,又骂,“早就跟你说过东窗事发不得了,你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现下知晓错没……”
他没回答,轻轻挽起阮葵的衣袖,在她手臂的鞭痕上吹了吹:“疼不疼?”
“疼。”阮葵委屈巴巴。
元献弯了弯苍白的唇,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让二哥的小厮先回去请大夫,等回去了抹上药了就不疼了。”
“要不是看你伤得严重,我现在恨不得将你拎过来,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儿,你们瞧不见不成?”阮藜瞅他们一眼,朝外吩咐一声,“荣光,你先回去请大夫,请去姑爷府上。”
元献抿了抿唇,朝他恭敬拱手:“二哥。今日之事,还请二哥帮忙瞒着祖母和母亲。”
“怎么瞒?你伤得这样厉害,恐怕有一阵子不能去书院了。更何况即便是我不说,也不代表旁人不会说。”
“那父亲要是知晓了,会不会打我?”阮葵后知后觉,呜呜又哭起来,“我不要挨打,我刚被打一遍,又要挨打,我不要。”
元献忍着身上的伤痛,轻轻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抹去眼泪:“莫怕,我不会让父亲打你的,此事都是我的错,不干你的事。”
“现在知晓怕了?我看你们两个胆子一个比一个大嘛。”阮藜叹息一声,往后一靠,“如今之计也只能是先告诉祖母和母亲,让她们帮忙掩瞒一阵子,等到考试后便一切都好说了。”
元献微微点头:“多谢二哥。”
阮藜摆了摆手,没眼看他们两个:“行了行了,你们别不把我当外人,别在这儿搂搂抱抱了。”
阮葵瞅他一眼,吸吸鼻子,将元献的腰抱得更紧了些:“要你管,我就要抱着。”
“嘶——”元献的伤口被碰到,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阮藜愣了下,前仰后合,笑得快疯了。
第56章 第 56 章 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阮葵紧忙松了手, 小心翼翼看着元献,皱着眉眼问:“献呆子,你还好吧?”
元献握住她的双手, 将她抱住,挤出一个笑:“还好, 我的伤都在后背, 我抱着你就好了,就不会碰着了。”
阮藜看得牙酸, 别开脸,懒得理他们两个了。
“献呆子, 我背上火辣辣地疼。”阮葵喊。
“嗯, 我知晓,快到了, 回去了让大夫先给你看,你先睡一会儿。”元献不停抚摸她的后颈, 将人哄得闭了眼。
不久,马车直接进了府门, 元献抱起怀里的人便下了马车。
阮藜惊了好一下, 想起去拦他的时候,他已过了垂花门,径直往厢房中去了。
“早知你还这样有劲儿, 我就不跑一趟,省得浪费读书的时辰。”阮藜损他一句。
他没说话, 将人放去床上,又朝外面问:“大夫来了吗?”
“来了来了!”荣光在外面喊了几声,紧接着玉匣拉着大夫跑了进来。
元献搂着怀里的人,将她的手臂递给大夫看:“被木藤条打的。”
大夫辨认一眼, 从药箱拿出一罐药膏,看向元献:“用这药抹抹就好,倒是这位少爷,瞧着伤得更重,还是诊诊脉为好。”
元献听话将手腕伸出去,却道:“她后背还有一条更重的伤口,这药能用吗?还有,这伤可会留疤?有没有什么去伤疤的药?”
“能用的,少爷身上的伤也能用此药,但伤口愈合,再用去疤痕的药不迟。少爷和少夫人都还年轻,坚持涂抹药膏,伤疤不会留下的。”
“那就好。”元献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怀里的呼吸,轻声问,“醒了?”
“嗯。”阮葵闷声答,她早醒了,就是在外人跟前被这样抱着有些没脸,不好意思起来。
阮藜恨不得上去将他们俩分开,上前几步问:“我这妹婿身上的伤如何?”
“伤口开了渗了血,又出了汗黏在衣裳上,估计不少脏污都渗进去了,还是得喝些药,当心晚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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