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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探倾朝》40-50(第7/31页)
已经在外吃过饭了,稍后洗漱完会去见王爷。”
张管家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卫知瞧着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时下跟个狗哈子似的张管家,心里爽快极了。
果然,人都是比较势利的。
傅朝寻和卫知回到园亭居,几个家仆迎上来给傅朝寻行礼,洗澡水,换洗衣物,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傅朝寻进房洗漱,换了件洁白的衣衫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去了书房。
卫知帮他搭完头发,又给他沏了一壶热茶,一边给他受伤的后背涂着药,一边兴奋地道:“公子,我跟您说,今日王府里,好几个以前揍过卫知的下人都过来讨好卫知,说我们家三少爷有出息了,做了侯爷,卫知也出人头地了,以后跟着卫知一定能吃香的喝辣的。”
他说着,嘿嘿笑了几声,又道:“这还不是因为我家公子有本事,西域那么暴乱的地方,您一过去就震慑住了,您要不是回京城,现在整个西域都是您的天下。”
卫知最近兴奋的睡不着觉,总觉得跟做梦似的。
傅朝寻半敞着衣衫斜趴在倚背上,听着卫知的话,只是苦涩地笑笑,好看的眼眸里依旧尽显深沉。
卫知又说:“老天爷是有眼睛的,无能之人想不劳而获终归走不长远,上次您西域平反的功劳被被抢了去,这次您仍然能在西域挣出一片天地,这说明,是金子总会发光,老天爷也是有眼睛的。”
卫知跟了傅朝寻这么多年,知道他吃过多少苦,也知道他是如何三更眠五更起地刻苦学习,更知道苦命的他是如何凭借顽强的生命力支撑住的。
这样的人,老天终是不舍得亏待他。
卫知帮他把伤口涂好,又拿了纱布缠上,一边做着一边说:“这次皇上英明,终是认定了您的功劳,还封了这么高的爵位。”
上次皇上明明知道是有人抢功,却还把功劳给了傅呈延,也不知如何想的,把卫知气得多天睡不着觉,不过还好,这次终于翻身了。
傅朝寻坐直了身子,端起杯盏喝了口茶,轻声说:“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以后亲王府里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多给你一些月银,回头你把你父母接到京城来,我给他们买一处院子,以后你就可以经常去看望他们,若是你喜欢的姑娘还未出嫁,问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如果愿意,届时你们成婚之事由我来为你们操办。”
现在,他终于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给身边人一个好的生活。
卫知眼睛瞬间湿润了,感动的连连点头,说:“那卫知明日就去乡下接父母,我娘亲做的饭菜特别好吃,回头让她做给公子吃,以前我娘亲总嘱咐我一定一定要听公子的话,一定要照顾好公子,所以卫知一直在努力,以后卫知也会更努力。”
卫知话说的煽情,傅朝寻心里酸酸的,他拍了拍卫知的肩膀,笑道:“别哭鼻子,我不会哄人。”
卫知擦了擦眼睛,破涕为笑道:“卫知不哭,卫知是替公子开心。”
傅朝寻站起身来,往隔壁卧房里走,问他:“资料全都搜集全了吗?证人也都齐了?”
卫知跟上他的脚步,回道:“回公子,都齐了,行贿受贿,拉拢官员,设局陷害,这些证据全都查齐了,现在只等一鼓作气把温衍的叔父温沛击倒,多行不义必造反噬,若不是温家一个亲戚出来指证,也不会查的这么快,太保大人那边也说会帮公子,太保大人有情有义,当初您外祖父救过他的命,他一直记在心里,当年您外祖父那边出事时他也帮了不少忙,时下再有他帮您,我们胜算会大很多。”
傅朝寻自一回京就去拜访了太保大人陈知肴,还去外祖父的同僚那里走访了一圈。以后他若是继续留在京城,就必须开拓自己的人脉,凶残的环境中,凭一己之力是决然不行的。
回想上一世,他只会闷头一直往前冲,冲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如今他学会了如何与人交涉,t?如何去利用自身的优势找到可以同行的人。
这就是现实,任凭你再有本事,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也举步维艰。
那晚,叶元倾说的那些话,他一直记在心里,他要学会利用自己亲王府嫡子的身份和父亲的权利,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他不准备搬出亲王府,他要在这里拿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给别人做了嫁衣。
到了卧房,他又交代卫知:“这事一定要盯紧了,千万别出错。”又问:“让你找几个可靠的人,可有找到?”
卫知回道:“回公子,找到了,找了几个干净又有能力的人,全都安顿好了,文的武的都有,有一个战法谋略都非常厉害,今后有他们帮衬,相信公子以后的路会非常顺利。”
“好。”傅朝寻走到床边坐下,一边脱着鞋子一边道:“最近二哥帮了不少忙,回头多给督稽司的兄弟添点东西,也给二哥买点补品,他最近忙,身体有点熬不住,今日元倾还给他送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沉默了片刻没有继续说下去,然后上了床,翻身朝里躺下。
卫知察觉不对,轻声问:“公子今日见到元倾姑娘,为何不多说会话呢?你们好多天没见面了,应该都比较想念对方。”
从白天卫知就想问这个问题,一直没有机会问。
公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一直不提叶元倾,他问了好几次他也不回应。
好像是从他去西域那日开始就突然变了。
那日公子本来是要去将军府给叶元倾道别,还未出家门,他就匆匆跑来告诉公子一个消息。
公子听后愣了半晌没有动静,眉头紧皱着,神情冷的吓人。
是关于一个叫江不讳人的消息。
先前公子让他去寻找江不讳这个人,大概十六岁的年纪,他去找了,找到了一个,只是当时没有见着人,只听江不讳的祖母说:“前段时间有位姑娘也来找过我们,那姑娘还说会给我们一大笔银子把我们带到京城去,我们答应了下来,只是我身体不太好,还未动身,谁知又有人又找上门来。”
他如实地把这些话告诉了公子,结果公子神情立马变了。
他问公子江不讳是谁,公子冷着脸不回答,还让他吩咐下去把祖孙二人监视起来。
卫知一脸懵,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也就是从那日起,公子再也不提叶元倾,走时也没有去道别,到了西域更是跟疯了一样,不眠不休地整顿暴乱者,并且回了京城也不去找叶元倾。
两个人好像发生了很大的矛盾。
今日二人在督稽司见面,也只是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公子对待叶元倾的态度也和以前完全不同。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太反常了。
卫知见他默不作声,又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和元倾姑娘闹矛盾了吗?”
傅朝寻不回答。
卫知:“难道是元倾姑娘惹您生气了?”
傅朝寻依旧不回答。
卫知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好不容易快抢到手的姑娘,不能就这样放弃。
于是他劝道:“公子,若是闹了矛盾,说开就好,没必要一直生闷气,一直冷战,这样多伤感情呀!元倾姑娘是通情达之人,你们好好说说,很快就能和好的,虽然卫知不知到底是谁的错,但是身为男儿郎,您不能与女子欧气,这样会有失风度。”
有失风度?傅朝寻突然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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