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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攻死受疯,但he[快穿]》110-120(第7/16页)
花递到了杜宾的面前,白色的打印纸折成的玫瑰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更衬得他手指白皙修长。
杜宾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朵纸花。
“这是我今天闲着没事刚学的……你帮我把它带给容景山吧。”林年脸上露出了微笑,“顺便跟他说我在等他。”
“好的。”杜宾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以盛放这朵纸玫瑰的东西,只能就这么把它拿在手里。
杜宾抬起头,还想问问林年有什么想要带的话没有,却猛然注意到了他眼神中极为明显的忧郁。
那种忧郁并不深重,却如同一团雾气似的凝在他的眼底。
杜宾心中就是一突,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你还好吗?”
“嗯?”林年看向他,又笑了笑,“我很好啊。”
杜宾不知道怎么说,他感觉林年的状态并不算好。
杜宾最终只是低下头,认真地说道:“我会转告给大殿下的。”
“多谢你了。”
下午的时候,实在是太过于忙碌的容景山没来得及去找杜宾,就先被杜宾找到了办公室里来。
“怎么了?”容景山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看见杜宾,顿时觉得心头一跳。
“林先生今天有叫我给您带东西。”杜宾动作很轻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那朵林年给他的白色的纸玫瑰,他把纸玫瑰放在了容景山的办公桌上。
容景山看见它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惊喜万分又小心翼翼地把这朵纸玫瑰拿起来,他抬头看向杜宾,乐滋滋地问道:“他没有叫你给我带别的话吗?”
杜宾低下头,避开他期待的眼神,低声道:“林先生说他还在等您。”
容景山就顿时像是被充满了电一样干劲满满了,他看着手中的纸玫瑰,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告诉他我会以最快速度救他出来的。”
杜宾点了点头,沉默地离开了。
容景山在他走后,恋恋不舍地把这朵纸玫瑰放到了旁边密室的保险柜里。
保险柜里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小小的纸玫瑰呆在里面显得空荡荡的,但是容景山很满意自己给它准备的“豪宅”。
他关好保险柜,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处理着工作。
想要除掉皇帝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因为容景山不想给他和林年的未来留下隐患,他要摧毁的不是皇帝这个人,而是要夺取他的权力和地位,消弭掉他的所有影响。
而且容景山不想做皇帝,他想和林年两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他要准备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政变。
杜宾第二天主动去找了林年。
林年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他靠在床上吸着氧,没有戴眼镜,微微眯着眼睛无精打采地看着视频。
“东西我已经给大殿下送去了,他说他知道了,会以最快速度救你出去。”杜宾说道。
“好哦,谢谢了……”林年听他这样说,脑海中一下子就能想到容景山收到之后高兴得不得了的傻样,他弯了弯眉眼,终于有了点真情实感的笑意。
林年抬手朝床头柜伸过去,想要再拿一张纸给容景山折花,但是随即他又觉得白纸折的花有些太单调了,便看向了杜宾,问道:“你能不能去给我找一些彩色卡纸过来?”
“好的。”
杜宾很快就去给他找了几包卡纸过来,林年挑了一张大红色的卡纸,戴好眼镜,慢吞吞地仔细地折了一朵红玫瑰,然后再次拜托他把纸玫瑰带给容景山。
“还有什么需要带的话吗?”杜宾把红玫瑰放在自己兜里的小盒子里,问道。
“没有了。”林年摇了摇头,吸着氧不太方便动作,他原本稍微坐直了一些的身体又倚靠了回去。
“好的。”杜宾朝外走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看了林年一眼,林年就那么靠在床头,周身是浓郁的孤独和忧郁。
杜宾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林年闲着没事,又抽出了一张卡纸,慢慢地折着玫瑰。
折纸这项工作既不耗费体力,还能消磨时间,林年突然觉得折纸很有意思。
他折了几朵彩色的纸玫瑰放到床头柜上,就等到了皇帝的到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林年这边无论有什么异动都会传到他那里,哪怕是要了几包彩色卡纸。
“你在折纸?”皇帝看到他床头柜上放着的几朵纸玫瑰,饶有兴致地问道。
“嗯。”林年懒散地靠在床头,吸着氧。
他觉得皇帝的精神状态已经彻底不好了,皇帝明知道自己想要杀他,还这样把自己留在身边,甚至发动了一切手段想要寻找可以和林年匹配的心脏源,哪怕是正常的活人他也可以动用手段……但是他没能找到。
仿佛这个世界上,压根不存在可以对应林年的心脏供体。
不光是这样,皇帝甚至还因为林年而容许了容景山的一系列动作,他明知道容景山是来夺取他的权力的,一旦失去权力,他一定会死。
但是皇帝还是留着容景山。
林年的余光瞥到皇帝将要伸手摸到自己折的玫瑰,出声道:“别碰。”
皇帝的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他看向了林年。
林年还是无法面对容景逸的那张脸,他闭了闭眼睛,说道:“那是我给容景山折的。”
皇帝就收回了手,他“呵”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爱他。”
林年这回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声音都变得柔和了一点:“你说得对。”
皇帝这回整个人都僵硬了几秒钟,他觉得头又开始钻心的痛起来,温热的鼻血顺着他的嘴唇下巴缓慢地流下来。
林年冷漠地看着他头痛流血,顺手又拿了一张新的卡纸开始折玫瑰。
过了一会儿,皇帝才终于感觉到好受了一些,他抬手随意地用袖子擦了擦鼻血,哑声道:“我有时候真想杀了容景山,杀了你……然后也杀了我自己。”
林年听他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你不是渴望永生吗?甚至不惜占据自己亲生儿子的身体。”
皇帝就愣了一下,他想起来二十年之前,那时候自己的第一任妻子因病去世了,用尽了最好的药品和治疗手段,医生还是没能留住她的生命。
从那开始,死亡就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
他开始前所谓的恐惧死亡,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也会衰老,生病,死亡。
于是他开始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研究永生的项目中去,换脑手术就是理论上最可行的办法。
容景山是灰狼,并不太符合换脑手术最佳匹配的要求,所以他又生了很多孩子。
容景逸就是那个合格换脑对象。
他年轻,充满活力,又和自己相似。
唯一的变数就是容景逸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老师,皇帝本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
但现在这份致命的爱意成了他所有痛苦的根源。
他因为这份无可救药的爱而几度崩溃、痛苦万分,甚至已经到了恨不得去死的程度。
他终于意识到这世界上原来还有比死亡痛苦得多的事情。
皇帝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癫狂的笑容:“对啊,我曾经是想永生,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了,我想和你一起死。”
林年面不改色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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