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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80-90(第6/14页)
但忘了几个,“什么,什么人来的?”
这是苏擒随口说的是他喜欢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和《野蜂飞舞》钢琴作曲家,“那你现在明白了吗?”
“谁,你重复一遍,有没有中文名?”
苏擒想爬起来,谢角攥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起来:“你再说一遍,”
望着他求知的双眼,苏擒只好重复一次:“马克西姆姆尔维察。”
谢角总算记住这个名字,飞快心里重复十几遍后,“长什么样的?不会是混血或老外吧?中文说得溜吗他?”
苏擒点点头。
谢角也不知道他是认同他问的哪个问题,是老外,还是混血?抑或是中文说得好?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的山顶,风吹来都有点冷。
谢角看到苏擒在湿润夜露的草坪上缩了一下,刚才没有留意,发现苏擒有点轻微地打颤,于是把他抱起来,抱上车,把车里热空调开了。
找出了一些车里的零食扔给了苏擒。
苏擒一看,是口香糖,清新口腔的汽水以及进口的几千克蛋白粉。
“能饱肚子?”苏擒张口结舌。
“将就一下。”谢角把车锁上了,因为苏擒的手机一直在响,谢角拿了关机扔在了车外的草坪上。
“你和苏摩,你喜欢苏摩什么?喜欢他有钱?”
苏擒知道了,坐上车关上门开暖气就是为了说这个。
苏擒喝了一口谢角车上的汽水,像是风油精一样的淡淡薄荷味道。他说:“嗯。”
谢角转头看他,有股不可思议的神色从他脸上闪过:“你认真的?”
苏擒很将就:“嗯。”
谢角知道自己问,就是受气的。
“你想吃什么?”
说着,不情不愿又生气地发动汽车。
苏擒知道他还记着自己还在挨饿中,苏擒说:“随便吧,如果能吃闷鹅就好了。”
大半夜哪里去找闷鹅。
谢角还是发动引擎,开车。
“最好能立马吃到的。”苏擒补充一句。
开车前,谢角没忘了把苏擒的手机捎上,装进自己口袋。
谢角又怕他饿肚子,又怕吃的他不喜欢吃。“有没有现在能吃到的,你又想吃的?”
苏擒想了一下,“吃烧烤吧,我以前逃课苏摩就会带我去吃烧烤。”
“……”谢角一阵无语。
“我不是苏摩。”谢角恶狠狠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苏擒接下来这句话直击人心:“兄弟,你刚不是说要成为我喜欢的那种人吗?”
谢角又一阵死亡沉默。
“那就吃烧烤。”谢角还是说话算话的。行,你想我当苏摩,我就当苏摩。
刚好他们开车途中去夜宵多的地方,看到有闷鹅的夜宵店。
苏擒下车要找轮椅时,谢角直接打横抱起他。
谢角开了一间包厢,放下他在椅子上,给了苏擒菜牌让他独自点菜。
这家闷鹅店显然是大排档,专做夜宵的店面。
“来个铁锅闷鹅,”苏擒看也不看,再点了几个配菜。
“手机给我,我回下钱立,不用他找我。”苏擒做事情还是有了分寸的细心。
谢角怕他告诉钱立在哪儿,钱立立马从天而降把他带走。
但是还是让苏擒报了个平安。
苏擒觉得最近调查李宗有进展,有点高兴,喝了一小口烧酒。
谢角因为开车的缘故,他没有喝。
苏擒问他:“你今天吃过蛋糕了吧?”
谢角摇头,他不吃蛋糕。
“那点一个。”
“这个时间哪里有。”
第85章
085
苏擒让老板娘准备:“做个葱花饼, 饼上插根蜡烛,有没有?”
“蜡烛没有。”老板娘对他说。
“那用酱写个生日快乐,”
“行, 马虎写个没问题。”
谢角狐疑,这也行?
铁锅焖鹅上了, 葱油饼也上了,上面用黑色的姜写着“生日快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苏擒对谢角说:“你想个愿望, 就吃。我特别饿。”
谢角心愿飞快在脑海里闪过了,他望住这黄白色的饼, 深褐色的字,心里跳出了一行字。
最后视线落在了苏擒的脸上:“吃吧。”
苏擒很自然地卷饼,蘸了闷鹅的汁水, 用筷子夹着吃。X市不吃面食为主, 可他挺喜欢北方的面食。虽然吃法不地道, 但是他吃得快乐就行了。
谢角吃了一块切过的饼,心里流淌过反而是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
苏擒吃着卷饼, 没有听清楚, 问了一句:“什么?”
谢角面色单调地重复了一句:“从来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与口兮口湍口√。
苏擒想到了过去自己, 小时候总有家人给自己过生日,长大后叛逆了身边过生日的只有酒肉朋友了。
苏擒不知道说什么。
“过生日,只是个形式。不用……”他很少安慰别人, 但是谢角似乎天生就是让他去安慰的。
苏擒现在想想,重生前的自己, 总觉得自己很惨。其实这个世界上比自己惨太多的人多了去了。
谢角又问他:“苏摩除了和你吃烧烤, 还会和你干什么?”回归正题。
虽然生日有苏擒陪在身边, 高兴, 甚至有一股暖丝丝的感动外, 谢角目标明确,他想要知道苏擒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就会向这个目标方向去做到。
苏擒不理他:“我很饿,我要吃饭了。”
尝了一小口烧酒,苏擒刚才在山顶受的冷风和寒冷,这下身体都回暖了不少。“还是闷鹅好吃。”
喝酒除了驱寒,还有庆祝自己查李宗的事有点眉目。
而谢角吃了一口热乎乎的鹅肉,觉得跟普通的烧菜食物没什么区别,可是他看到苏擒一副很满足的样子,于是多尝了两口。
苏擒原本觉得酒不好喝,除了啤酒。白酒烧酒尤其辣喉,而且后劲大,一旦喝多了吐的时候就后悔。
但如果就着香喷喷的闷鹅,在夜里一两点小酌一两杯,还是有点惬意的。酒入肚子后,身体瞬间暖和起来。
“你可以用饼这样蘸闷鹅的汁,”苏擒肚子填了起来,心情也更好了一点。
谢角就这样看住苏擒,苏擒喝了酒,脸皮上很容易就上了一点颜色。
谢角捏了一下茶水的杯子,喝了一口,看着苏擒,又咽下了一口茶水。
也不是止不住的口渴。
“和你结婚,要什么条件?”
如果苏擒说,要很有钱,起码跟苏家差不多的条件,他可以努力,一辈子追赶跟苏家同样的财富和权势。
他甚至可以入赘苏家。苏擒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苏擒吃了刚放下锅的卤好的肥肠,非常又糯又入味,他听了这话,说,“我不结婚。”
苏擒连恋爱都没谈过,在他心里面,他都没搞懂什么是爱情。
以前有句老话叫做“事业未成,何以家为”,苏擒是“家人未平安,何以谈个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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