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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的缘故,沉皑身上的伤都消失了,这样看起来,这梦做得令人愉悦。

    外面的音乐大声得有点吵,这种酒吧式西餐厅看上去更适合喝酒。无论如何,那音乐传到七拐八拐里的洗手间,在逼仄的隔间里依然能感受到重低音砸出的震颤。

    时咎随意靠在门上,把烟和火机都收了回去,抬头见沉皑正看着他,便笑着低声说:“你得常梦到我,我带你在这边走走,这儿没有能力,不会哪里突然就爆破了。”他说完这句话发现有些不对,恩德诺其实也很安全,只是不能拿动荡的时局来对比他所在这个和平的国家。

    沉皑轻声说:“好。”接着又问,“出去吗?”

    这个问题难倒时咎了,因为他突然想呆一会儿再出去。之前沉皑一直在受伤,不然就是在路上,实在是没什么时间。回到熟悉的地方,心就轻飘飘跳起来了。于是他抬手去环过沉皑的脖子,稍微用力让对方往前走一步,使他们可以抵额相视,时咎小声说:“等会儿。”

    沉皑顺势环抱他的腰,微微埋头,听到时咎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想跟你单独呆会儿。”

    沉皑低声柔和说:“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单独在一起?”

    “不一样。之前事太多了,没办法安心,而且你身上一直有伤,什么都做不了。”

    沉皑轻轻“啊”了一下,装作恍然大悟,他笑着问:“我的大艺术家想做什么?嗯?”

    说话的气流从脸颊一路飘到耳廓,时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要暂时当个浪漫过敏人群的一员,于是亲手生生打破了这氛围,他僵硬着声音说:“做,做作业。”

    沉皑无奈笑出来,竟也轻轻点头:“好,都听你的。”说什么都由着他去了。

    虽说场合不太对,但两人就这么简单抱了会儿,时咎便示意他出去。意料之中被唐廷璇的白目翻了个底朝天,她嘲讽道:“两个大男人一起去洗手间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啊。”

    朱群飞很配合地点头:“有点短。”

    甚至连余肃也开玩笑说:“时咎的问题吧。”

    时咎烦躁:“闭嘴!”他只想知道这顿饭什么时候吃完,早知道沉皑会来,他绝对不会答应还要吃什么饭,不然现在他们肯定已经在家……或者别的地方过二人世界!

    牛排配的是勃艮第产区的霞多丽白葡萄酒,六个人举杯庆祝时咎个人大型展览会完美落幕,时咎则感谢沉皑带他取得的灵感。

    喝了些酒,几个人开始聊以前大学的往事,聊完又聊近些年的走向,朱群飞话最多,他一个劲地揶揄自家老板和老板的小男朋友:“我靠你们不知道,我现在在我们录音棚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以前好歹二把手,现在,呵呵。我们老板真的双标,特么的怎么有这么双标的人?之前我失恋,让他开车送我回家,他要收我钱,我说他送他男朋友为什么不收钱,他说我自取其辱,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现在想起都想冲回去杀了他!”

    时咎很久没见过什么同学,并不知道以前的朋友后来如何,便问他们常在一起的另外几个怎么样了?

    朱群飞晕晕乎乎拍桌:“很好,老别和他的小男朋友领证了,我们几个的资源也好了,唐墨砚老样子,闻海山窜得快比老子高了!马一也领证了!”

    大家过得都很好,在世界的各个地方,也努力而幸运地生活着。

    出了酒吧连空气都安静下来,到家已经是凌晨。时咎没喝太多,但他惊讶的是恩德诺在末法战争后,连酒也通常只作为药用,所以没怎么大喝过酒刚回来的时候沉皑还有点晕,不过等洗漱完,他基本已经醒了。

    茶几是新的,时咎没告诉沉皑之前自己砸烂过一张,茶几上的小台灯暖光照得客厅连阴影都是柔和的,沉皑一直打量着这个家。

    “明天去看电影怎么样?之前说过请你去看的。”时咎把家居服随意脱下扔在沙发上,顺手把茶几上的眼镜戴上,朝沉皑示意了一下卧室,“我看会儿书睡了。”他走进卧室,过一会儿,看到沉皑站在门口没动,似乎犹豫着什么。

    时咎奇怪道:“站着做什么?”

    沉皑淡声说:“我可以进来吗?”他对边界感一直都把持得很好,有时候甚至克制得有些过了,显得时咎没心没肺把别人家当自己家随意出入。时咎忽然觉得像沉皑这种界限感如此强的人,竟然从来没有提出对自己那么多越界行为的问题,他是真的一直在无限包容。

    时咎直接翻身起来走过去把沉皑拉进来,对他强调:“这也是你的家。”

    沉皑说:“好。”

    时咎摘下眼镜放去一边,那挂坠的链条在空中荡了几个圈最后平静下来,蓝色宝石在暖光灯下有些泛紫。

    柔软的被子摩擦着皮肤,时咎把头埋到沉皑的颈窝,跟他说明天去看展,喝咖啡,看电影。他有很多想和沉皑一起做的事,以前觉得在恩德诺也行,在这里也行,现在觉得这里更好,因为这样可以跟他分享自己的故事。

    夜晚静得深沉,时咎都不知道沉皑什么时候把床头的灯关了,整个卧室陷入黑暗,月光被窗帘挡住,喧嚣也是。

    时咎枕着沉皑的胳膊,小声跟他说:“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也是被收养的?”

    “嗯,猜到过。”曾经时咎说过他父母都不知道具体出生年的时候,沉皑就猜过了。

    沉皑轻拍着他的背,像温柔的哄睡,不紧不慢,让人沉溺。

    “那个时候小,也记不得什么,有记忆是已经跟着我爸妈学习了,小时候特别叛逆,特别疯。”

    沉皑没忍住打断他:“你以为现在不是?”

    “啧。”时咎发出不爽的声音。沉皑笑了下,将怀里的人拢得更靠近了些。

    “我从小就喜欢做一些天马行空的东西,别人出去玩,我就看书,别人拼图,我就创造拼图。我叛逆的点和别人不一样,我不会和父母对着干,但喜欢和世俗的认知对着干,褒义的对着干,喜欢另辟蹊径的东西。他们教心理学,我也耳濡目染地学,后来发现我对别人的情绪,或者某个地方的氛围感知特别强烈,总觉得某些死物想跟我对话,我能感受到,但他们表达不出来,我也用语言表达不出来。”

    “但渐渐的,我发现艺术的表达形式更接近于万物的表达形式。嗯,文字和语言的限制太大。所以就开始尝试用艺术去表达。”

    时咎想到之前自己和沉皑在回家小径上的对话,沉皑说也想知道自己的经历,但他想了想,发现自己的经历和沉皑比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最特别的就是他这个人本身。

    沉皑低声说:“有人夸过你在艺术上是天才吗?”

    “还真有。”时咎想着,忍不住笑出来,他稍稍抬头,嘴唇无意中碰到了沉皑的喉结,便顺势停在这儿了,他认真道,“我脑子好,你体能好,天生一对。”

    “你说的都对。”沉皑勾起嘴角轻轻地说。或许喉结被时咎的嘴唇无意识滑过好几次,沉皑终于撑起身体,埋头俯视躺着的人。

    “怎么了?”时咎睁开眼问。

    “没怎么,看看我的大艺术家。”沉皑淡然回答。他伸手放在时咎脸上,用手指一遍一遍摩擦他的唇。黑暗里并看不清具体,他的手指便像一支笔的临摹,所有的轮廓、所有的纹路,在脑海中、在心里被描绘出来,直到时咎不自觉抿了一下,他心里的静态图片瞬间被赋予了生命。

    时咎一向想到就做到,他比沉皑动作还快地吻了上去,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扯了下来。

    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了触碰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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